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左玄機不吝讚賞。
這塞納部的大巫師卻沒有高興。
透過自己那些附體分身的視線,他看到部族的其他高手,此刻還是一臉茫然,身軀精神好似在發生某種極限拉扯,有種要崩潰的樣子。
心中知道,這是陷入了對方的心靈幻法之中。
而且這玄黃的黑洲鎮守顧問左玄機,嘴上在說話,但是動作卻沒有停止。
他話語落下之後,好像又使出了什麼影響精神心靈的招式,就連自己都感覺到心靈意識乃至肉身活力,都有沉寂沉眠的趨勢和感覺。
好似一切肉身精神乃至身邊感覺到的萬物,都在終焉寂滅。
這心靈秘法果真是不可思議,竟然在自己知道是心靈幻覺,外麵還有附身之體真實視覺的情況下,還讓自己的肉身和意識不由自主是舒展繃緊乃至本能要死寂沉睡。
要是沒有附身的真實視線對照,或許自己也已經陷入進去,在對方的套路中掙紮,最終精神肉身出現漏洞,被他擊破。
怪不得收集的信息中,說此人在西陸聯合王國,舉手投足就讓七段高手失去抗爭之力。
不是七段高手失去抗爭之力,而是七段高手已經在他的心靈秘法之中抗爭了,外人看不到而已。
比之自己那附身法詭毒法,更加無跡可尋。
自己的詭毒氣勁,對方輕輕鬆鬆都閃避和攝滅了,也證明對方的感知也不可思議,或許自己的附身觀察通靈探查詭毒蔓延,都在對方的感應之中。
想到這裡,內心倒吸一口涼氣。
對方話語中的讚歎,什麼非是一般七段後期。
讓這塞納大巫師,隻感覺到濃濃的諷刺。
對方好像高高在上一般的點評,好像認為是把握了局麵一般,那話語特彆的刺耳,但是又讓人驚懼。
對方如此自信點評,那是因為他襲殺了自己部落的祖靈,擊滅了自己部族最強鎮守手段。
已經來不及後悔沒有在最關鍵的時候,幫助祖靈做好警戒和防禦,這段時間終究是疏忽了。
此刻擺在眼前的是,對方是用什麼手段一擊滅殺祖靈的,肯定不是現在的這點心靈招式,為何沒有對我們使出來?
是覺得不配?還是不能再使用?還是準備在關鍵時刻,一擊立功?
塞納大巫師,附身分身的視線看到部落其他高手,好像隨時都要崩潰和終焉沉睡。
他們的氣勢越來越低迷和極端。
不能再等了!
七段後期的意誌和氣血猛的收束,在體內蘊養了一個呼吸之後,又猛的放出。
好似大日猛然澎湃,好似元始蒼茫的大地之力猛然跳動而出,引動虛空波瀾,強橫的力量氣勢輻射大地天空,氣血充塞一切感官,抵禦一切心靈幻覺。
接著一隻腳提起,猛然一踏地麵,這股力量氣勢注入地麵,一道漣漪從地下灌入附身分身視線的神廟位置。
下一刻。
神廟深處,好似有什麼機關被觸動,左玄機心神能夠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深不見底的詭異通道被暴力打開。
虛空之中,天地好像在湮滅抵消什麼東西,靈覺之中好像聽到奇奇怪怪的呢喃聲音。
附近的整片天地,都好像染上了不詳的色彩,然後又引得天地波動,降下恐怖規則力量壓製磨滅。
這一切,是左玄機心神感應到的感覺。
實際上在普通塞納土著眼中,並無變化,隻是內心無端變得有點躁動和沉重不適。
和那大巫師一邊的一些修行高手,還以為又是那個玄黃人的什麼心靈幻覺手段。
與此異象發生的同時。
一道讓人不適的氣機和某種詭秘的能量粒子,在天地還未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爆發一樣的擴散了一下。
好像一道衝擊波一樣,無數的陰柔詭異粒子流和一股強大奇特的氣機,把左玄機出體的心神力量全部衝散,或者說短暫時間把一切異種氣息能量全部排斥,很是詭異霸道。
渡世招式,自然也煙消雲散。
“玄黃左玄機,你還不退去,我塞納神廟,不僅祭拜祖靈,還祭拜偉大的靈界七祖聖地,受靈界偉大神聖祖先的庇護,剛剛那股無上之氣,你也感受到了吧,那不過是我們靈界祖先的一點微末氣機和靈界威能,就破解了你這什麼心靈秘法!”
“退去退去,否則不僅你有死亡之厄,你們玄黃帝國,侵犯獨立國邦,也要受到國家斥責,你不過一介散人,又豈能擔得起這種國際責任!能夠承擔我塞納祖先之怒!”
左玄機沒有管這大巫師的色厲內荏。
目光投向那神廟深處。
那裡剛剛好似秘境忽然爆發,來自靈界某個特殊地方的特殊之氣,衝了出來,在現實規則還未反應之前,短時間改變了一下周圍的規則情況。
其中的那種能量粒子和詭異氣機,或許就是這人口中什麼七祖聖地特有的靈界靈氣因子和某種意誌眷顧。
那股爆發的氣機和靈氣,估計要是在真正的秘境或者靈界之中,‘毒性’一定會更強,或許還能做到傳言中呼吸間就讓人墮落畸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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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
這裡是現實之地,連秘境都不是。
“這就是你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