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繼續無視他。
“那去哪裡再找一千匹戰馬?”
君子旗笑道“雲州有。”
李汝魚蹙眉深思一陣,和君子旗同時看向夏侯遲,“交給你了,你得向雲州守軍要一千匹戰馬。”
夏侯遲咳嗽一聲,“你們就不問問我的意見,我都還沒同意呐。”
李汝魚笑了笑,繼續不理睬夏侯遲,看向君子旗,“我原本是想將這五千人都帶回壽州的。”
君子旗搖頭,“其實有可能做到,但戰馬是個問題。”
“以戰養戰?”
“不行,隻能打遭遇戰,不能拖入苦戰,畢竟鎮北軍沒有怕死之人。”
君子頓了一下,又道“況且,觀漁城這五千人,有多少人願意脫離鎮北軍,更隨你我回南方還是疑問,也許有一千,也許一個也沒有,比如現在啊,就有一個人惦掛著家裡的大屁股婆姨,不願意跟我們一起回去。”
兩人同時看向夏侯遲,“老夏,你說是不是?”
夏侯遲一臉鬱悶,“老子姓夏侯。”
旋即無比蛋疼,“老子也沒說不同意,隻是這樣的大事情,是不是應該好好商量下,製定個萬全之策,向雲州要一千戰馬,用什麼理由去要,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君子旗笑了,“彆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和雲州那邊的關係相當不錯啊,要一千戰馬,不就是幾碗酒的事情,況且一千戰馬對雲州而言,根本傷不了筋骨。”
李汝魚補充道“可以用天氣炎熱,戰馬大量死於疾病的理由,問雲州要馬。”
夏侯遲無語,“那可是戰馬,不是其他糧草,觀漁城真要是死了大量戰馬,雲州那邊也會來人查看啊,我們去哪裡找一千匹戰馬屍首來?”
君子旗嗬嗬一笑,“還是幾碗酒的事情。”
夏侯遲還能說什麼,最後隻好恨恨的道“老子怎麼上了你們的賊船!”
李汝魚和君子旗相視大笑。
人這輩子啊,總要乾那麼幾件瘋狂的事情。
夏侯遲憋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李汝魚,你怎麼就知道我一定會和你們一起來乾這樣一件瘋狂的事情?”
李汝魚想了想,“因為你雖然姓夏侯,但之前的相處,我也知道了你另外一個姓。”
夏侯遲莫名其妙,“我還有另外的姓?”
“涼,你姓涼!”
花小刀倒是個明白人,一針見血的指出。
夏侯遲爽朗大笑,“知我者……呸,你們一個都不配。”
“對,你家那大屁股婆姨配。”花小刀早和夏侯遲混得賊熟,一點也沒有下屬的覺悟。
夏侯遲怒視,“你家婆姨屁股更大!”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旋即都猥瑣的笑了,笑容裡的深意隻有他倆才清楚,大屁股那可是不一般人能享受的美好。
一旁的阿牧和毛秋晴頓時有些羞臊。
君子旗長身而起,“就這樣吧,都回去準備著,最遲在半個月內要開動,否則時間一拖,很可能會被雲州那邊發現端倪,這期間,李汝魚你們三人輕易不要露麵,住到小刀家裡罷,就說是小刀媳婦兒的遠房親戚。”
李汝魚點頭。
毛秋晴和阿牧看得口瞪目呆,這就解決了?
這樣一件瘋狂的事情,李汝魚提出來後就這麼順理成章的決定了,這個少年身上究竟有什麼魅力?
不知道為什麼,兩女總覺得此刻的李汝魚身上,有種以往從不曾見過的氣質。
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