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聲,猶如鬼魅的紀妄按下打火機,一簇火苗湧出。
“我來講第二個鬼故事。”紀妄語氣古怪的說到。
“三個女生都懷疑坐在椅子上渾身鮮血的男生已不是活人,事實如何,隻有那名男生知道。”
“正當三名女生內心糾結時,梳著雙馬尾的女生突然失心瘋,掏出一把刀捅進紮著高馬尾女生的心臟。”
“紮著高馬尾的女生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一刀捅進心臟,血流不止。”
“瞧見雙馬尾女生殺人,紮著低馬尾的女生頓時失聲尖叫,叫聲震耳欲聾,直接將整個屋子給震塌了。”
“天花板轟然砸下,將神經脆弱的三名女生各自砸成了一灘肉泥。而那唯一的男生竟奇跡般的避開了塌陷的房子,毫發無損的坐在廢墟裡的椅子上。”
“過了片刻,已被砸成肉泥的三名女生突然扭動著破爛的身軀站了起來,她們頂著血肉模糊的臉重新坐上椅子。”
“明明已經死亡的三名女生,又為何會重新活過來?這三堆肉泥軀體下,裝的又是哪隻厲鬼?”
紀妄放下打火機,一臉詭異的看向方牧歌三人“我的故事講完了。”
隨著紀妄話落,雙馬尾女生突然發瘋,掏出一把刀凶狠的朝方牧歌刺來。
方牧歌想要躲避,可身體不受控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雙馬尾女生陰笑著一刀捅進心窩,鮮血隨之湧出。
看著這血腥暴力的一幕,燕梨捂住腦袋,尖聲大叫。
刺耳的尖叫回蕩在方牧歌耳邊,轟然一聲,整間房子開始塌陷,無數碎塊砸下。
在這場塌房災難中,三名女生手腳被限製,根本無法躲避,隻能任由碎塊往身上砸。
而紀妄仍舊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房子的塌陷沒能傷到他分毫。
方牧歌躺在廢墟中,感受著斷裂的四肢再次組合,並不受控製的重新坐上完好無損的椅子。
轉動著僵硬的眼珠,方牧歌看向已不成人形的另外兩名女生。
蠟燭未燃燒完,鬼故事必須繼續下去。
接收到方牧歌的視線,燕梨張合著破碎的唇瓣,說道“我來講第三個鬼故事。”
“唯一的男生以為三名女生死而複活是厲鬼作怪,或許真的有厲鬼頂著人皮重新站起,但那一定不是紮著低馬尾的女生。”
“好好的房子突然塌陷,守在房子外的厲鬼終於可以進入破爛的房間,肆意掠奪活人生命。”
“一陣陰風吹熄圓桌上的蠟燭,黑暗中慘叫四起,厲鬼們肆意妄為。”
“過了片刻,作亂的厲鬼散去。尚且存活的低馬尾女生摸到桌上的打火機,再次點燃蠟燭。”
“燭光照耀下,另外的兩女一男俱是臉色慘白。他們中,究竟是誰被厲鬼頂替了?”
“我的故事講完了。”燕梨陰惻惻的說到。
隨著燕梨話落,一陣陰風吹起,圓桌上的蠟燭瞬時熄滅。
伴隨著鬼哭狼嚎,無數厲鬼從塌陷的房子外湧了進來。
厲鬼們興奮的朝椅子上的四人飛去,挑選著合心意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