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初破,山前軍曹完成了夜間的巡邏,期待著一場安寧的睡眠。
然而,剛剛沉入夢鄉,他卻被猛然從被窩中拽起,五花大綁地帶走。
他被直接押至筱塚義男的書房。
山前軍曹環顧四周,兩位將軍和兩位軍師皆在場,場麵令他震驚。
何時他曾麵對過如此肅穆的情景?
山前軍曹撲通一聲跪在岩鬆義雄麵前,高聲呼救"將軍,救救我!"
岩鬆義雄瞬間怔住。
這是他的部下嗎?
為何追蹤刺客的線索會牽扯到自己身上?
究竟發生了何事?
"該死,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岩鬆義雄無法再保持沉默,怒吼道。
山前軍曹急忙解釋"報告將軍,昨晚我們按例巡邏,發現有人駕駛師團長的車,我們便上前攔截。那人是個少尉,手持師團長的通行令,聲稱執行秘密任務。"
"所以我們不敢阻攔。他態度強硬,要求我們護送他離開軍營,我們隻能遵命。事情就是這樣,真的與我們無關啊!將軍,救救我!"
"該死……"
這聲咒罵來自筱塚義男。
"可惡……他來了,真的來了。是他,一定是他,該死,這個混蛋……他怎敢出現?"
筱塚義男語無倫次地訴說著。
岩鬆義雄聞言,連忙問道"將軍筱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是誰?"
筱塚義男回答"曹耕,一定是這家夥,這個惡魔曾在上次的密電中揚言要取我性命,我當時還以為他在挑釁我,恐嚇我,沒想到他真的來了。"
"曹耕?就是那個獨立團的家夥?"
岩鬆義雄問。
沒錯,既然他來到這裡接手,必定會打聽這裡的狀況。
曹耕聲名遠播,多次發送密電,岩鬆義雄自然也有所關注。
原本以為隻是個小醜般的威脅,沒想到竟如此恐怖。
一位軍團長在沉睡於魔法壁壘重重的軍營中,位於太原這座被神秘結界守護的城市,竟遭到了暗殺,說死就死了。
這簡直令人震撼至極。
他在這樣的地方還能安然工作嗎?
筱塚義男嚴肅道“沒錯,就是他。此人實力超凡,我這次失去職務,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的緣故。岩鬆將軍,您在這裡工作必須警惕此人!”
岩鬆義雄聽聞,怒火中燒!這可如何是好?
他質問道“此人究竟有何能耐,何以如此恐怖?”
筱塚義男抽出一份厚重的羊皮紙交給他“還是您自己看吧!”
岩鬆義雄接過,仔細閱讀。紙上的記載令他越看越是心驚膽戰。
文件詳儘地記錄著從河源、魔導火車站,到虎亭要塞,水泉之謎,魏曹村的激戰,再到福安,張莊要塞的衝突
樁樁件件,雖未詳述他是如何達成,但這卷文書赤裸裸地揭示,此人之力足以覆滅一支軍團。
他的手法,智謀與詭計,無所不用其極。
太可怕了。
岩鬆義雄立刻感到自身的安全岌岌可危。
他抬眼問筱塚義男“有此人的肖像嗎?”
筱塚義男點頭“有的,不過畫像是根據山本一木的記憶由畫家繪製的,像不像我不清楚,我也沒見過他。”
“八嘎呀路”
岩鬆義雄咒罵一聲,命令“來人!賞十萬金幣,全城搜捕曹耕!”
命令一出,小鬼子們瞬間行動起來。
當曹耕返回太原城門時,城門早已緊閉,似乎從未開啟過。
曹耕站在城樓下,用日語高聲叫喊“怎麼回事,天已大亮,為何還不開城門?”
守衛的異族士兵看到一名少尉,禮貌回應“少尉大人,抱歉,今日城門不再開啟。”
曹耕大聲質問“為何不開?我該如何進城?”
守衛回答“很抱歉,今日無法入城。”
曹耕又大聲問“我有軍團長的通行令呢?”
守衛答道“無效,上級命令,無論何令牌今日都不得進出。除非持有岩鬆將軍親筆簽署的通行令。”
曹耕無言,大聲追問“到底發生了何事?如此嚴重?”
守衛解釋“城內出現了暗影殺手,刺殺了五十六軍團軍團長。岩鬆將軍下令全城通緝。您還是過幾日再來吧,今日肯定無法進城。”
這些消息已是公開的秘密,守衛並未對他隱瞞。
噝
曹耕陷入沉默。
該死,鄭尐還在城裡!不行,必須想個辦法進去,帶他出來。
此刻,城內,異族士兵已經開始逐戶搜查。
鄭尐從床上彈起。
發生了什麼
曹耕是否真的實現了那個傳說?這不可能這麼輕易達成吧?
見鬼,若是等下那些異族士兵找到我這裡,該如何是好?
鄭尐焦慮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卻束手無策。
瞬間,他的房門外傳來了敲擊聲。
鄭尐腰間插著兩柄奇形異狀的法杖,深深地吸了口氣,緩緩走向門口,打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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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異族士兵咆哮道“外來之敵,檢查房間……”
鄭尐流暢地用他們的語言回應“我乃大魔帝國的勇者,難道你們視而不見?你們竟敢在此搜查自己人,而不是其他地域?”
異族士兵見他身披魔族鎧甲,說他們的語言又毫無瑕疵。
便點頭示意,道了歉,準備離開。
此刻,領頭的異族隊長眼神敏銳,瞥見屋內藏著兩根不尋常的法杖。
這兩根法杖異常獨特,他們從未見過,絕不屬於大魔帝國的標準裝備。
異族隊長腳步一頓,伸手抵住即將關閉的門。
詢問道“屋裡還有其他人嗎?讓他出來一見。”
鄭尐從容答道“沒有啊,隻有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