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個小時前,她跟英子才剛踏上三樓時,就看見了一個渾身濕透的身影,那身影水濕的頭發糊了滿臉,根本看不清五官。
兩人誰都不認識那身影,可卻有一個聲音告訴兩人,“她”就是陶招娣!
很迅速的,橡皮糖和英子都祭出了道具,可還不待兩人有所動作,那身影就完全消失了,隻留下地上的一小片水漬,還有她背後上鎖的鐵門。
“四樓不能住人嗎?”
“不,不能。”
橡皮糖還記得陶大柱在看見水漬時,臉上的不自然和驚疑,那驚疑中還有一絲恐懼的意味。
“四樓……都是雜物,很臟!你們就住三樓吧!”
陶大柱說完,就頭也不回地奔下了樓,隻留下想橡皮糖和英子兩人麵麵相覷。
“包袱裡的屍骨是孩童的。”英子在喉嚨上貼了個圓形符片,似是隻有這樣,她才能小用低弱的音量說話。
“是剛才那位的孩子嗎?”她猜測道。
橡皮糖沒有回答,在司予安離開窗戶後,轉身靠在牆上,“也許……”她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
“這t的破房子,連t鎖都沒有!”英子罵罵咧咧地拿出了一把巨斧,懸在了她們房間的門上。
而另一邊,剛剛檢查完房間的柒柒也是發現了門鎖的問題。
“是人為破壞的。”柒柒說道,“應該壞了有不少年頭兒了。”
“估計是方便晚上有狗進屋的吧!”司予安嘲諷道,抬頭看向了天花板。
“嗯,不過還是彆侮辱狗了,他可不配!”柒柒也是點頭。
她想了想,拿出了一麵印著詭異花紋的小鏡子,打開門拍在了房門外,鏡子頃刻就融了進去消隱不見了。
關上門,她手中又出現了幾枚玻璃珠,進行了一次簡單占卜。
玻璃珠變換成了一道玻璃鐘擺,先是指出了平簽,再是指出了小凶,然後在這兩邊來回搖擺著。
“還算能接受。”
鬆了口氣,柒柒問道“竇隊,你說剛才那個,是bo——”
臥槽?
她的話音直接僵住了。
隻見司予安的手上出現了一把猙獰的赤色骨刀,從那刀上散發而出的灼熱和凶惡氣息讓她不自覺地退後了一步,眼皮直跳。
手中珠子旋轉,她又下意識地想要占卜,但隻聽“砰砰”的連響,還伴隨著“劈裡啪啦”的碎裂聲,那把珠子——
再瞬間閃到了極凶之後,猛地崩散了!
聽見動靜,正尋思著怎麼切開天花板的司予安回過頭來,就看見了紮了滿臉玻璃渣的柒柒,生無可戀地望著自己。
“你的玻璃能美容?”司予安奇道。
柒柒???
嗬嗬嗬!
這東西能不能美容她不知道,但能“整容”是一定的了!
往臉上敷了止血劑和藥膏,等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司予安已經收回了骨刀,轉去研究崩了一地的玻璃渣了。
“玻璃渣麵膜?”
柒柒……
她輕咳一聲,直接跳過了這個問題,轉移話題道“你覺得剛才那位會是boss嗎?”
“不會。”司予安搖搖頭,“或者說,即使是,剛才那個也不全是。”
“不全是?噝!”柒柒手一抖。
難不成有是個跟淩澈一樣的“拚接物”??
“那四樓——”上完藥,柒柒也看向了天花板,但她的話卻沒有說下去。
因為天花板還完好無損,完全看不出被那可怖的骨刀禍禍了半天的樣子。
“有屏障。”看出了柒柒的疑惑,司予安解釋道。
屏障?
柒柒一愣,也隨便祭了個道具嘗試,發現果然有一道莫名的力量擋在那裡,不讓她們衝破四樓。
“看來得等它來找咱們了。”司予安的語氣聽上去頗為遺憾。
柒柒???
真不愧是……
果然,隻有遊戲的硬性規則,才能阻攔我竇隊的腳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