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淵來到之後,敲響大門,很快就有仆從開門。
“不知閣下何人?”
仆從好奇望著寧淵。
“就說華山嶽不群拜訪梅莊四友。”
寧淵也不遮掩身份,直接說道。
畢竟他的相貌,武功,在江湖上流傳很廣,是知名人物,隱藏也隱藏不了。
“小的這就去。”
聽聞對方是五嶽這樣的掌門,仆從連忙說道。
不久之後。
為黃鐘公、黑白子、禿筆翁、丹青生四人一起出現。
四人都麵色凝重。
畢竟他們是日月神教的教徒,與五嶽劍派這樣的正道大派是敵對關係。
哪怕他們其實早就有心退出武林,但終究還沒有退出。
“君子劍大名早有耳聞,不知嶽掌門來我梅莊有什麼事嗎?”
黃鐘公來到門口的時候,臉上已經堆滿笑容,拱手說道。
“當然是除魔衛道!”
寧淵也露出笑容,直接說道。
此話一出,現場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
還是黃鐘公哈哈一笑,打破沉默,“嶽掌門說笑了,我們梅莊四友,生平隻好琴棋書畫,沒有什麼魔需要嶽掌門來除。”
“真的沒有嗎?”
寧淵玩味一笑,上下打量著四人,意有所指。
這讓幾人心下全都一沉。
“嶽不群,你什麼意思?”
黑白子忍不住冷哼一聲開口,“雖然你是名滿江湖的君子劍,但我們梅莊四友素來不牽扯江湖之事,也從未為惡,嶽掌門卻苦苦相逼又是何故?”
“看來四位都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寧淵哼了一聲,昂起頭,“難道真要我說明四位與魔教的關係嗎?”
此話一出,四人臉色俱都一變。
雖然猜到嶽不群可能知道了什麼,但是如今當眾說出,無疑是將他們最後一絲僥幸打滅。
四人相視一眼,臉色逐漸變得凝重,全都戒備起來。
“嶽掌門,我們當年是加入了神教,但任我行作風與我等觀念不符,早已退出神教,難道嶽掌門非要趕儘殺絕嗎?”
黃鐘公沉聲問道。
“如果四位早已與魔教斷絕關係,我自然可網開一麵,但四位如今真的退出魔教,不為魔教做事了嗎?”
寧淵一臉玩味地問道。
四人頓時心下一沉。
黃鐘公不動聲色地問道,“嶽掌門此話何意?”
此地囚禁任我行之事,彆說在整個江湖,就算是在日月神教都沒幾人知道。
是神教絕密。
因此他並不覺得嶽不群一個華山掌門,能夠知曉神教禁忌絕密。
“四位,看來你們依舊冥頑不靈。”
寧淵臉色一冷,“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但你們既然負隅頑抗,那就休怪嶽某無情。”
麵對寧淵如此嚴厲嗬斥,雖然四人心下沒底,但依舊沒有承認。
“嶽掌門,就算要殺我們,總要有一個罪狀,不知道我們哪裡得罪了嶽掌門?”
丹青生抱拳,開口問道。
“既然你們死到臨頭,不知悔改,那我就讓你們死個明白。”
寧淵哼了一聲,隨即道:“四位在這梅莊做什麼,難道真以為沒人知道嗎?”
“這西湖之下,關押了什麼人,難道真要嶽某指名道姓說出來嗎?”
“嶽某也不想殺害無辜,一旦這個名字說出,那麼嶽某恐怕就不得不對幾位狠下辣手了。”
寧淵言辭不善。
這番話一出,四人全都麵色大變。
對方的話已經如此明白,說明對方已經知道了梅莊之下囚禁了什麼人。
而對方也是為此而來。
雖然他們不知道嶽不群是如何知道的,但這顯然在此刻已經不重要。
“嶽掌門,你究竟意欲為何?”
黃鐘公臉色凝重地站了出來,“他已經被囚禁在西湖之下,已經無法危害江湖,嶽掌門此番前來,究竟是意欲除魔,還是要釋放魔頭?”
“當然是除魔衛道!”
寧淵輕笑一聲,“他當年為禍武林,一旦他日再出江湖,必會在江湖之上掀起血雨腥風,因此我今日就要做絕滅之事,不給他再出江湖的機會。”
黃鐘公四人對視一眼,他們對任我行自然沒有忠心可言,而且本就畏懼任我行,但是他們身負東方不敗的命令,卻也不敢輕易放外人進去。
“我覺得嶽掌門多慮了,任我行在此地的消息,無人知道,有我們看守,沒人能夠潛入將他釋放,任我行必將老死於湖底。”
黃鐘公道。
一旁的黑白子目光一閃,也說道:“不錯,嶽掌門俠義心腸,一心為了江湖正道,但是我看此事你是多慮了。”
黑白子還在圖謀任我行的《吸星大法》,自然不希望任我行這麼輕易就死了,不然他這十幾年一點好處沒撈到,不就白守了嗎?
“就連我都知道了這個消息,你們覺得其他人會不知道嗎?”
寧淵冷笑一聲,“隻怕魔教的任我行的親信,很快就會趕來此地,甚至不久的將來,整個江湖都會知道這件事。”
“如今我先一步趕到,自然要避免一切意外。”
“今日四位如果讓我見到任我行還好,如果四位不讓行,那嶽某便隻能得罪了。”
寧淵緩緩抽出長劍,言辭冷冽。
四人聞言麵麵相覷,全都露出深思之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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