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大虞皇朝陪都的金陵城因其特殊的地理位置以及政治地位它乃是整個大虞皇朝南方最繁華的城市。
也正是由於它的繁華導致金陵城也成為了大虞皇朝為數不多的不夜城。
雖然到了晚上城北的作坊和一些坊市都會關門可城南平民居住區和城東的富人區在夜間卻是極為熱鬨。
夜間的金陵城說是燈紅酒綠也不為過。
不過今晚由於金陵城的動亂城中的百姓們全部都縮在了家中不敢出門,這也導致那些勾欄瓦舍青樓楚館都是生意慘淡。
而作為金陵城中最著名的青樓之一問柳閣此時卻是人滿為患。
不過這些人都不是前來尋歡作樂的。
此時問柳閣的大廳中央正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十幾具屍體。
而在這屍體的兩側各自站著不少人在這些人的最前麵則是擺著兩張胡椅。
椅子上各自坐著兩位身穿鎧甲的中年男子。
這兩人由於身上穿著鎧甲但是卻都是正襟危坐。
兩人此時看向對方的眼神裡多少都有些戒備和怒火。
而這他們身後的人全部將手按在自己的武器上然後怒視著對麵的人。
“鄭煜今日此事鬨到這個地步可都是你們耀武軍的人挑事在先啊!”
坐在左側胡椅上的那人率先開口道。
“呂河,萬事都要講個理字這一次的事情起因我想你屬下的人跟你說過了吧!”
被稱為鄭煜的那人卻是一臉不屑地說道。
“即便是我屬下的人搶了你手下人的一個婊子也罪不致死吧?”
被稱為呂河的那人自知理虧所以他的麵上略微露出了一絲絲的赧然之色。
但是他臉上的異樣之色卻是一閃而逝。
“哼!且不說我的人殺了你屬下的人那是一場以為,單單是他霸占民女這件事情就是死罪!”
被稱為鄭煜的那人卻是語氣森冷地說道。
“放屁,鄭煜今日我過來是想要將此事化解的如果你在如此咄咄逼人大不了我們繼續再火拚下去就是了。”
作為金陵城的城衛營統領呂河比之其他大虞郡城中的城衛營統領要硬氣得多。
之所以他會如此硬氣則完全是因為他手下的城衛營比之其他郡城的城衛營人數要多得多。
並且他的們的武器裝備也遠比一般的城衛營要好太多。
更加關鍵的是他們城衛營作為直屬於宗正寺的武裝力量,朝廷的兵部和北司都無法轄製於他們。
這也就是為何他作為一個城衛營的統領敢於跟耀武軍的大帥如此說話的原因。
“呂河裡作為大虞皇朝的軍人難道不知道士兵私自霸占民女是什麼罪嗎?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沒有把軍紀放在心上?”
鄭煜說得理直氣壯頗有一股淩然正氣。
“鄭煜你不要偷換概念,我承認我們城衛營的那家夥是有錯在先,但是卻並非你所說的霸占民女!”
呂河一臉怒色地反駁道。
“哼!我今日倒是要看看你這個城衛營統領是如何為你的屬下辯解的。”
鄭煜卻是靠坐在胡椅上然後一臉不屑地說道。
“鄭煜你說我屬下的人霸占民女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呂河一上來就直奔問題的核心道。
“哈哈哈!想我鄭煜也見過不少不要臉的人但是還是頭一次見到像你呂河一樣厚顏無恥的人!”
鄭煜聽到呂河一上來就否認他屬下的人是霸占民女他不由怒極反笑道。
“哼!看來耀武軍是不打算好好談了!既然如此呂帥我們還是和他們手底下見真章吧!”
呂河身後的一人見到鄭煜如此羞辱他們城衛營的統帥立刻就憤怒地說道。
“哦?是嗎?那正好我們也正有此意!”
鄭煜身後的那些耀武軍的將領們聞言臉色也立刻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小陸此事我自會處理哪裡需要你來囉嗦!”
呂河見自己的下屬竟然沒有得到自己的允許就私自開口,心中不由大為不滿!
“屬下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而且那鄭煜如此侮辱統領大人實在是欺人太甚!”
那個被呂河訓斥的那人立刻委屈地說道。
“你給我閉嘴!我們今日過來就是為了避免兄弟們繼續死傷的你難道想要繼續看著兄弟們流血犧牲嗎?”
呂河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怒視著被他稱為小陸的城衛營將領。
陸姓將領看著呂河那如刀一般的眼神立刻脖子一縮然後悻悻然地低下了頭。
其他將領們之前還一個個地義憤填膺。
但是當他們聽到自家統領說到兄弟們流血犧牲的時候他們也都紛紛地低下了頭。
“雷慶如果你也再敢多說一句話我不介意將你逐出耀武軍!”
對麵的鄭煜也眯著眼警告剛才與陸姓將領針鋒相對的耀武軍將領。
“屬下知錯了!”
被稱為雷慶的耀武軍將領聞言立刻就低下頭道。
“鄭煜我剛才說我們城衛營的士兵不是霸占民女並非我信口雌黃!”
隨後城衛營的統帥呂河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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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倒是想要聽聽看你是如何巧舌如簧的!”
鄭煜聞言繼續一臉不屑地揶揄道。
“哼我也不與你多做那些口舌之爭!”
呂河見鄭煜如此陰陽怪氣地說道話心中其實也是萬分惱火。
但是考慮到他們城衛營這一次在衝突中已經損失了十幾人,如果再任由事態發展下去很可能會導致整個城衛營損失慘重。
因此他也隻能忍氣吞聲繼續說道。
“而我之所以說我耀武軍將士不是霸占民女是因為那女子根本就不是什麼良家女子。”
“雖然這青樓女子乃是賤籍算不得良家女子,但是那女子說到底還是個弱女子但凡是個老爺們也乾不出霸占彆人的事情來吧!”
鄭煜其實也清楚引起這場爭端的女子雖然是個這問柳閣中的花魁之一,但是她的確也是個賤籍。
這女子的父親以前乃是大虞朝廷的犯官,她是被朝廷下令充入教坊司後才成為花魁的。
所以如果真的按照大虞皇朝的律令來說這樣的女子的在如果被人霸占後隻要付了錢那便不會被追究責任。
“我們暫且不論這女子的身份是不是良家,單單看我屬下的士兵霸占那女人的事情就有諸多疑點!”
呂河也知道如果揪著那女子的身份不放多少會讓對方覺得他呂河有些無恥。
於是他便繼續說道。
“鄭煜你肯定也聽你屬下的人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那你有沒有仔細想想我城衛營的士兵是如何在你耀武軍士兵的床上霸占了你耀武軍士兵的女人的?難道那女子不會反抗嗎?還是說你耀武軍士兵睡得實在太死了?”
呂河一連串的問題自己將耀武軍那邊的人都給問得有些發懵。
鄭煜聞言也不得不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