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橫湖看著天空中籠罩著的巨大血色光罩,臉色不由難看無比。
她和酈城、荊振平、鄭白亦以及武淩冰等人,在水中追蹤了那條毒蛟好半天。
但隨著在水中下潛的深入,她們就感覺越來越難以承受那恐怖無比的水壓。
偏偏她們這些人之中,就沒有一個精通水係道法的,無法通過調動水之大道,把周圍的水排開,隻能靠著自己本身的真元硬扛。
以她們的實力,靠著自身的真元硬扛,隻能下潛到五十億裡處,便無法再繼續下潛了。
再繼續往下潛,她們莫說還有餘力和那條毒蛟戰鬥了,恐怕光是那恐怖無比的水壓,就能夠直接把她們給壓扁。
迫不得已之下,她們隻好放棄了追殺那條毒蛟,返回到大澤的水麵上。
隻是沒想到,在她們剛剛冒頭的時候,就見到在大澤的水麵上,籠罩了一個巨大無比的血色光罩。
而在血色光罩的外圍,密密麻麻,足足站著三百名的半步飛升境武者,為首之人,正是一直銷聲匿跡的血魔宗少主湛漠。
隻不過,此時的湛漠,卻是已經突破到了飛升境初期,一身氣息,強悍到了極點。
“湛漠狗賊,是你!”
許橫湖盯著湛漠,咬牙切齒地說道。
“哈哈哈,許橫湖,你也有今天!”
湛漠盯著許橫湖,得意無比地哈哈大笑道。
在猖狂無比地笑了半晌後,湛漠臉上的笑容,驟然一斂,他盯著許橫湖惡狠狠地說道:“小賤人,你殺我血魔宗的武者,殺得夠爽啊!今天,本少要讓你這小賤人,生不如死!”
經此一役,血魔宗在中洲南部的勢力損失,實在太慘重了。
足足上千名的半步飛升境強者被殺,連飛升境的強者,都被殺了整整十名。
如此巨大的損失,讓血魔宗在中洲南部的布置,元氣大傷。
雖然湛漠是血魔宗的少主,但是導致血魔宗如此巨大的損失,他也遭到了血魔宗極其嚴厲的問責。
而血魔宗之所以損失得如此慘重,至少有一半的原因,都是許橫湖這小賤人導致的。
畢竟,在那上千名被擊殺的半步飛升境武者中,足足有三百名是死在許橫湖這小賤人的手中,而那十名隕落的飛升境強者,也有三名,是被許橫湖所擊殺。
這小賤人,對於誅殺血魔宗的武者,簡直表現出瘋狂無比的狂熱。
無論是天鳳宮還是玄霧府,沒有任何一名武者,對於誅殺血魔宗武者,有許橫湖如此巨大的熱情。
也正是因為許橫湖的驚人戰績,逼得天鳳宮和玄霧府,都不得不派出門中不少飛升境強者,參與到這次對血魔宗武者的清剿之中。
畢竟,這兩大宗門,若是一個宗門的戰績,都比不上許橫湖一個人的話,那也未免太丟人了。
所以說,血魔宗之所以在中洲南部的勢力,損失得如此慘重,有一半以上的原因,是許橫湖導致的,這一點都不誇張。
所以,湛漠對於許橫湖,簡直是恨之入骨。
為了對付許橫湖,他不惜調集了血魔宗在中洲南部所殘餘的所有精銳力量,在大平澤設下陷阱,在這裡等著許橫湖上鉤。
而果然不出所料,在他的一番精心設計之下,許橫湖果然還是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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