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東方不敗的名字,在場所有人都是麵色一緊。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少人疑惑問道。
劉正風心知對方有備而來,不過依舊不慌,隻是笑著說道:“費彬,我連東方不敗見都沒見過,何來勾結一說?”
“更何況,以我的實力,如何能入得了東方不敗的法眼,也配與他勾結?”
“你是不認識東方不敗,但魔教有一護法長老名為曲洋,你可認識?”
費彬冷笑問道。
聽到義兄的名字,劉正風心下一沉,隨即說道:“我與他隻是在音律一道互為知己,並不想參合正魔之事,隻想退隱江湖,共參樂道而已。”
“這麼說來,你與魔教長老曲洋確實是結拜兄弟了?”
費彬立即露出冷笑,“身為正道弟子,卻與魔教長老結拜為兄弟,你還說自己沒有勾結魔教?”
此話一出,之前站在劉正風一邊的人也紛紛麵色一變。
縱是定逸師太也忍不住道:“既與魔教有關,劉師兄,不如你親自殺了曲洋,斬斷關係,表明立場。”
“對!”
其他武林眾人也紛紛附和。
劉正風麵色難看,這種事,他自然做不出來,不由望向在江湖上素有君子劍的嶽不群。
希望得到君子劍的一句公道話。
換做以前,他自然要失望,但可惜,現在的嶽不群,已經不是嶽不群。
麵對眾人投射而來的目光,就連嶽靈珊以及身後的寧中則也望向了寧淵。
寧淵不緊不慢地放下手中茶杯,緩緩起身,“我等身為名門正派,與魔教不同的就是,我們需要有道義。”
“不管劉正風與魔教行老曲洋是狼狽為奸,還是知音難覓,但這件事,都不該牽扯到他的家人。”
“正所謂江湖事江湖了,江湖恩怨若是都要牽扯家眷,那麼在場諸位,誰又沒有家眷?”
寧淵冷笑一聲,“我看到時候,所有人都要人人自危了。”
“嶽不群,難道你也要勾結魔教?”
寧淵此話一出,費彬立即轉過身,怒視寧淵。
五嶽劍派,向來是嵩山為尊,一門之力,力壓四派。
隻要在占據道義的情況下,四派就不敢反對,如今對方卻公然反抗盟主的命令,不給麵子,自然讓嵩山派的人大怒。
“好大一口帽子!”
寧淵卻是凜然不懼,隻是冷冷說道:“嵩山這是想以此為由,排除異己嗎?”
“隻要誰敢反對你們,你們就要給他扣上勾結魔教的帽子嗎?”
聽得此話,身後華山眾人頓時昂頭挺胸。
在場各大門派的人,都不敢反抗嵩山,唯有自家掌門敢與對抗不公,自然讓人感到榮耀。
“沒想到君子劍竟然也如此巧言善辯,現在我們討論的是劉正風勾結魔教之事,此事他已經親口承認,既然勾結魔教,滅他全家豈不應該?”
說話間費彬突然一劍刺入劉正風大兒子體內。
頓時鮮血濺灑而出。
突然一劍,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兒子!”
劉正風怒目圓睜,滿臉驚愕與憤怒。
現場更是一片嘩然,不少人嚇的倒退一步。
顯然沒想到嵩山派的人如此狠辣,也是如此果決。
“勾結魔教,就是這樣的下場,嶽掌門,你可要三思啊!”
費彬衝著嶽不群冷笑說道。
畢竟他是左冷禪的四師弟,嵩山十三太保之一,實力比之五嶽劍派其他四派掌門人隻強不弱。
同屬於掌門級彆的戰力,自然毫無所懼。
就連寧中則也有些緊張,目光投向嶽不群。
其他華山弟子也是嚴陣以待,警惕的盯著四麵八方的嵩山派之人。
這一次,嵩山派足足來了數百人。
而他們華山,全派弟子也不過十數。
這次來的甚至都不足十人。
根本比不了嵩山的人多勢眾。
“你這是在威脅我?”
寧淵上前一步,冷笑道:“費彬,想要威脅我,你還不夠資格,讓左冷禪來再說吧。”
此話讓費彬的臉色越發難看,“嶽不群,你敢不尊盟主令旗?”
“盟主令旗五嶽共尊,見令旗如見盟主,你今日不止為與魔教勾結的劉正風站台,還與我嵩山為敵,看來你已有了二心!”
費彬厲聲嗬斥。
寧淵臉色變得冷漠,“費彬,我為華山掌門,不是你嵩山弟子,你還不資格來嗬斥我,今日你敢如此持強臨弱,居高臨下,傳揚出去,還真當我華山怕了你嵩山不成?”
“好個君子劍,你果然有膽魄,既然你要為劉正風背書,那就要做好被反噬的準備!”
這時又是一道冷酷之聲傳來。
卻見左冷禪的三師弟,仙鶴手陸柏走出。
“嶽某人自問還不是左冷禪的走狗,想要嶽某人無條件奉行左冷禪的命令,絕不可能,至於代價,那也要你們有這個實力。”
寧淵背負雙手,昂首挺胸,淡淡說道。
劉正風此刻聽得嶽不群的仗義執言,對著寧淵感激一笑,接著望向前方嵩山之人感慨道:“嵩山十三太保來了三位,當真是好大的陣仗,沒想到我劉正風竟然值得這般對待,真是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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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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