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血脈?!
她心中一凜,等等!c級玩家中為什麼會出現神魔血脈?
難道神廷的人會有所不同?
可是這等血脈,僅是c級的話……真的有人能承受得住嗎?!
任心中驚疑,思緒紛飛,刺客麵上卻是不顯。
“離開的人腳步並不慌亂。”她神色如常地分析道,“甚至還在鐵門前停留了一段時間,離開後也沒有關門。”
“可為什麼啊?為什麼他們要主動這樣?!”
當歸滿臉的不可置信,每多看那血肉和羽毛一眼,他的呼吸也就更粗重一分。
“呼哧!呼哧……混蛋!”他懊惱地狠踹了一腳鐵門。
“也許是有什麼其他計劃吧。”司予安道,想起了在提起“米利埃主教”時,幾個勞工的反應。
“寧願身化怪物也不願相信我嗎?”她忖著,直覺上又覺著不太對。
沒有尋到線索,幾人回到牢房艙,正要離開時,聽見遠處傳來了刻意放輕,卻依舊沉重的腳步聲。
很快的,三個穿著血衣的勞工轉過了拐角,在看見幾人時一愣,其中兩個勞工本能地上前一步,護住了另個勞工。
如此之後,他們才看清了站在艙門口的非是那些怪物,而是之前給他們送鑰匙和武器的人。
“你們——”
嗒!嗒!
三個勞工正要說話,從他們身後又傳來了一道腳步聲。
幾秒鐘後,一個麵容俊美,氣質陰沉的年輕男人轉過拐角,擋在了三個勞工身前。
男人臉帶傷痕,衣服上還有片片已經發黑了的血跡,渾身散發著一種野性的帥氣。
他陰晴不定地看著幾人,視線在司予安和當歸身上來回掃著,臉上表情說不清出震驚還是怨懟居多。
“臥槽!”當歸不自覺地往前一步,上下打量著年輕男人,“臥槽槽槽!你怎麼把我弄成這樣了?!”
“雖然還是挺帥的吧,但你這傷……啊!我就知道你沒我不行!你是不是也特彆想我?你肯定也找了我很久吧?”
當歸邊碎碎念,邊就要再往前走。
可年輕男人顯然是不想讓他如意的。
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年輕男人抽出了一把由多根尖利羽毛捆綁成的,狼牙棒狀的武器。
動作間,他手臂上的筋脈和傷痕清晰可見。
他譏諷地看著當歸,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抗拒。
“不對勁!”
兩個刺客各自向左向右動了一步,占據了兩邊的牆壁,手上現出匕光。
“喂喂喂你怎麼回事啊!”當歸也是覺出不妥,又退了回來。
年輕男人笑容邪魅,視線從當歸身上移走,轉對上了司予安平靜的雙眸,嘴角的弧度一頓,開始下撇。
“白術。”司予安平靜道。
“啊?”當歸傻傻回頭,然後才發現這聲兒根本就不是叫他的。
而聽到熟悉的喚聲,年輕男人煩躁地扯開了衣領,露出了脖子上的一片黑色紋路,看著像是一張大張的口。
“臥槽?你用了這個?!”當歸驚的跳腳。
“高等階血脈!”兩個刺客麵現凝重。
“你的血脈是什麼?”兩人問當歸,可當歸卻還沉浸在自己的碎碎念中。
“你你你……你怎麼用了這個?”
“副作用怎麼樣?臥槽哦!真是差點被你害死啊!”
他嘮叨著,完全沒注意到年輕男人抬起了自製武器,看向他的眼神中滿是陰狠和不耐。
“白術。”
正在這時,司予安又開了口。
年輕男人動作一頓,而後像是非常惱怒自己的本能反應似的,衝司予安揚起了羽毛棒。
“白術。”司予安勾勾唇,“你確定……要對我出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