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靜秀,你彆把自己太過當回事了,我爹作為堂堂的吳家家主,降尊紆貴來求你,已經夠給你臉麵了,你可彆給臉不要臉!”吳牧聽到這話,頓時暴怒無比地盯著吳靜秀說道。
那狠戾的目光,猶如擇人而噬的野獸一般凶狠。
吳靜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平靜地說道:“少主,我可從來都不敢把自己當回事,所以,我也並不認為,我吳靜秀有這麼大的臉麵,能夠說服楚公子放過我們吳家一馬!”
對於吳牧的威嚇,吳靜秀半點也不懼。
對於吳家這種猶如牆頭草一般,那邊風大往那邊倒的做法,吳靜秀心中十分的不屑。
即使楚劍秋真的能夠看在她的麵子上,放過吳家一馬,她也拉不下這臉麵去求楚劍秋。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讓你為吳家出點力,你卻在這裡推三阻四,留著你還有何用!”吳牧滿臉猙獰地說道。
說著,他一掌朝吳靜秀拍了過去。
吳牧如今可是天尊境初期的強者,而吳靜秀雖然這些年來,修為大漲,但如今也隻不過是地尊境中期的武者而已。
一旦吳牧這一掌拍實,吳靜秀絕對會當場香消玉殞。
不過,吳牧這一掌剛剛拍出,一股恐怖的力量便朝著他湧了過來,轟然一聲,把吳牧給震飛了出去。
“牧兒,不得無禮!”吳夏一袖子把吳牧給震飛,吳牧那一掌的掌勁,也全都被吳夏這一袖子化解掉,連半點都沒有落到吳靜秀的身上。
現在吳家是存是亡,可是全都寄托在吳靜秀的身上,他豈能讓吳靜秀受到傷害!
如果吳靜秀真的被吳牧殺了,恐怕即使一開始楚劍秋不打算動他們吳家,也會因此而出手把吳家收拾掉給吳靜秀報仇。
“爹,你這是乾什麼?這臭婊子如此不識好歹,你還這麼護著她!”吳牧驚怒無比地叫道。
“牧兒,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不可對靜秀無禮,還不趕緊過來給靜秀道歉!”吳夏看著吳牧喝道。
“什麼,讓我給這臭婊子道歉,不可能!”吳牧聽到這話,頓時一張臉漲得一片通紅,無比憤怒地說道。
“你若是今天不給靜秀道歉的話,我吳夏就權當沒有你這個兒子!”吳夏冷然說道。
吳夏這話可不是在開玩笑的,現在整個吳家,都麵臨生死存亡的關頭,一個兒子,對他來說算得了什麼。
現在他的壽元還長得很,兒子沒了,還可以再生。
但若是吳家覆滅了,那可就真的滅了,他可不能眼睜睜看著傳承數十萬年的吳家,就此毀於一旦。
吳牧聽到吳夏這話,再見到吳夏那冷冽無比的目光,心中頓時不由一寒。
以他對吳夏的了解,他很清楚,吳夏現在可不像在開玩笑。
見到吳夏這樣子,吳牧那熊熊的怒火,瞬間猶如被一盆冷水澆滅。
雖然他心中很是不忿,但最終,卻依然還是向吳靜秀道歉。
“靜秀,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吳家的少主了。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吳家就此毀於一旦吧!畢竟,你也是吳家的人,你的父母家人,可也在吳家。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也不能看著你的親人跟著吳家一起遭罪不是!”吳夏看著吳靜秀,賠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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