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到對方的實力,他隻能強壓怒意。
畢竟自己馬上就要離開這裡,就會安全,段正淳也不想此刻破壞了自己的計劃,隻能勉強一笑,“賢侄說的有理,我一定會好好保重身體,這樣才能伺候好夫人。”
段正淳暗暗咬牙。
說著看了一眼刀白鳳,意有所指。
“能看到段伯父和段伯母恩愛有加,晚輩也就放心了。”
寧淵依舊一臉笑容,接著又道:“送君千裡終須一彆,晚輩就不遠送了,這裡有一幅畫,之前段伯母說很喜歡,今日我便送給伯母,留一個紀念。”
寧淵從阿碧手中將畫接過,遞向刀白鳳。
“我?”
刀白鳳一臉愕然,顯然不知道寧淵又搞哪一出,但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隻能強顏歡笑的接過,“多謝公子。”
寧淵的手指不著痕跡地刮了一下刀白鳳的掌心,刀白鳳頓時渾身一個激靈,臉上笑容也有些僵硬與忐忑。
段正淳看著兩人眉目傳情,心下暗哼一聲奸、夫淫、婦,但表麵上卻隻能抱拳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走了,賢侄留步。”
“請!”
寧淵笑著抬手,目送一行四人離開。
而在段正淳等人離開後,秦紅棉與甘寶寶才從暗中走出來。
“段伯父還真是絕情,竟然都不願與你們道彆,看來兩位伯母二十年的青春都已經白費。”
寧淵在旁幽幽感慨。
“如果不是你,淳哥怎麼會對我如此絕情!”
秦紅棉驀然轉過身,怒視寧淵。
“伯母,此話可就不對了,正因為我,你們才試探出了段正淳的虛偽,不然你們還會一直被哄騙,他如果真的愛你們,根本就不會在乎你們是否有其他男人,就算知道了,也一定會理解你們,認為你們有苦衷,聽你們的解釋。”
“但可惜,段正淳連你們解釋的機會都不給,這難道也叫愛嗎?”
寧淵搖了搖頭,一臉感慨之色,“但凡他對你們有一點感情,就不會僅憑一些謠言,就對你們產生懷疑,就不會不給你們解釋的機會,就不會不去理解你們的苦衷。”
“但他這些都沒做,足以證明他對你們的愛,隻是嘴上說說,他隻是饞你們的身子,隻是享受在自己花言巧語,就能讓你們為他癡迷的這種掌控欲之中。”
“哪怕過去十幾年,依舊讓你們為他癡狂的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之中。”
“所以當他知道他已經不是你們唯一的男人,他掌控失敗,所以才會惱羞成怒,對你們不理不睬,而你們卻還為此懊惱傷神。”
寧淵滿臉感慨地來到兩人麵前,“你們可以仔細想一想,究竟誰才是真正愛你們的人,是我啊!”
“我不嫌棄你們是段正淳的情人,不嫌棄你們為段正淳生過孩子,我也不嫌棄,你們心裡還裝著段正淳,隻有我這樣的,對你們的感情才是真正的純粹而真摯,不摻雜絲毫其他因素。”
寧淵站在兩人的麵前,將兩人的手握住,語重心長地說道。
“他說的不錯,段正淳算什麼,除了會花言巧語,還會什麼,這麼多年,我已經看透他了,十幾年來,明明知道我們在哪裡,卻從來不來聯係,足可見其薄情寡義。”
一旁的李青蘿也讚同道。
“兩位伯母,今晚我想在燕子塢鄭重宴請你們,讓我們重新認識彼此。”
寧淵一臉認真。
秦紅棉與甘寶寶都露出複雜之色。
但段正淳的無情,也確實讓二女心裡很不痛快,有一股想要報複的衝動。
……
另一邊。
段正淳一行四人快馬加鞭,在黃昏之前,來到一家客棧。
全程段正淳都麵無表情,心情不佳。
“父王,你有什麼心事嗎?”
段譽奇怪問道。
段正淳這樣的表情,段譽顯然也看出了一些。
“沒什麼。”
段正淳回過神,搖了搖頭,“你娘還沒下來,我去看看她。”
段正淳起身走上樓梯。
而在客棧的房間內,刀白鳳忍不住打開了寧淵送給她的畫卷。
隨著畫卷徐徐打開,裡麵卻空無一物,隻有一些黃色乾透的水痕。
刀白鳳一臉茫然,但很快她想到了什麼,頓時臉頰通紅。
她認出來了。
這是那天在書房,書桌上的畫紙,當時她就坐在了上麵。
“所以,這些痕跡是我當初落下的……”
刀白鳳滿麵通紅,羞愧難當,連忙將畫卷收起來,想想所謂的名畫,實際上卻是自己的……這實在太難為情了。
將畫卷收好,刀白鳳喝了幾口涼茶,才平複下幾分情緒。
接著她來到窗前,望著天外月色,孤寂夜風吹過,刀白鳳不由輕歎一聲。
這段日子,她過的很是充實。
突然之間的離開,內心竟然產生一股空落落的感覺。
這時,段正淳來到門外,猶豫許久,才推開房門。
見到段正淳,刀白鳳先是一驚,接著連忙遮掩異色,冷著臉道:“你怎麼來了?”
麵對冷傲的刀白鳳,段正淳心裡暗罵賤人,但此刻他還不想直接翻臉,揭破刀白鳳的偽裝,隻能深吸一口氣,露出一抹僵硬笑容,“沒什麼,我來叫你下去吃飯。”
“這樣啊,我這就下去。”
刀白鳳將手中畫卷收入竹筒,掛在衣架上。
段正淳掃了一眼竹筒,又道:“譽兒在樓下等你,我去叫星竹。”
“哼!”
刀白鳳哼了一聲,直接離開。
看著刀白鳳的背影,段正淳也冷哼一聲,心道:“你還敢在我麵前表現的這般驕傲?你自己做出的醜事,真以為我不知道?”
一想到麵對自己卻一臉冷傲、矜持、端莊的刀白鳳,在慕容複的麵前卻是那般yd,段正淳就想吐血。
在刀白鳳的身影消失後,段正淳轉身進入房間,立刻來到竹筒前,取出裡麵的畫卷,徐徐展開。
“我倒要看看你的奸夫給你送了什麼畫。”
“看是不是你的春宮畫!”
段正淳眼睛瞪大,仔細看去,他覺得,裡麵或許是慕容複專門畫的刀白鳳,說不定還是裸身姿態。
但是當他看到裡麵一片空白後,卻是一臉愕然。
“難道她已經藏起來了,故意掉包,專門留下一副空白的紙?”
段正淳忍不住這樣懷疑。
但他很快發現了不對,目光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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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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