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他交給了彆人,既然他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那就讓他知道,人如果真的分三六九等,他排第幾。
“要麼失去一切,連擼串都做不到,要麼按照剛剛那位公子說的去做。”薑泰平叫來的人,這樣和他說的。
幾分鐘過去。
廢了一番解釋的時間,酒水已經流的到處都是了。
“我添還不行嗎?哥,你幫我給那公子,說幾句好聽的話。”暴發富舔著臉說道。
薑泰平來到樓上,推開房門,然後關上。
“你讓我很失望,如果下次還這樣,你就彆待在我身邊了。”薑泰平冷著臉說道。
柳珊珊立即就跪了下來,“公子,我求你不要趕我走。”
“不是我要趕你,而是我不明白,你現在比彆人差嗎?你的錢比彆人少嗎?你的地位比彆人低嗎?我保護不了你嗎?”薑泰平一連問了很多問題。
柳珊珊搖頭,“公子,我錯了。”
“你要的一切,我都給了你,你反倒不如以前了,這是為什麼?”薑泰平是真的不明白。
以前的柳珊珊裝成名流,是那麼自信,一般都是她嘲諷彆人,很少有人嘲諷她。
林如這樣的女人,被她耍的團團轉,可是現在,給了她資本,她反倒低聲下氣。
如何叫薑泰平不生氣。
“公子,你對我有大恩大德,我不想給你惹麻煩,挨打不算什麼,隻要能讓你省心。”柳珊珊哭著說道。
薑泰平明白了,是自己對她太好了,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她認為自己隻是他身上的裝飾品。
裝飾品,是不需要太突出的。
可是她不是,她是薑泰平挑選出來的擋箭牌,雖然這次沒有騙過吳清,那隻是時間太短。
等以後,還會遇上很多這樣的威脅,遲早用的上。
“我什麼都不需要你為我做,你隻需要做一件事,找回自信,彆讓人再隨意欺負你。”薑泰平淡淡的說道,把柳珊珊從地上拉了起來。
然後翻身,把她推了一下。
柳珊珊背對著薑泰平,雙手按壓在那架古典鋼琴上,就算是音量較小的古典鋼琴,也發出了一聲如同驚雷的巨響。
薑泰平把皮帶扔到了地上,同時也拿掉了她的發夾,雙手扶住了她的腰。
柳珊珊還在流淚的眼睛,突然瞳孔放大,隨後又是一滴淚水落下,低落在了琴鍵上。
發出一聲泡沫破碎的聲音。
如果說最開始的那一聲,是春天裡的驚雷,那麼接下來便是,綿綿雷聲回響。
伴隨著瀝瀝春雨,滴滴答答不知道多久,琴音突然高昂起來,如同進入炎夏。
這一段非常的單調,不是狂風,就是暴雨,但是最熱的,往往不是夏天,而是秋天的老虎。
還伴隨著超強台風。
柳珊珊咬著牙苦苦支撐,等著天氣慢慢轉涼,最後樂章的是冬季。
冬季最簡單,寒風一吹,刺骨,讓人不覺打一個寒顫,可是這寒風不絕,顫抖的讓人差點暈厥過去。
柳珊珊和薑泰平第一次合作,超長曲目,四季交響曲,二重奏,終於演奏完畢。
薑泰平畢竟是訓練過的,就算這種一個多小時的曲子,也不算有難度,反倒神清氣爽。
而柳珊珊就不行了,累的幾乎抽筋,癱軟在地上,大口呼出熱氣,臉上的紅久久不消。
薑泰平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後幫她把衣服穿上,拿起了包包,蹲在了她麵前。
“公子?”柳珊珊不解道。
“等會不想出醜,就上來。”薑泰平道,她現在走路的力氣都沒了,更彆說下樓。
最好的辦法,就是薑泰平背她出去。
柳珊珊臉又是一紅,輕輕勾住了薑泰平的脖子,薑泰平背起她,來到樓下。
那暴發富還在添地板,都已經添的發光了。
薑泰平停下了腳步,淡淡道“以後少喝酒,對身體不好。”
暴發富連聲道謝,卻發現,自己在地上趴久了,腿麻站不起來。
如果。
薑泰平不說這一句話,就直接出去,說不定可以和大個子境主,碰上一麵。
就在他出門前,大個子乘坐去金州市的車,從展廳門前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