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不凡的舉杯,遊艇派對開始!
大家肆意的開懷大笑,釋放著幾個月來的憋悶和恐懼。大海上可沒有那些煩人的喪屍。
遊艇上的音樂開到最大,眾人在悠揚的樂曲下起舞。
不凡拿著一瓶啤酒靠在船舷的欄杆上,仰頭喝下大半,笑著跟一旁的埃迪說
“看安妮和孩子們多開心,但無論選擇哪邊,總有一邊是要虧欠的。”
安妮帶著兩個孩子在人群中舞蹈,而埃迪的情婦,獨自坐在角落的沙發上。
埃迪知道不凡的意思,可現在的他,還沒有想好該如何處理。
就在二人閒聊的時候,一道落水的聲音傳來,眾人都聚集到左側的船舷,掉下去的,正是埃迪的情婦!
埃迪和不凡一齊跳進海裡,但在波濤不斷的海中想要拉住一個人,談何容易!
船下的海裡黢黑一片,不凡一個猛子紮進水裡,靠著船上的燈光和海裡的黑暗反差,終於看到了正在下沉的女人。
不凡浮上水麵,拉了下埃迪,示意在下麵,二人立刻下潛,拉住了正在飄落的女人。
二人合力將女人拉出水麵,此時女人已經陷入昏迷。
遊到船尾,眾人將三人拉上船,看著甲板上一動不動的女人,埃迪犯了難,他已經決意回歸家庭,可現在又要當著妻女的麵救這個曾經的第三者嗎?
不凡看出埃迪的窘境,拉過尚霏,教了尚霏做人工呼吸的方法,由不凡做胸外按壓,尚霏做人工呼吸,沒一會,女人就吐出一些海水,蘇醒過來。
可現在已經避無可避,她今後該如何自處。
不凡讓馨瑤和尚霏扶女人去船艙休息,有機會就勸導一下。
不凡拉起埃迪,說道
“你要趕緊想辦法解決了,不然類似的事情還會再次上演。”
埃迪失魂落魄的走到沙發前坐下,將桌子上的威士忌一飲而儘,掩麵哭泣起來。這將是他不得不麵對的。
不凡看看一旁的安妮,勸人大度這種事,照以前,不凡是不會做的。
可現在大家都是一個船上的人了,不凡不得不想著如何處理好這事,現在這事已經不單單是埃迪的家事。
這事一鬨,大家開派對的心情也沒有了,都回到船艙休息起來。
不凡讓紅發大叔設定好航線,和巡邏艇保持一致,隨後回到了‘絞牙’上。
一夜航行,第二天清晨,不凡被對講機的聲音驚醒,是馨瑤
“不凡!早餐做好了!來吃點早飯吧!”
兩艘船停好,不凡來到遊艇上,一邊吃著馨瑤她們做的煎蛋吐司,一邊聽馨瑤和尚霏講述昨晚了解到的事。
原來,埃迪的情婦叫溫妮,是埃迪在一次學術會議上認識的。埃迪隱瞞了他的家庭還有孩子,她一直以為溫文爾雅的埃迪是她此生的摯愛。
直到在馬朱羅遇到安妮還有兩個孩子。
當時埃迪驚慌失措的表情就已經出賣了他,溫妮深愛著埃迪,她一直希望埃迪能向自己坦白,可等來的居然是該死的末日!
困在酒店的幾個月裡,埃迪也吐露出一些事,他覺得和安妮幾年的夫妻生活已經平淡,他現在遇到了溫妮,溫妮才是他的真愛。
可那天在餐廳,溫妮坐在樓梯上,看著同樣為兒女著急的埃迪和安妮,她知道,埃迪的心,埃迪的愛,始終無法割舍兩個孩子,還有,安妮!
昨天心灰意冷下,她才做出跳海自儘的事!
不凡咽下嘴裡的食物,淡淡的笑著說道
“既然不是有意破壞他人家庭的第三者,還是可以原諒的,至於埃迪如何選擇,我昨天已經告訴他了,總有一方會虧欠!”
“吃飽了!咱們去看看溫妮吧!”
不凡跟在馨瑤和尚霏身後,走下船艙,手裡端著早餐和椰汁。
推開門,溫妮正坐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看著舷窗外出神。直到不凡將餐盤放在她身前,才回過神,字正腔圓的說道
“謝謝!”
不凡有些驚訝,溫妮很少說話,沒想到漢語說的這麼好。
馨瑤笑著說道
“溫妮可是語言學的博士,在京也上過幾年學的,昨晚我們聊天才知道,人家可是個地地道道的中國通!”
溫妮不好意思的捋了下耳邊的頭發,倒不是不凡色匹,溫妮長的真的很好看,像極了法國女星艾曼紐·貝阿!
不凡笑著和溫妮說道
“把手腕給我,我給你把把脈。”
溫妮伸出細致如玉的手腕,不凡閉眼搭脈,脈象平穩中有些突兀而顯,身體沒有大礙,隻是情緒波動很大。
不凡鬆開三指,溫妮剛想抽手回去,卻被不凡拉住,攤開她的手掌,像模像樣的學起算命先生道
“從你手相來看,感情略有坎坷,可跨過這道坎,就是一路平順,愛情美滿。”
“攥拳!”
“歐呦!從手相看,子孫繁茂!”
溫妮也被不凡著裝模做樣逗的捂嘴一笑,說道
“我在中國的時候,也算過命,那人說我情關難過,孤苦一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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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凡擺擺手說道
“江湖騙子而已,我才是道法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