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開竅境的實力?”
寧淵瞳孔緊縮,不可置信,極運鬥轉星移,雙掌滑動,丈許高的彎月劍氣當頭斬下,寧淵被這股強力衝擊的倒退數十步,嘴角溢出鮮血。
“喝!”
寧淵大喝一聲,運足功力,雙掌驀的一推,劍氣逆衝而過。
恐怖劍氣逆旋而過,頓時橫掃一大片,血霧漫天。
駭的所有人色變,驚恐退讓。
寧淵也乘此機會抽身而退。
片刻之後,一道藍白倩影寒著臉出現,“人呢?”
李月蘭掃過全場,片刻過後,才有一個幸存的士卒湊了過來,顫抖回道:“啟稟縣尉,人——逃了!”
聽到寧淵逃走,李月蘭瞳孔一縮,“他沒死?”
李月蘭有些不可置信。
剛剛那一招,可不是她隨手一擊,那是她全力一擊,這一招的威力,就算當時排名前百的人傑,也未必能擋下。
“逃走的是誰?”
“劫法場的人是哪股勢力?來了多少人?”
李月蘭目露殺意,冷著臉問道。
“是,是白蓮教教主寧淵!”
“沒有人劫法場,隻有他一個人突然爆發,殺死了眾多兄弟。”
士卒顫抖回道。
“一個人?”
李月蘭失聲轉頭,接著眉頭一皺,“我記得你們將他抓來的時候,說過此人不懂武功,為何會有這樣的實力?”
說著李月蘭掃了一眼滿地碎屍,眉頭緊皺,喝問道:“這樣的破壞力,他怕是已經入道了吧?如何能瞞得過你們的審查?”
士卒麵露苦澀,小心翼翼地說道:“縣尉大人,這裡的破壞程度,非是他所造成,而是——”
士卒露出猶豫之色。
“是誰?說!”
李月蘭眉頭一挑,不滿喝道。
士卒吞咽了一口口水,這才一咬牙,道:“是您!”
“嗯?”
李月蘭眼睛一瞪,士卒連忙跪下,“是那個白蓮教教主不知使了什麼邪法,竟然將縣尉大人您的劍氣反彈而回,轉移到了我們的方向,這才造成了這樣的破壞力,不然一個小小邪教教主,豈能與縣尉大人相比。”
“若非此賊邪法厲害,竟能借取大人的神威,我等絕不會讓他逃離。”
“原來如此。”
李月蘭冷哼一聲,神情緩和了幾分,接著隨口問道:“縣令呢?”
“縣令大人——死了!”
一個師爺模樣的人站了出來,顫抖道。
“什麼?”
李月蘭聽到這話,當即提高了音量,臉色大變,緊接著憤怒望向遠方,“白蓮教教主寧淵,我記住你了!”
李月蘭咬牙切齒地喊道。
雖然以她身份,縣令死在他麵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丟人啊!
傳揚出去在同輩之中,必然成為笑談。
他們這一批,各大宗門,各大家族,都是下放到各縣曆練。
如今她這裡逃了一個犯人,法場被劫,縣令也死了,必然會影響到對她功績的評估。
“此仇不報,我就不姓李!”
李月蘭眼簾垂下,隨即下令,“全縣戒備,四門封鎖,給我挨家挨戶的搜,我就不信他能逃出去。”
“是!”
其他衙役、士卒聚集過來,立即四方奔散。
而在這個時候,牢房內的李石也打開了其他牢房的大門,頓時一群囚徒衝了出去,李石也借機放了一把火,吸引來了不少衙役趕來救火。
而他也趁亂逃走。
得知這個消息的李月蘭越發憤怒,親自趕到現場,將還沒來得及逃走的囚徒一劍掃空,才算出了口惡氣。
……
而在另一邊,寧淵來到一處奢華庭院,翻牆而入,尋到一間無人的房間躲了進去。
虎口鮮血還淅瀝瀝的落下。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入道武者!”
寧淵咬牙自語,“相比之下,那林遠差太多了,那林遠就算是道基沒有被毀之前,我感覺都能與之交手一二,但是這李月蘭,隻是遠遠透露出的氣息便讓我心驚肉跳。”
“隔著數裡的一劍,就讓我受傷至此,林遠與之相比,怕是有著雲泥之彆。”
“看來我不入道,在她麵前,根本沒有取勝的機會,甚至若是直麵,逃跑的機會都渺茫。”
“李月蘭,這一劍我記下了!”
寧淵深吸一口氣,打開係統界麵,兌換‘回歸符’。
氣運瞬間隻剩下220點。
而寧淵也憑空從原地消失。
而就在寧淵消失不久,一行衙役便趕了過來。
“血跡就到這裡結束,人可能就藏在這裡。”
不久之後,衙役打開房門,但是很快就傻眼。
任他們掘地三尺,也沒有找到一個人影。
“看來我們被騙了,這是他故布疑陣,故意留下的線索,此賊還真是狡詐。”
衙役離開房間,掃興而歸。
這也讓庭院的主人鬆了口氣。
擦了擦額頭汗水,連忙讓人奉上金銀犒勞。
畢竟人在這裡留下了線索,隻要這些衙役說他可能與妖人有關,就容易被抓,因此不如讓這些衙役少說幾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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