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猥瑣的下人似乎還沒懂那句想辦法弄醒她的意思,以為就是讓他為所欲為。
隻見猥瑣的下人立馬撲上去,似乎要對沈月瑩圖謀不軌,但坐在地室中的男人此刻卻皺著眉頭。
“你想乾嗎?”聲音低沉,帶著一種不可冒犯的威嚴。
“叫……叫醒她……”
猥瑣的下人此刻愣了一下,不知為何,那位身材高大的男子站?了起來,一把將他踢下去。
“記住,我隻讓你叫醒她。”男人深沉的眸底閃過一絲淩厲的眸光,讓人不得不畏懼。
“是,是!”猥瑣下人從地上爬起來。
急忙地端了一盆水,對著沈月瑩潑去,那冰冷的水滲入單薄的身子,地室陰冷,躺在地上幾個時辰就已經受寒。
加上這冷冰的水,沈月瑩頓時冷得發抖,朱紅的嘴唇變得蒼白。
“咳咳……”冷水潑在她身上,沈月瑩痛苦的輕咳了幾聲。
男人坐在地室那張長凳上,舉著火把,用那昏黃的光線照著沈月瑩那嬌小的身子。
隻覺得頭很痛,隨即她慢慢地睜開眼睛,朦朧的視線,仿佛看見身前那位高大的身影。
周圍一片昏暗,沈月瑩稍稍抬起頭,男人那張陌生的臉呈現在她眼前,那是一張恐怖的臉。
臉上布滿褶皺,那是被火燒傷之後留下的疤痕,隻是這疤痕簡直觸目驚心。
沈月瑩冷得用手抱著身子,蒼白的嘴唇想說話但卻被刺骨的冷凍得說不出。
“我們又見麵了,沈小姐。”疤痕男人終於開口對她說話了,聲音低沉又恐怖,不像人而像鬼。
這人究竟是誰?
他知道沈月瑩的身份,而且還說又見麵,難道之前他們就見過麵。
沈月瑩儘力回想著,但頭痛欲裂,什麼也想不起來,隻知道在瑞王府的花園中被人迷昏了。
“你是誰?”沈月瑩還是想知道對方的身份,被人抓到這裡,若不清楚對方的身份,怎麼應對眼前的困境。
沈月瑩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她雖然中了迷藥,但還不至於全身無力,而且她得試一下,恢複得怎麼樣?
疤痕男人深沉的眼眸中露出一絲驚訝神色,她居然爬起來了,要知道昨夜那迷藥下了足足十倍的量。
即便是身材高大的人,短時間內很難恢複體力,但她卻能站起來,果然小瞧了沈三小姐的本事。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今栽在我手上。”疤痕男人並沒有透露關於他身份的一個字。
“說吧,你們究竟想做什麼?”沈月瑩即便身處險境,也能坦然麵對。
看著眼前嬌弱的女子,神態自若,隻可惜她再怎麼鎮定也沒用,關在這不見天日的地室中,等同於死路一條。
“最好老實說,是不是裕王讓你來的?”疤痕男人這一句,卻透露了他的立場。
提到裕王,雖然不能證明他們是瑞王的人,但自從裕王回京,皇上派人監視著裕王,那麼他有可能是皇上那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