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下的定義,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如同一個迷宮,光靠她自己,很難走出去。
薑泰平沒有理會蘇柔,繼續說下去,“你身上這件衣服,如果我沒記錯,就是那天我踩的那件吧,還真洗乾淨了,打扮的這麼漂亮,你應該早想好自己的出處了吧。”
方辛月被一而再的嘲諷,終於受不了了,刷的一聲站了起來,說道“不是的,我是準備去……我不想和你說話。”
她是準備去醫院報道的,繼續當一個護士,如果還有可能的話。
但沒想到,薑泰平會這樣說她。
文斌見這是一個機會,立即站出來,“辛月,我們彆理他,我們走。”
方辛月點了點頭,她正欲準備走。
薑泰平也站了起來,就站在她身邊,說道“其實脫了衣服,誰都一樣,不用不好意思,這是你們女人的資本,區彆不過和誰而已。”
這話像是說給方辛月一個人聽的,但是說話的聲音,卻讓這裡人都能聽見。
“薑泰平!”蘇柔厲聲道,不能再讓他繼續說下去了。
“不如跟我怎麼樣,你想要什麼樣的生活,我都能給你,你什麼都不用做,隻需要……”薑泰平話還沒說完。
啪!
響亮的一個耳光,在咖啡廳裡回蕩。
方辛月垂下的手掌,微微有些發紅,忍不住顫抖,嘶吼道“不是的,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薑泰平臉上印出一個清晰的五指印,因為方辛月指甲過長,還劃破了一點皮,火辣辣的疼。
蘇柔跑了過來,心疼的道“你沒事吧。”
薑泰平搖了搖頭,笑道“不要緊。”
“辛月,他是來救你的,你不要不識好人心,你就是太傻了。”蘇柔稍微有了些惱怒,說話也沒收著。
“我不需要他救。”方辛月一個人跑了出去,文斌追上去的時候,她已經一個人坐車走了。
“她自尊心太強了,不把話說狠一點,她很難自己走出來。”薑泰平說道,剛剛不過是故意刺激她,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你為什麼要那麼在乎她?”蘇柔問道,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酸味。
薑泰平搖了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蘇柔伸手觸摸他的額頭,然後摸了摸自己的,“你沒發燒吧,白白挨了一巴掌,也不知道你求什麼。”
“我隻是怕到時候對付黃煒,她會成為我的阻礙。”薑泰平說道。
蘇柔嘴一倔,“你就找借口吧,喜歡就去追唄,在我這裡上演什麼苦情戲。”
醋味是越來越濃了。
薑泰平在她腦袋上敲一下,“彆亂猜。”
蘇柔揉了揉被敲過的地方,隨後兩人便離開了咖啡廳。
出租車裡。
方辛月抱著膝蓋,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以前薑泰平做的所作所為,如果隻是惡作劇的話。
這一次就傷太深了。
回到家裡,馬上把身上穿的裙子換下,打開衣櫃,裡麵還有一套護士服。
方辛月抹乾眼淚,把護士服用一個袋子裝上,提著又出門了。
文斌躲在一個角落,看著方辛月離開後,才敢漏出身來,臉色陰沉,“原來你住在這裡。”
方辛月坐車到中心私人醫院,找到護士長。
“方辛月,歡迎你回來。”護士長高興的說道,可算是把她等回來了,上麵交待的任務,終於可以完成了。
“我是來辭職的。”方辛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