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泰平一笑,這女人雖然不算聰明,但自知之明還是有的,要的就是這樣,從靈魂對他的服從。
畢竟這不是真的談對象,自由那種東西,沒必要存在。
“你說什麼?”二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養你這麼大,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二嬸,我每個月給你的錢,夠我住上公寓了吧,而且家裡洗衣做飯,都是我做的,這麼算起來,你還得給我一份工資呢。”柳珊珊有了薑泰平撐腰,完全不怕他們了。
薑泰平說過,要把她改造成一位真正的上流人士,這樣的人,是不需要對他們低身下氣的。
二嬸幾乎氣炸,“你就是這麼對你長輩說話的,要不是我們收留了你,你能有機會學鋼琴?”
“那我爸留給我的遺產,怎麼算?給我一些殘根剩飯,就值我爸一輩子的賺的錢?”
“按照名分,我爸是公司的第二股東,更是公司的創始人,他留下遺產,少說有上千萬吧,你們在我身上,投注了多少,十分之一都不到。”
“你們培養我的目的,不過是想讓我用才藝,甚至是身體,給你們拉攏貴客,你們這樣,配稱之為長輩嗎?”
柳珊珊終於把長期積壓的憤怒,都宣泄了出來,她之所以裝成人上人,和蘇柔那樣的富家女玩,就是不想再被人支配。
就算發現擺脫不了被支配的命運,那起碼,薑泰平能給她想要的一切。
說自己虛榮也好,拜金也罷。
她要的人生,就是這樣的,能狠狠出口惡氣,除了一個人,彆的人都沒辦法欺負她。
為了這些,她可以不懼外人的白眼。
“你個混賬!”二叔氣急敗壞,何況是當這麼多人的麵,揭露這樣的醜聞,讓他們麵子怎麼過的去。
揚手就想再來一巴掌。
啪!
薑泰平上前一步,反而把他抽到了一邊,速度極快,很多人都沒看清,就已經發生了。
看熱鬨的人,這下都沸騰了。
葉承誌正準備上前,不過被他爸拉住了。
“人家的高光(裝逼)時刻,你上前打攪,一點好處都撈不到,今天發生的事,你就當沒看見好了,出去一個字都不許說。”葉思遠早看透了一切。
二嬸急忙扶住她老公,指著柳珊珊,“你說這樣的話就算了,你還帶一個男人,回來打你二叔,你二叔可總沒虧待過你吧,大家都給評評理,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任憑她在哪裡喊叫,沒一個多管閒事的,看熱鬨就好,權當是下酒菜。
不過。
薑泰平目光環視眾人,“據我所知,剛剛欺負我女人,可不止他們兩,還有誰,都給我站出來,讓我認識認識。”
葉承誌汗顏,果然是來高光(裝逼)的,還好知道柳珊珊是蘇柔的閨蜜,一開始就沒多管閒事。
但是一想,要是管了,所不定有意外的效果,不過現在已經晚了。
薑泰平的身份,想對他錦上添花的機會都難得,更彆說雪中送炭了。
隨著薑泰平這囂張的話一出,人群騷動,這小子怕不是一個傻子吧,一個人挑戰這麼多人。
不少人看不慣他囂張的氣焰,有些雀躍起來。
柳珊珊也緊張起來,他們人多勢眾,這樣下去,薑泰平要吃虧啊。
“想聽我女人彈鋼琴的,都給我站出來。”薑泰平突然一聲大喝,滿場瞬間安靜。
隨即,爆出一些不服之聲。
“不就是彈一個鋼琴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還不能給外人聽,你這也太霸道了吧。”
“不彈就不彈唄,乾嘛打人,實在太不像話了,也太野蠻了。”
說了這麼多,沒一個人敢站出來,薑泰平隻從他們話裡的背後,聽出一句話來。
那就是,他們慫了。
不過這時候。
貴賓房一個房間,門打開了,先出來的是兩排黑衣保鏢,最後才有一名年輕男子,從人群中走過。
戴著墨鏡,穿著一身白色西裝,論逼格,比薑泰平還高半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