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學什麼?糊牛糞嗎?
“我之前想當外交官來著。”阮誠不好意思地說,“那個……白小姐,咱們不跟上去嗎?那有可能是劇情點!”
“不急,再等等。”
話音剛落,護衛驚怒的呼喊聲傳來,司予安不為所動。
又過了幾分鐘,門外恢複了“平靜”。
“走吧。”
挽起袖子,司予安推門而出,正好跟剛解決完護衛的異族四人打了個照麵兒。
正在撿拾飛鏢的胡佛聞聲又祭出了黃金長矛。
“連人都不敢鯊還想去湊熱鬨?”司予安用腳點點那些昏過去的護衛。
麵具男眯起了眼睛。
“賤人!”胡佛盯著司予安,雖然很想將她淩虐一番,但現在是切入劇情的關鍵時刻,容不得為這種事耽誤時間。
“老子早晚讓你體會到什麼叫地獄!”
說完,他撕開身邊姑娘的領口,臟手探入狠狠蹂躪了兩把。
“地獄?”司予安冷下臉,瞳孔波動,眼中滿是森冷的鯊意。
“你們兩個。”她示意兩位姑娘,“要不要跟著我?”
兩個女孩怯懦地低著頭不敢說話。
“想當聖母?”胡佛獰笑著一手一個勒著她們,“你馬上也會跟她們一樣了!”
她們跟在胡佛和麵具男身後,走時連頭都不敢回一下。
“他們每場遊戲都會這樣,帶進來不同的姑娘。”阮誠輕聲解釋,“那些姑娘有的能活下來,有的則充當炮灰或者替命的。”
“他們習慣了,她們也習慣了,所以你救不了她們的。”
司予安沒說話,隻是第一次真正使用道具——用火炬點燃了兩間木屋。
你們不鯊護衛,是為給自己留退路,那我就偏偏讓你們沒有退路!
在熊熊烈火下,倒塌的木屋,昏迷的護衛……
嗬!
那麼先逃跑的,才用火球攻擊過“乞達羅”的你們,會讓辛格怎麼想呢?
……
在森林中躍進的兩人一言不發。
落葉積得極厚,正好掩蓋了兩人急且重的腳步聲。
“等等!”
司予安突然停了下來,拂開一層青苔,樹乾上一列歪歪扭扭的刻痕清晰可見
你白爺到此一遊!
“白小姐,你來過這裡?”
這是阮誠在離開木屋後第一次跟司予安說話。
他雖知道迦陀村的村民,還有胡佛他們有多低劣,但一次性讓他“鯊”那麼多人——雖然隻是間接的,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不,不對。”司予安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我是從北邊森林來的,但這裡是南邊。”
“可這個不是你刻的嗎?”
“不是!”司予安馬上反駁,因激動而耳尖微紅,“咳……這是我另一重人格‘白爺’刻的,跟我白蓮花可沒關係!”
阮誠???
“那它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問,這不是南轅北轍嗎!
“我刻字時周圍的樣子,跟這裡的差彆不大,所以……”司予安腦中浮現出一個大膽的腦洞。
阮誠你刻字時??
“咳……我是說,白爺刻字時!所以這個森林——”
司予安停下話頭,阮誠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見遠處有一個漂浮的黑點在向這裡奔來,速度極快。
是胡佛和麵具男,胡佛的白袍上還有點點血跡。
他們共騎著一個掃帚狀的道具,離地也就一兩米的樣子,在看到司予安和阮誠後也隻是堪堪繞了個小圈,在保證前行效率的同時也沒有產生衝突的意思。
“這是撞見什麼非唯物了?”
司予安眯起了眼睛。
在森林可達的視線範圍內,一道左右搖晃的身影一蕩一蕩追了過來,它後背上爆起的黑毛隨風飄搖,就像海草一樣妖嬈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