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遠的喊他出去,就給他送了這麼三個玩意兒。
啥意思?
墨白想著想著就覺得困了,剛要睡覺,他突然想起一個很詭異的事情。
這醫療艙,他是要長住在這裡了,還是怎麼的?
這兩天都不知道待這裡待了多久了,出去又進來,出去又進來……
墨白不滿的拍了拍醫療艙,頓時又想起了小黑貓們的異常。
雖然醫療艙底部有星星,沒有那麼暗,可是也還還是黑乎乎的。墨白也沒有幽閉恐懼症,但是醫療艙給他的感覺多多少少有些不大舒服。
墨白胡思亂想的想了一大堆,最後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把墨白拎到了二樓,謝寂返回一樓的時候,崽子們的躁動已經沒有這麼劇烈了,在他把屋內的空氣換掉以後,崽子們冷靜了下來。
這個發現,讓謝寂不由皺了眉頭。
塞斯和他說不要把滾滾帶出去,是不是看出了什麼來?
塞斯看著年紀不大,但是按照人魚的年紀來估計也有一百歲了。作為初之島的銀發人魚會看出點什麼來,這點也不稀奇。
墨白就是一個天然的聚寶盆,他可得看好了,畢竟他和塞斯的交易也是因為這個才成功的。
想到這裡,謝寂突然想到了剛剛誤入這裡的那兩個年輕人。
鼠爺是怎麼一回事?
他和這裡的人說不上太熟,唯一認識的也就是郵局的鐘小葵。
“???”等會,我好像忘記了什麼……
想到鐘小葵,謝寂突然就想起了,還被他順手夾在了書裡的小紙人,連忙跑到了書房把小紙人翻了出來。
長時間待在外邊,加上今天運動有點猛,小紙人的紙質身體的源能已經不多了,所以謝寂找到他的時候,他有點神誌不清,睡著過去了。
等他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以後,發現自己居然被謝寂夾在了書裡,而且他推不開壓在他身上的那本書。
嘗試了好幾次也沒能把書掀開,小紙人放棄了掙紮,等待的那一個,把它塞進書堆裡的人回來解救他。
漫長的等待,讓小紙人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遺忘了。
夜晚是小紙人精神最為活躍的時候,但是他隻能委委屈屈的被困在這裡,小紙人有點想哭。
過分,太過分了!
不知道罵了多久,小紙人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不一會它就重見了黑夜。
被解放的小紙人極度的憤怒,他從桌子上立了起來,氣呼呼的爬到了桌子的筆筒上,拿著筆筒裡的筆作為武器,在紙上開始寫起了鬼畫符。
謝寂看著在前麵上竄下跳的寫字的小紙人,摸了摸鼻子。
看著紙張上還沒寫完的勉強能認清的字,崽發揮了他的閱讀理解能力,謝寂很確定,小紙人是在罵他。
自知理虧的謝寂,心虛的接受了小紙人無聲的批評,然後掏出了顏料筆,對還在奮筆疾書的小紙人說道,“我給你換一個好看的小衣服,你彆生氣好不好?”
“啪!”
聽到這句話小紙人明顯的更生氣了。
我是那種會為了一件衣服就輕易原諒你的小紙人嘛?
把我壓在底下這麼久,我不要麵子的啊?
“那,再加一條好看的小鏈子?”謝寂試探的對著傲嬌的小紙人說道,“會發光的小鏈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