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凡,我寧願不要。”
刀白鳳翻了個白眼,接著露出複雜之色,“看來我明天就要離開了。”
“怎麼,不舍得了嗎?”
寧淵輕攬著刀白鳳的腰肢,玩味問道。
刀白鳳麵色複雜,卻沒有否定。
臉上也不由露出一抹哀怨與愁苦。
“罷了,我也該離開了,說不定現在段正淳正在找我,萬一找不到我,他說不定會懷疑。”
刀白鳳輕歎一聲,想要起身。
但這幅我見猶憐的樣子讓寧淵忍不住湊了上去,“不用擔心,他此刻說不定也麻煩纏身,離不開呢。”
刀白鳳輕輕推開,“我可是剛剛給你,你就不怕臟?”
“你都不嫌棄臟,我又豈會嫌棄你。”
寧淵一臉認真地盯著刀白鳳的雙眼。
刀白鳳一愣,接著不由露出感動之色。
接著刀白鳳的唇便被覆蓋,刀白鳳心下輕歎,“罷了,反正是最後一天,就隨了這個小畜生吧。”
寧淵將刀白鳳抱到書桌上輕輕放下,刀白鳳身子後仰,雙手撐在桌上,唇瓣緊咬,書桌上鋪開的白紙逐漸濕透,留下一副蓋了寧淵私人印章的名畫。
……
而另一邊,段正淳離開後,很快遇到了秦紅棉。
見到段正淳,秦紅棉強壓激動上前。
“段郎!”
秦紅棉口中輕喊。
但段正淳見到秦紅棉,卻沒有絲毫激動,腦海中隻有昨晚的一幅幅畫麵,讓他感到惡心與憤怒,“你怎麼在這裡?”
段正淳冷淡問道。
但秦紅棉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隻是一臉喜色地分享道:“段郎,如果刀白鳳要與你和離,你願意娶我嗎?”
聽得這話,段正淳臉色微變,接著厲聲道:“你在胡說什麼,她怎麼會與我和離?”
“你們之間不是已經沒有了感情嗎?”
秦紅棉有些激動,“難道你當初對我說的話都是假話?你即便和離,也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聽得這話,段正淳隻感反胃,不由怒道:“秦紅棉,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最清楚,難道還要我當麵說出你的醜事嗎?”
“段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紅棉臉色微變,心下忐忑不安。
段正淳也終於不再裝了,冷冷道:“我不可能娶一個跪在彆的男人腳下,主動對彆的男人翹起pg的女人。”
“什麼?”
聽得這話,秦紅棉瞪大眼睛,立刻反應過來,自己昨晚做的事,肯定被段正淳看到了,不然段正淳不會這樣說。
“段郎,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看到段正淳要走,秦紅棉不由急道。
“笑話!”
段正淳不由冷笑一聲,“我可沒有想象,這是我親眼所見,你可不要和我說你是被迫的,我可沒在你臉上看到絲毫被強迫的樣子,一切都是你主動要求的。”
“段郎,我是另有苦衷的,你聽我……”
秦紅棉麵露激動,還想解釋,
但卻被段正淳喝止。
“賤人,我鎮南王府的王妃,是不可能讓一個你這樣的女人坐的。”
段正淳狠狠一甩衣袍,轉身便走。
以他這樣憐香惜玉的性格,都被氣到說出這種話來,可見段正淳被傷害的有多深。
這短短兩天時間,他已經接連受到了太多的衝擊與刺激。
秦紅棉臉色頓時一陣蒼白,忍不住後退幾步,雙目失神,口中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段郎他怎麼昨晚回來,他怎麼會看到……”
秦紅棉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而離開的段正淳則想到了李青蘿。
“我來到這裡還一直沒有去見青蘿,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不過……”
想到這兒,段正淳突然又有些擔心,
“不可能。”
段正淳接著搖了搖頭,“青蘿是慕容複的舅母,那慕容複即便再色膽包天,想來也不敢做出這樣違背人倫的事情。”
“臨走之前,不如去見青蘿一麵,我也該提醒一下青蘿,讓她小心慕容複,以防被算計。”
段正淳目光逐漸變得堅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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