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他失望的是,他最想製住的司予安卻是沒受半分影響!
“白術。”
在年輕男人震驚的目光中,司予安一個瞬移到了他跟前。
血光的威壓讓怪蛇差點咬到舌頭,緊閉了嘴和眼,從年輕男人頸上縮了下去。
“白術啊。”
年輕男人愣愣轉頭。
“你可長點心吧!”司予安歎了一聲,然後手起“刀”落直接劈暈了他。
而及至怪蛇縮回他頸下,兩個刺客也才衝上前來。
“能硬抗a級血脈威懾——難道她真的身具神魔血脈?!”
“可她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可能……”
兩人對視一眼,但默契地都沒有提出疑問。
“沒事吧?”
“沒事。”司予安搖頭,簡單檢查了下年輕男人的身體,“你背著他吧。”
“啊?好!”當歸一呆,找了條道具繩子綁牢了年輕男人。
又想了想,他沒去撿男人自製的武器,而是糾結問道“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
“那就要問你了。”刺客瞥了他一眼。
“我也不知道啊!”當歸摸摸“自己”的臉,“不會毀容了吧?”
兩個刺客……
她們嫌棄地遠離了當歸。
正在這時,自打兩邊開打就退出了老遠,一直再未說話的勞工們又走了回來,他們鞋上有血,看上去疲憊不堪。
“世界開始融合了。”他們看著兩個刺客和兩個當歸,幽幽感歎。
“你們知道世界會融合?”刺客皺眉。
通常情況下,除非是副本boss級的詭異,或者明確知曉己身已死的關鍵nc,有關副本世界的秘密,是不會再有“人”知道的。
“你們之前說的話。”勞工們點頭,卻是沒有細答,而是反問,“還算數嗎?”
“算,全都算數!”
勞工們笑了,“那就好……”
他們跟司予安要了米利埃的空白筆記,正好三本,三人每人拿去了一本。
“這些線條是邪神力量和眼線的延續。”
勞工們打開筆記,拿出不知從哪裡得到的筆,熟練地在上麵繪製著線條。
那些線條淩亂密集,可他們卻動作流暢,對它非常熟悉。
“但是這線條,也能蒙蔽邪神的眼睛,供我們相互之間偶爾傳信。”
說著,當頁的線條已經繪製完畢,其中一個勞工又在那之下寫了一行大夏文字——幸不辱命。
什麼意思?
幾人疑惑,可勞工們並未等幾人多看,就翻了篇,在下一頁繼續繪製線條。
“我們傳信是想聯合起來,反抗邪神和洋人的迫害。”
“可你們……”輸了。
司予安話未說完,她想起了燴魚湯鎮的那個噴泉雕塑。
“那是誰?”她問勞工們。
“是我們。”勞工笑了,“是啊,我們輸的次數很多,可我們總不會一直輸下去!”
言罷,之前被兩個勞工保護著的那個停下筆,從胸口的衣服裡拿出了一本薄薄的筆記。
筆記並不乾淨,新的舊的血跡斑斑,還帶著勞工的體溫。
“現在先彆看!”三個勞工的笑容中帶了些憧憬,“也許……也許這次就成了呢?你們等等!等一等……早晚會有看的機會!”
“彆看啊!”他們手不鬆開。
司予安略一點頭。
“彆看啊!”他們還不放心。
兩個刺客也點了點頭。
在三人都答應之後,第六本筆記也終於到了她們手裡。
背著自己的當歸???
就不問問我嗎??
他往前挪了幾步,可勞工們就跟沒看見他一樣,邊繪邊說。
“燴魚湯鎮和深海的邪神本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