冷不丁聽到槍聲的月如歌,害怕地驚呼一聲。
月如歌像一隻受了驚的兔子就往蕭子寧的懷裡鑽。
蕭子寧還沒反應過來,溫香玉軟就已經入懷了。
一陣香風撲麵而來。
蕭子寧看著好像嚇到了的月如歌,還是麵無表情的將溫軟的嬌軀從他的懷裡推開。
他無奈的歎了口氣,“你忘了是誰教你用槍的了?”
被蕭子寧推開,月如歌也不尷尬,語氣嗔怪:“真是個榆木疙瘩,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是的,沒錯。
月如歌也會用槍,而且還是蕭子寧教的。
一個會用槍的人又怎麼會被槍聲嚇到呢。
“你說的那個基因藥劑,是什麼東西?”
“而那些人,又是什麼人?”蕭子寧對著月如歌正色道。
雖然這月如歌在他麵前總是不著調,但是他真的將月如歌看成了妹妹。
如果需要他的幫忙,他不會介意。
對他來說,那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這裡是京都,這些人居然敢在京都這麼明目張膽使用熱武器,在神州,是不允許私人持有槍械的。
對方來頭肯定不簡單,肯定是不懼怕神州法律的。
月如歌看著蕭子寧板正了臉色,也不跟蕭子寧鬨了,“那些人,都是來自一個國外的一個殺手黨組織,加斯頓!”
加斯頓?
聽到這個名字的蕭子寧眼中寒光一閃。
蕭子寧沒有跟他們打過交道,但他聽說過這個加斯頓。
彆看他們的名字平平無奇,他們的名號在國際上那是如雷貫耳的存在。
月如歌看到蕭子寧的神情,也清楚他知道加斯頓這個組織。
也就不跟他多做解釋了。
他應該知道,這加斯頓,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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