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指著寧淵,差點吐血。
片刻過後,段正淳深呼一口氣,壓下怒火,沉著臉道:“我功力已失,如果我所料不錯,是被你所吸取,我皇兄以及天龍寺的幾位大師的功力,也當是被你這門邪功所吸,這麼說來,當初奪走六脈神劍的人,就是你!”
段正淳看似在問,語氣卻極為肯定。
寧淵倒也不再隱藏,大方的點了點頭,“段伯父果然聰明,不錯,當初是我借走了天龍寺的六脈神劍劍譜,如果貴寺需要,我會還給他們的。”
“陰險卑鄙!”
段正淳怒聲喝罵。
“多謝伯父誇獎,看到段伯父精神奕奕,我就放心了,不然若是伯父在這裡出了什麼事,二弟怕是會埋怨我。”
寧淵輕歎一聲,轉過身道:“還望伯父好好保重身體,過段時間,說不定我會親自去送伯父你回大理。”
聽到這話,段正淳頓時麵露複雜。
而寧淵則已經離開房間。
阮星竹看到寧淵,立即麵露緊張,十指交錯。
“阮夫人,你可要代我好好照顧好段伯父,他若出事,二弟可是要找我要人的。”
寧淵走到阮星竹身邊,突然說道。
阮星竹聞言立即點頭,“慕容公子放心。”
“夫人沒有忘記當初的交易吧?”
而這時,寧淵突然在阮星竹耳邊說道。
阮星竹臉頰瞬間通紅,僵在原地。
猶豫片刻,阮星竹還是點了點頭。
畢竟人在屋簷下,她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段正淳想。
拒絕對方,否認事情,隻怕會讓段正淳陷於危險境地。
“夫人記得就好,如今天色也差不多了,夫人今晚就來我房間吧。”
寧淵說完便直接離開,也不給阮星竹拒絕的機會。
望著寧淵的背影消失,阮星竹牙齒緊咬唇瓣,麵色複雜、忐忑。
許久後,阮星竹平複心情,回到房間。
見到阮星竹回來,段正淳鬆了口氣,接著緊張問道:“慕容複沒把你怎麼樣吧?”
阮星竹搖了搖頭,“你放心吧,他剛閉關出來,現在估計去找段夫人去了。”
“奸、夫淫、婦!”
一聽到這話,段正淳頓時怒目圓睜。
阮星竹目中露出一抹愧疚,但為了段正淳的安全。她也彆無選擇。
……
“屬下參見幫主。”
大堂內,白世鏡剛剛乘船趕來,見到寧淵麵色紅潤,氣色如常,不由心懷忐忑。
“白副幫主,聽說你最近很關心本幫主的身體啊!”
寧淵似笑非笑地打量著白世鏡。
白世鏡一驚,嚇的連忙跪地,“屬下彆無二心,隻是擔心上次與蕭峰交手,幫主留下暗傷,看看屬下有沒有能幫上忙的。”
“那看來你還真是忠心耿耿,本幫主一向對忠心的人都不會虧待,這杯酒,就賜給你了。”
寧淵端起酒杯,默默運功,杯中酒水之內,頓時凝聚出一片薄如蟬翼的冰符。
接著寧淵隨手一丟,酒杯穩穩飛到白世鏡的麵前。
白世鏡雙手接過,看了眼酒水,雖然猜測酒水可能有問題,但在寧淵目光注視下,隻能一飲而儘。
片刻之後,白世鏡突然感覺渾身發癢,劇痛無比。
並且越來越痛。
“你,你對我下了毒?”
白世鏡難以置信地抬起頭。
因為以對方實力,想要殺他,根本不需要用毒這種低級手段。
“此乃生死符,你可能沒聽說過,但此物在西夏卻是凶名昭著,中者若不按時服用解藥,就會是你現在的感受,甚至一日強過一日,足足要熬九九八十一日。”
寧淵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淡淡說道。
白世鏡臉色大變,慌忙叩首,“幫主,我對幫主忠心耿耿,求幫主饒恕!”
“放心,我不會殺你,中了我的生死符,那說明我們才是自己人。”
寧淵不緊不慢地道,看著地上的白世鏡越來越痛苦,滿地打滾,苦苦哀求,這才暫時解開生死符的發作,“白副幫主,我不在的日子,你可要替我好好打理丐幫的事務啊!”
寧淵幽幽說道。
白世鏡大口喘息著,片刻後,才抹掉額頭汗水,心有餘悸地道:“屬下謹遵幫主命令,絕不敢有二心。”
“我不怕你有二心,隻要你想好了,覺得自己可以承受的住生死符八十一日的折磨就好。”
“或者你有辦法解除生死符。”
寧淵一臉玩味笑容。
當今天下,能解開生死符的,除了他以外,便隻有天山童姥。
但是生死符與毒不同,毒隻需要一種解藥。
但是生死符每一道內蘊含的陰陽二氣數量不一,想要解除必須是相對應的方能解除,一旦陰陽二氣無法對應上,那麼即便掌握天山六陽掌也無法解除。
因此每個人所中生死符都不一樣。
除非花費心思仔細研究變化,才能堪破。
但隻要寧淵還活著,就沒人能夠破解,如果他不在了,那麼此間之事也再與他無關。
“屬下不敢,屬下一定為幫主管理好丐幫,任憑幫主差遣。”
白世鏡擦了擦額頭汗水,立即信誓旦旦地說道。
“下去吧。”
寧淵揮了揮手。
“屬下這就去。”
白世鏡連忙退下。
直到離開燕子塢,白世鏡才鬆了一口氣。
想到剛才所經曆的痛苦,依舊是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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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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