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三條街，他找到一個公共廁所，鑽進去換了衣服。
穿上撿垃圾時的裝扮。
手套，口罩，帽子，環衛工作服，編織袋。
離開洗手間前，他還順手清理了男廁隔間的垃圾桶。
"叮，回收廁紙一包，獎勵係統幣10個。
"“叮，回收廁紙一包，獎勵係統幣10個。
"“叮……”
"叮，回收廁紙一包，獎勵係統幣10個。
"“叮，觸發特殊獎勵，獎勵特殊物品，永遠乾淨的皮燕子。
"許允被這個係統提示音直接定在原地，臉上表情凝固了。
永遠乾淨的皮燕子是什麼玩意？
是燕子還是燕子？
"永遠乾淨的皮燕子，獲得此技能後，宿主上大號，永遠無需擦拭。
"“去你大爺的！”
"係統，你能不能正經點！”
"神馬鬼的永遠乾淨！”
"你剝奪了我擦屁股的樂趣！
"許允簡直想死。
這算是哪門子的特殊獎勵？老子隻是回收了些廁紙，就失去了擦拭屁股的樂趣！還有沒有天理可言？
許允一臉陰鬱，放下手中的垃圾桶，轉身推開隔斷門離開。
一出門便看見外麵有人，那人正皺著眉頭看他。
"兄弟，你也得了痔瘡，割了痔瘡？
"許允瞪了他一眼，轉身往外走去。
"彆走啊，聊聊病情嘛。
"許允加快步伐，跑了出去。
聊什麼病情？聊你大爺！
走出那裡，沿著馬路走了一段，撿了幾根煙蒂，許允的心情才稍微平複。
"不擦就不擦，每年能省下不少衛生紙呢。
"“哎……回收廁紙得到的特殊獎勵，就是不用擦屁股……那如果回收避孕套得到獎勵，是不是就不用戴了？”
"那要是回收牙刷觸發獎勵，是不是以後都不用刷牙了？
"許允邊嘀咕，邊低頭撿起一個煙盒。
"叮，回收煙盒一個，獎勵1係統幣。
"“一塊錢也是錢……
"許允繼續低頭前行，路過垃圾桶或垃圾箱時，就飛快跑去回收……
晚上八點，許允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酒店。
剛到大堂門口，就被門童攔住了。
"先生，不好意思，衣衫不整者不能入內。
"許允直接取下口罩。
"是我。
"“啊……許總，您怎麼這身裝扮？”
"我去參加化妝舞會了。
"“原來是這樣……請進，請進。
"許允得以通行，步入大堂，走向電梯。
沒走幾步，大堂經理追了上來，這次換了個年輕人，英俊瀟灑。
"先生，不好意思，您不能……許總您好，您的裝扮……”
"我去參加化妝舞會了！”
"我送您回房間吧，免得其他同事看見，再攔您。
"許允點頭，跟著他來到電梯旁。
"哪裡來的拾荒者！”
"這家酒店怎麼回事，什麼人都放進來了。
"“我要投訴，這人身上臭烘烘的，還讓他進來？你們酒店怎麼管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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