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隻是蒲韞和季淩這麼說的話,他還會懷疑他們是不是在作假,但這麼多人一起站出來,都這麼說的話,那麼,這件事情作假的可能性,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靳輝在一旁見到這一幕,一顆心簡直是涼了半截。
他之所以一直和楚劍秋拚到現在,一方麵,固然是想著憑借自身的修為,硬生生把白衣楚劍秋給拖死,但另一方麵,卻也是想通過他們之間的戰鬥動靜,把白霜宗的弟子吸引過來。
這裡可是他們白霜宗的地盤,楚劍秋在他們白霜宗的地盤上殺人,一旦白霜宗的弟子趕至,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那樣一來,他就可以借助白霜宗弟子之手,來擊殺楚劍秋了。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眼前這小子,居然還是老祖的客人。
瑪德,黎紫夏這賤人,居然坑他!
對於楚劍秋的身份,黎紫夏可是半點都沒有提。
如果黎紫夏事先把這事說清楚了,他至於會犯這種糊塗嗎!
“即使他是老祖的客人,那也不能在我們白霜宗的地盤上,肆意殺我們白霜宗的弟子,這還有把我們白霜宗放在眼裡麼?”此時,靳輝大聲說道,“我想,即使老祖在這裡,也不會任由他這般肆意胡來,也一定會為死去的白霜宗弟子,主持公道的!”
靳輝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他一定不能退縮,否則,等待他的下場,絕對會淒慘無比。
所以,現在,他率先發難,對楚劍秋惡人先告狀起來。
“胡說,這分明是你帶人,先對楚大哥動手的。楚大哥是迫不得已之下,這才反抗的!”聽到靳輝這顛倒黑白的話,古聽筠連忙站出來反駁道。
“哼,你這不要臉的小賤人,勾結奸夫,殘害我白霜宗的同門,現在還有臉開口汙蔑那些死去的同門。你這厚顏無恥,淫蕩無比的小賤人,比那奸夫更該死!”靳輝凶狠無比地瞪了古聽筠一眼,冷聲大喝道。
“不……不是的,我……我沒有!”聽到靳輝這話,古聽筠急得頓時眼淚都出來了。
“哼,沒有?你敢說,這小白臉不是你的情人?”靳輝看著古聽筠,冷笑道。
“這……這……”古聽筠聞言,一時間,急得不知道如何辯解才好。
要說楚劍秋不是她的情人,她也不願意承認。
她內心深處,是非常喜歡楚劍秋的,自然不願意否認這一層關係。
如果她現在開口說不是,被楚大哥誤會了自己不喜歡他,那豈不是要糟糕。
一時間,古聽筠不由急得六神無主起來。
“怎麼,沒話可說了吧?”見到古聽筠這般模樣,靳輝心中頓時暗自得意,繼續緊緊相逼道。
“小子,你無緣無故殺害我白霜宗的弟子,此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如果你不對此事有個交代的話,說不得,我們隻能讓你為這些死去的白霜宗弟子償命了!”
康雋聽到靳輝這番話,頓時轉頭盯著白衣楚劍秋,冷聲說道。
“各位,事情的青紅皂白,究竟如何,我給諸位看一樣東西,想必諸位很快就會清楚了!”白衣楚劍秋聞言,淡然一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