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骨神醫!
趙三斤不讓李誌玲對任何人提起他,李誌玲隻當是趙三斤不想趟這次渾水,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知難而退,卻並不知道,趙三斤以前是個特種兵,並且親身參與了之前專門針對邪風者的“除邪”行動,使得邪風者遭受重創,險些土崩瓦解,要不然的話,如此深仇大恨,還想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該說說,該笑笑,和以前一樣,繼續打情罵俏?
呸,做夢!
“好,成交。”趙三斤笑了起來,隻要李誌玲不把關於他的事兒告訴上官宛兒,他的身份就不會暴露,至少短時間內不會暴露,因為之前參與“除邪”行動的時候,為了防止被邪風者的成員識破身份,報複親人,每個參與行動的特種隊員都會提前做好身份防護,比如在臉上塗抹迷彩,或者配戴軍用頭盔等等,隻憑“趙三斤”這個名字和他的這張臉,即使李誌玲對彆人說了,彆人也未必能夠認出來。
相反,如果提到“獵鷹”這兩個字,恐怕大多數的邪風者成員都會知道,因為那是趙三斤之前在部隊裡的行動代號,遠比他的真名實姓更加廣為人知。
凡事都有個例外。
而在邪風者裡麵,上官宛兒就是個例外,因為隻有她見過趙三斤的真實麵目,知道趙三斤的真名實姓,還和趙三斤有過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糾葛,所以,如果李誌玲把趙三斤的名字告訴她,或者把趙三斤的照片傳給她,她肯定一眼就能認出來。
隻要瞞過上官宛兒,就能瞞過整個邪風者,而這一切的關鍵就在於,李誌玲會不會言而有信,會不會表麵上答應,回去以後就翻臉不認人,出賣趙三斤。
趙三斤現在沒有彆的辦法,隻能賭,賭李誌玲的信用和人品,要不然還能怎麼樣呢?總不能像李誌玲要殺他滅口那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為了堵住李誌玲的嘴巴,就把李誌玲殺了滅口吧?
這種違法亂紀的事兒,趙三斤可做不出來,再說了,李誌玲的胸那麼大,屁股那麼翹,身材那麼好,連男人的床都還沒有上過,把她殺了,簡直是暴殄天物嘛。
“既然趙先生識時務,不想多管閒事,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李誌玲好像生怕趙三斤會反悔似的,眉尖一挑,試探性的問道。
趙三斤回過神,笑道“當然可以,誌玲姐姐請便。”
話是這麼說,可是趙三斤依然騎坐在李誌玲的大腿上,絲毫沒有要下去的意思。
李誌玲的腿動了動,哼道“趙先生是想讓我抱著你開車嗎?”
“額……”趙三斤這才意識到,兩個人現在的姿勢實在是有點兒曖昧,尷尬一笑,打趣道“這個提議不錯,如果誌玲姐姐願意的話,不妨試一試。”
“王八蛋,滾開!”李誌玲一把將趙三斤推回了副駕駛位。
到嘴的肥肉,卻隻能看,隻能摸,不隻吃,這種望梅止渴的感覺讓趙三斤很不爽,也讓“小趙三斤”特彆的氣憤,咳嗽一聲,趙三斤笑著問道“既然一切照舊,那我和誌玲姐姐白天打的那個賭,應該還算數吧?”
“什麼賭?”李誌玲一愣。
趙三斤翻白眼道“誌玲姐姐真是貴人多忘事,就是如果我泡到柳總,你就陪我睡一夜……”
“閉嘴!”
“怎麼,誌玲姐姐想賴賬?”
“我沒有。”
“那就是還算數嘍?這就好……”趙三斤咧嘴一笑,目光落在李誌玲胸前的那兩個超級大碗上麵,語氣堅定道“誌玲姐姐身上的那層保鮮膜兒,我破定了!”
“……”
李誌玲額頭瞬間就布滿了黑線,氣得牙根子癢癢,卻不敢再和趙三斤鬥嘴,整理了一下剛才被趙三斤扯得有些淩亂的睡衣,緊緊裹住胸前的那兩個超級大碗,隨即腳底一踩油門,法拉利便錚的一聲離開,到前麵的加油站加滿了油,然後拐了個彎兒,返回江海市。
秦宛柔和郭隊沒能抓到那兩個中年男人,更沒有和李誌玲打照麵,所以,隻要趙三斤不去公安局揭發,李誌玲就是安全的,完全沒有必要自亂陣腳,逃離江海市。
再者說,醉玲瓏還沒有找到,即使身份暴露,不到萬不得已,李誌玲肯定也不會輕易離開。
唯一可惜的是,茂林小區的住所被警察發現,李誌玲往後不可能再回去住了,這可就苦了劉燦那家夥,往後再想拿著那個熊貓牌的望遠鏡偷看他的夢中情人,也就成了癡心妄想。
回去的路上,趙三斤一直在思考醉玲瓏的事兒,搞不懂醉玲瓏怎麼會落到柳淨天手裡,略微猶豫一下,便扭頭看向李誌玲,忍不住開口問道“誌玲姐姐,你確定那塊玉佩在柳淨天手裡,並且送給了柳總?”
“要不然呢?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你以為我會在柳盈盈身上浪費時間嗎?”李誌玲瞪了趙三斤一眼,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