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學的白井弟弟!
“真是有趣呢。”
時間是傍晚。
太陽已經斜斜的掛在天邊,就連建築物都被染上了刺眼的紅色。
佐天淚子和初春飾利沒有坐巴士或者地鐵,而是選擇徒步走回去。
雖說走路需要半個多小時才能到她們住的地方,但偶爾這樣走走路,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是啊,沒想到白井同學還有那樣的一麵。”
想起佐天淚子在白井黑子床下找出的那些大膽的內衣,初春飾利還是一陣的麵紅耳赤。
那些衣服有些已經都不屬於衣服的範疇了,隻能用漁網和繩子來形容。
“說起來,初春你和白井同學的哥哥也認識嗎?”
就算初春飾利沒有明說過,但從之前她對白井的態度和討論他時的神情,佐天淚子也能猜測到。
初春飾利不僅認識白井,且和他的交情也不算淺。
可佐天淚子作為她的好朋友,幾乎是和她形影不離的。
但卻從未見過她什麼時候認識的對方。
“額這個”
初春飾利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
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和白井認識的過程,更像是她的黑曆史。
但她出於對其的信任,最終還是將來龍去脈告訴了對方。
想象中的嘲笑聲沒有傳來,佐天淚子反而將她抱進了懷裡。
“真是的,原來上一次請假是因為這個啊。”
不加掩飾的關心流露了出來,讓初春飾利心中一暖。
某種意義上來說,若不是白井及時發現了躲在箱子裡的她,恐怕她會因為窒息而活活憋死在那個箱子裡。
佐天淚子比初春飾利更加清楚,她的行為到底有多麼的危險。
抓進少年感化所都是最輕的懲罰了。
但卻被白井給解決了。
感歎的同時,也慶幸遇到初春飾利的是他。
否則的話,估計就不會這麼輕鬆的讓初春飾利回來了。
“滴滴滴”
就在這時,初春飾利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聽到這個鈴聲,初春飾利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
“佐天同學!”
她嚴肅的看向了佐天淚子。
響起的是風紀委員支部特意為他們配置的手機,隻有在緊急任務時才會響起。
“去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佐天淚子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了。
“十分抱歉!我的書包輕替我拿一下!”
初春飾利兩人是放學之後直接來到常盤台的,所以書包也一直在背著。
將書包交給佐天淚子之後,初春飾利便頭也不回的跑向了最近的地鐵站。
“加油啊!初春!”
風力發電機的扇葉在悠然的旋轉著,柔和的白雲恰到好處的遮住了烈日。
位於第七學區的柵川中學,是佐天淚子和初春飾利二人所在的學校。
“還沒有解決嗎?”
看了看初春飾利空空的座位,佐天淚子微微出了神。
昨天晚上,初春飾利很晚才回來,今天一大早就請了假又走了。
據說還是銀行劫案的後續事件。
貌似那個劫匪從被抓到現在,一直處於昏迷的狀態,沒有醒來。
再具體的事項,她就沒有對佐天淚子說太多。
“佐天同學!”
“是!”
戴著眼鏡的老師眼睛有些犀利的看向了她,原來是發現了她在發呆。
“初春同學因為風紀委員的工作而缺席,你更要認真聽講,為她做好課堂筆記,明白了嗎?”
“是!我明白了!”
戰戰兢兢的坐了下去。
托初春飾利的福,她沒有受到懲罰。
“剛才的知識點我再講一次,大家這次一定要記好。”
重新拿起講桌上的課本,男教師繼續講解了起來。
“在學園都市進行的能力開發中,最重要的就是個人真實。也就是獲得隻屬於自己的現實的意思。這是所有超能力者的基礎。”
手中粉筆點著黑板上大大的個人真實四個字,老師解釋道。
“然後就是在理解個人真實的過程中無法回避的,是海森堡提出的以不確定性原理為基礎的量子論。個人真實與量子論的共同點,是其目標都是概率論這點。”
“比如薛定諤方程。”
嘴裡輕輕喃喃著,老師還沒有把接下來的重點講出來,佐天淚子已經把後麵的東西寫出來了。
這些東西,她之前有和禦阪美琴探討過。
這種在她們學校屬於重點的知識,在常盤台這種學校,基本就是基礎之中的基礎,是入學之前就應該知道的。
這就是名校的差距嗎?
“就不能上一些能快速提升等級的課程嗎?就像禦阪學姐她們學校的知識。”
嘴裡雖然抱怨著,但她還是一字不差的把老師講的知識全紀錄了下來。
放學後,佐天淚子將東西收拾好,提起書包離開了學校。
學園都市最近的氛圍有些緊張。
不僅僅是她,很多學生都能察覺到。
爆炸、搶劫、甚至是殺人事件。
都比之前要頻繁了許多。
路上的行人都開始少了起來。
“嗚——”
尖銳的警報聲響起,又是幾輛警車急速駛過,天空的儘頭,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有濃濃的黑煙渺渺升起。
不僅僅是警車,佐天淚子還看到有幾名風紀委員朝著那個方向趕去。
有幾個一看就不像是第七學區的風紀委員。
“都已經嚴重到要跨區聯合了嗎?”
想想至今都沒有消息的初春飾利,佐天淚子隱隱有些擔心。
“若是我和與禦阪學姐一樣怎麼可能呢,算了吧。”
看了看自己那柔弱到連桶水都提不起的手臂,佐天淚子自嘲般的笑了笑,繼續前行著。
“滋——”
耳朵稍微動了動,正在前行的佐天淚子似乎是聽到了什麼聲音。
她也說不上來那是怎麼樣的聲音。
總之就像是一段雜音。
而且那段雜音來得快去的也快。
她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幻聽。
轉過身,她看到一個熟悉的人。
亦或者說她認識對方,但對方不一定認識她。
“白井同學的哥哥?”
沒錯,那和白井黑子幾乎一模一樣的外表,讓佐天淚子一眼就認出了他。
隻是此時的他,正坐在長椅之上,和麵前一個看起來有些弱氣的眼鏡娘說著話。
與其說是說話,更像是訓話吧。
那個穿著霧之丘女子學院校服的眼鏡娘,正有些唯唯諾諾的低著頭,就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小心!”
急速趕來的風紀委員從佐天淚子的身邊跑過,暫時阻擋了二人之間的視野。
等風紀委員離開,佐天淚子再次看向那邊時,已經看不見那名穿著霧之丘女子學院校服的眼鏡娘。
隻有白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