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請你回來吧!
這次他的語氣中帶了懇求的成分。
“乞達羅”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蒙了,辛格也已經逃遠了,倒不是追不上,而是——
看向鐘全和在林中等待的眾多人影,司予安歎了口氣,妥協下來。
緩緩後退,“巨人乞達羅”補全了腦袋,盯著司予安目不轉睛。
待到退至安全位置又等了等,辛格也逃得足夠遠了,“乞達羅”才轉身向迦陀方向搖擺著離開了。
狗的主人不讓狗在外多做停留?
司予安冷冷一笑,瞳孔恢複了正常。
“白姑娘。”鐘全手裡攥著一個約莫5l的透明小瓶,裡麵是一滴鮮紅泛金的粘稠液體。
啪!
打開阮誠的手,鐘全又用短劍在他手臂上劃開一道口子。
“噝!”
傷口的疼痛讓阮誠的眼中重現清明,他訝異地看了看鐘全拿瓶子的手腕,捂著自己的傷口退遠了些,不敢再看瓶子。
“這是‘天選’血脈,具有一絲神性,看到它的人會不自覺的想要得到它。”
鐘去為阮誠解釋他剛才的異狀,示意他放心。
“疼痛可以喚醒神智,隻要之後不再盯視它就可以了。”
“啊!”
阮誠又躲遠了幾步,然後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小跑著躲去司予安身後。
他見司予安盯著那小瓶看了幾秒,卻沒被它蠱惑,反而還若(頗)無(為)其(嫌)事(棄)地扔掉了打卷兒的環刃。
“白小姐,你在想什麼?”他問。
“如果我有一把趁手的武器,他們和它,就一個也彆想逃!”
“趁手的?”
阮誠看了看自己的匕首——之前司予安使過它很多次了,但每次用完之後都會還回來。
“你喜歡什麼樣的武器?”
“不挑,能配得上我們仙女的就成!”司予安撣了撣身上沾附的泥漬,“優雅一點,秀氣一點的……”
“最好能再fashio
一點,上檔次一點!”
阮誠???
您確定您要的是武器不是“輕羅小扇撲流螢”??
“它有數代‘天選’的祝福加持。”鐘全揚了揚手中的短劍。
“全叔!”
猜到了鐘全要做什麼,青年急了,但鐘全卻搖搖頭。
“是東西重要還是中洲重要,你分不清嗎!”
他語氣很重,青年聽完垂下了頭,滿臉都是委屈和不甘。
“它鋒利,堅固,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武器。”鐘全看著司予安,神色嚴肅,“你能把它們帶出去嗎?”
他用了“們”字,意為帶出天選血脈才能得到短劍。
“短劍剛硬,不適合我,我不要。”司予安直接拒絕。
“那你要什麼!”青年聽司予安“嫌棄”自家的聖器非常不滿,“要仙女用的東西?仙女能用什麼?”
“嗯讓我想想……”司予安仿佛沒聽出青年的嘲諷,表麵上真的摸著下巴考慮起來。
“你!”青年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滿腔憤懣無處宣泄。
“優雅秀氣上檔次的武器——”
“比如青龍偃月鉗?天馬流星錘?乾將莫邪雙板斧?”
在場的人???
這些哪裡秀氣了!
鐘全不自覺地回頭尋找鐘老的身影。
他真的很想知道……
這位腦回路不正常的姑娘,真的能順利幫他們把血脈帶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