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幼童下手的人,是畜生。
“不惜一切代價救治孩子,多珍貴的藥材都用上,若寧家沒有,那我去宮中求皇上賜藥。”
“好。”
張家人淚流滿麵,感激涕零給她不停的磕頭。
“都起來吧。”寧知微的目光看向那個被釘在地上的為首錦衣衛,眼神沉幽。
他是個硬茬子,一咬牙拔下長箭,血噴了出來,迅速給自己止血包紮傷口。
他還很強硬的叫囂,“靜寧縣主,你窩藏朝廷欽犯,挾裹持莊民作亂,該當何罪。”
他一張口就給扣了個天大的罪名,真扣實了,隻有一個下場,就是抄家滅族。
這是哪來的畜生?寧知微一個眼神,寧小龍閃身過去,刀起刀落,一道白光閃過。
那叫囂的錦衣衛右手筋被挑斷,鮮血淋漓。“啊啊,你們好狠。”
這隻手算是廢了,對靠武力吃飯的錦衣衛來說,比死了還殘忍。
寧小龍握著長劍,眼神冰寒。
“膽敢對縣主不敬,就是對皇上不敬,該誅!”
他們不但不怕,還強硬至此,遠遠出乎錦衣衛的意料。
寧知微越是憤怒,越是冷靜,“你是誰?為什麼冒充錦衣衛作亂?”
那錦衣衛臉色鐵青,胸口恨意盈然,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毀了寧家,毀了寧知微。
“我是錦衣衛千戶魏忠良,奉命緝拿朝廷要犯,你們青蘿彆莊卻百般阻擾,還聚眾作亂……啊。”
一瞬間,右手手筋也被挑斷了,他成了一個廢人,什麼功名利祿,什麼遠大前程,在這一刻全化為了泡影。
這就是得罪寧知微的下場。
其他受傷的錦衣衛紛紛退到一邊,瑟瑟發抖,她好可怕。
早知她凶殘,但沒想到這麼凶殘啊。
寧知微微微俯身,巧笑嫣然,“現在知道怎麼跟本縣主說話了吧?”
“你……”魏忠良疼的滿頭大汗,如河裡撈出來般,眼中淬了毒,但垂下眼簾,做出恭恭敬敬的模樣。
“見過縣主,給縣主請安。”
能屈能伸,忍一時之辱,他日才能複仇!
寧知微全看在眼裡,卻沒放在心上。
她就喜歡彆人恨她,卻乾不掉她,無能狂怒的樣子。
“把你的令牌拿出來。”
令牌是他們的身份,不管走到哪裡都帶著。
魏忠良拿出令牌,寧知微抬眸掃了一眼,有些驚訝。
“南鎮撫司?你們不是隻負責自家的法紀軍紀嗎?什麼時候開始插手案件了?”
怪不得麵生,她之前隻跟北鎮撫司打過交道。
錦衣衛分兩部分,南鎮撫司負責監管自家人,北鎮撫司負責皇上欽點的案件,直接抓人,審訊,處決,不需要經過其他司法部門。
魏忠良咬了咬牙,忍氣吞聲道,“皇上旨意,有幾個人犯逃竄至此,還請縣主配合我們查案。”
“等著。”
等什麼?很快就有了答案,當地的縣令帶著衙役浩浩蕩蕩來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齊齊傻眼,驚駭萬分。
“縣主,您報的案?”
寧知微微微頜首,“是,我懷疑他們是敵國奸細,打著緝拿朝廷要犯,在我青蘿彆莊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居心叵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