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寧淵麵色一冷,運轉北冥神功,雙方再次交手,段延慶頓感體內真氣被引動,竟是流向對方。
“星宿派邪功!”
段延慶僵硬的臉色微變,強行運轉功力震退寧淵,連退數步,驚疑不定地道:“你竟然還懂星宿派邪功,沒想到南慕容竟然還與星宿派有關,你與星宿老兒又是什麼關係?”
北冥神功並非所有人都認識知曉。
但丁春秋在江湖上卻是凶名遠播,因此北冥神功很容易被人誤認為化功大、法,他們也不會知道自己的武功是被劃掉還是被吸取。
接著身形幻挪,瞬間出現在刀白鳳的身旁,一手抓住嶽老三的手腕,北冥神功同時運轉,嶽老三的功力頃刻被寧淵吸取。
“哪裡跑!”
看著寧淵走出洞外,背對山洞後,刀白鳳心道:“這位慕容公子果然是玉樹臨風,剛正不阿,不愧是名滿江湖的南慕容。”
寧淵長舒一口氣,接著道:“四大惡人之首確實名不虛傳。”
更何況對麵之人的年齡,比她的兒子段譽也大不了幾歲。
不由臉頰微紅,連忙抬手將被扯開的淩亂衣衫壓在胸口,搖了搖頭,故作冷靜地道:“都是皮外傷,稍後我包紮一番便可。”
尤其自己的道袍更是被扯了下去,現在她更是隻穿著白色內襯,處境尷尬。
“這慕容複武功詭異,沒想到出身名門的她,竟然會與星宿派一定有莫大淵源,而且他還沒運出鬥轉星移,剛剛他明明有機會使用的,為何……”
一者是吸取他人功力為己用,一者是化掉他人內力。
寧淵借著段延慶這一掌的力道,抱著刀白鳳躍出數十丈,轉身消失在林中。
隨後,刀白鳳從衣角撕下一截,想要將肩膀上的傷口包紮好,這樣也能避免一直露著肩頭。
寧淵最後施展出北冥神功,顯然讓段延慶極為警惕。
“若不是因為我,慕容公子也不會受惡貫滿盈的一掌而受傷。”
“彆追了,南慕容名不虛傳,你縱是追上也不過成為其掌下亡魂。”
但很快幾招,刀白鳳又被鋼爪拍在胸前,張口吐出一口鮮血,那鋼爪反手一拉,外衫道袍竟是直接被扯碎。
“啊!”
“至於毒我並未察覺,想是那雲中鶴故意危言聳聽。”
雲中鶴一時垂涎欲滴,接著就要再次出手,抓向刀白鳳的胸口。
接著又一臉可惜地道:“那美道姑中了我的春藥,若是不加以克製……可恨,那慕容複奪我女人!”
畢竟這可是能與老大惡貫滿盈平手的高手。
寧淵剛一將人放下,刀白鳳也反應過來,連忙後退一步,手擋在胸前,提著肩膀上滑下的破碎衣服,臉上浮現一抹尷尬。
“老大,該死的慕容複啊,我的功力損失了三成,我成為老二的機會遙遙無期,可恨啊!”
他的實力本就稍遜葉二娘一分,現在損失三成功力,與葉二娘的差距就更大了。
但應對倉促,麵對段延慶蓄勢待發的一掌,寧淵也驀的臉色一白,不過這股力道入體轉瞬便被他化解,但寧淵卻是強行逼出一抹鮮紅,順著嘴角溢出。
“想走?”
接著又好似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慕容公子的傷勢怎麼樣?”
“散人無恙便好。”
嶽老三這時也終於回過神來,一臉心有餘悸,接著感受到自己受損的功力,當即又氣的抓狂。
“美人,早點歸順我,何必受此皮肉之苦。”
卻被段延慶開口阻止。
刀白鳳立刻說道。
他自己一個人追本來也不敢。
刀白鳳默默運功感受了一下,依舊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便不在意地道。
刀白鳳搖了搖頭,她自然看的出,惡貫滿盈在寧淵手中吃了虧。
這時刀白鳳痛叫一聲,被雲中鶴一鋼爪打在肩頭,鋼爪一拉,刀白鳳肩頭衣衫頓時被扯下,雪白肩頭留下三道血痕。
段延慶嘶啞開口,雲中鶴立即領命。
“我聽那雲中鶴之言,他的鋼爪上有毒,散人可曾感覺到異樣?”
“胡言亂語。”
這讓他何時能夠取而代之做老二?
“散人小心。”
刀白鳳看到寧淵落在自己肩頭的目光,這才發現,因為雲中鶴鋼爪的一拉,不止在肩頭留下了傷口,更是將她的衣服扯開,露出了裡麵的束衣。
另一邊,寧淵一手摟著刀白鳳的腰,迅速穿梭在密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