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2章 那一劍的風情_說出來你可能不信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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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2章 那一劍的風情(1 / 2)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夜涼如水。

本該早就入睡的阿牧卻睡不著,躺在極厚的錦衾裡,心亂如麻。

傷心,如斷腸人。

她知道,作為異人,她在這個世界留不下什麼印記,她也沒想過,早些年,她隻想找到範蠡,然後再續一世相守。

隻不過造化弄人。

自己並不算醜,甚至可以說很美,隻不過依然比不過寧浣。

寧浣的美,一如當年捧心的自己。

所以範蠡明知道阿牧是西子,寧浣是越女,他依然選擇了寧浣。

男人,愛的終究是那一層皮囊。

然後在和李汝魚南上北下間,毫無自覺的被那個比自己小了幾歲的少年走進心裡,再後來便是鴛鴦湖吳漸、吳莫愁一戰,自己被那個少年給吃乾抹淨。

心甘情願。

於是阿牧覺得,自己能在這個世界留下的印記,便是和李汝魚的愛情結晶。

一個嶄新的生命。

然而沒了。

他甚至還沒呼吸到一絲大涼的空氣。

就這麼沒了。

是自己的錯,太粗心,怪不得彆人。

但是……下午時分,李汝魚陪在自己身畔時,阿牧在他臉上、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悲戚,仿佛小產的女子不是他的女人一般。

阿牧知道李汝魚還小。

但不知為何,依然覺得有些難過。

他不該如此冷漠。

他不會如此冷漠。

是因為他的女人太多,所以不願意珍惜自己了麼……

阿牧想不明白。

於是睡不著。

隻是不願意讓睡在一畔守護自己的周嬸兒謝純甄擔心,阿牧眯著眼,假意睡得昏沉,更沒讓昏昏欲睡的周嬸兒發現眼角的清淚。

女人,最終都是命苦黃粱麼?

睡不著的不止阿牧。

蘇蘇睡得很熟,她太了解男人。

今日的所有事情,如果李汝魚過度反應,才不叫男人。

而七個歌姬都睡得很沉,她們早就認命,就算她們不被女帝賜給李汝魚,今後也會是臨安達官顯貴的玩物,如今好歹也是楚王府的,倒算不錯的安身。

被誰玩弄胯下不是玩?

況且楚王李汝魚年輕好看,甚至清秀帥氣,被他肆意征伐,肉身和心情終究是愉悅的,比起在臨安承受那些老邁的達官顯貴似乎要安逸的多。

況且……

年輕男人總比老男人更能讓人滿足。

七個歌姬反倒是很期待被李汝魚臨幸的那一日,畢竟李汝魚作為劍道高手,那方麵肯定也不差,不過當下局勢看來,她們反倒有些不滿。

李汝魚太君子了些……

這些日子以來,七個歌姬根本沒有侍寢的機會。

而且看起來將來也不會有。

因為有大涼雛鳳謝晚溪,有妖精蘇蘇,有捧心阿牧,有紅衣姑娘曾經的太子儲妃宋詞,還有楊粉黛,每一個都能全方位的吊打七個歌姬,她們自然有些自卑。

於是多少有了些怨婦心理。

除去作為女人的立場可憐阿牧之外,七個歌姬閒暇時倒也有些樂意李汝魚能寡情一些,那樣的楚王才是大家的楚王。

但楊粉黛不這樣想。

大涼男人三妻四妾一正妻兩平妻,四妾。

妻子無論如何隻有三位。

但四妾卻隻是說法,臨安曾經有些大官人,妾八人。

作為楚王,有十來個小妾都正常。

所以楊粉黛心中清楚,隻要今後沒有太大的變故,隻要自己能讓謝晚溪不厭倦,成為李汝魚的小妾之一,這幾乎是必然的事情。

這無關愛情。

其實也算是一種幸運的安身之命,楊粉黛對此並不排斥,可今日李汝魚的反應,著實讓楊粉黛覺得寒心。

她知道和李汝魚之間不會有愛情,就算有,也得日久生情。

嗯,這個日字真的是動詞才行。

所以,她對李汝魚這個人如何,並不算上心。

然而……她喜歡阿牧。

實際上,整個楚王府裡的女子,沒有任何一個人不喜歡阿牧。

所以楊粉黛很替阿牧不值。

於是她也開始萌生了想法這樣呆在楚王府,究竟有什麼意義?

作為異人,作為一個和阿牧齊名的女子,自己的後半生難道就要成為這樣一個無情男人的玩物,值得嗎?

不值得!

楊粉黛萌生了離開的想法。

宋詞也睡不著,盤膝坐在床上,望著窗外陰暗月光,有些為阿牧難過。

當然,她不覺得李汝魚哪裡不對。

畢竟在還沒完全成為一個女人,也沒有經曆過婚姻的她看來,不就是沒了一個孩子嘛,再生就是,反正大家都還年輕嘛。

這個想法並非是因為對象是阿牧。

哪怕是自己小產了,宋詞也會理所當然的認為——至少現在她是這麼想的。

至於真換成了自己,她會如何想,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隻是難過阿牧的身體又更虛弱了。

她隻是難過李汝魚醒來一整天都沒想起過自己,也沒來看過自己一眼,更難過那麼重要的事情,李汝魚竟然讓阿牧出手也沒通知自己。

她難過,自己幫不上李汝魚的忙。

她覺得自己沒用。

於是她望著窗外,狠狠的啐了句,“張綠水啊,你可一定要更厲害才行喲,你要幫助你的男人,你不能再將心思放在和小小鬥智鬥勇上了喲!”

連小小都又要文道成聖的趨勢了呢,張綠水能輸給她?

不能!

宋詞目光收回,落在掛在牆壁上的劍,“張綠水,你一定行的,你肯定不會比唐詩差。”

宋詞,亦是張綠水,想劍入萬象。

小小也沒睡,她比王府之中任何人都了解魚哥兒,她知道魚哥兒表麵上沒事,實際上肯定內心很難過,她想去安慰他。

可是剛吃了晚膳白起就來了。

然後白起又走了。

男人的事情,小小不願意去摻和,她隻想安靜的做魚哥兒背後的女人。

於是小小起身。

她想去找李汝魚,想和他說些心裡話,想讓他彆難過,想告訴他無論發生什麼,陳郡謝晚溪永遠都在背後支持他。

哪怕全天下人皆負他,又或者是他負了全天下。

都無所謂。

你難過,我也難過。

隻是推開魚哥兒的房門時,小小愣住。

房間裡沒人。

魚哥兒去了何處?

李汝魚在泰山之巔,腰間佩劍,看著端坐山巔,渾身沾染了一層厚厚塵埃的風城主,按劍輕聲道“既入佛門,又出佛門,城主的劍,如今已不在人間?”

風來。

風城主身上塵埃隨風飄舞,漫了人眼。

仿佛經曆了無儘歲月般,風城主睜開那雙充斥著滄桑的眸子,看著佩劍而來的李汝魚,麵無表情的搖頭,“內心積鬱,劍意沸盈,所以你想打架?”

打架和殺人是有區彆的。

李汝魚點頭。

“慢走。”

李汝魚略有尷尬,“隻是想出一劍而已。”

“不送。”

李汝魚無奈,“你又不會輸,也不會死。”

“哦?”

李汝魚按劍,“城主你養劍意經年,不想出這一劍麼?”

“不想。”

李汝魚苦笑,被嗆得無言以對,“錯過了今夜,你這一劍何日才能找到對手。”

“會來的。”

這一劍的對手不是你李汝魚,那一日,東土會有人來的。

李汝魚長歎一口氣,“寂寞啊。”

風城主難得的挑眉,“很像。”

李汝魚訝然“像?”

“像當年天下無敵的劍魔獨孤。”

巔峰,總是寂寞的。

“你在,我就還不能天下無敵。”

“可以算了。”

李汝魚沉默不語。

風城主閉眼,“想出劍,可以去找那名在楚州海濱刺殺你的塚原卜傳,也可以去找那名從鳳鳴山射了你一箭的箭道聖賢。”

李汝魚翻了個白眼,能找到我還來找你?

轉身就走。

一步化清風而去。

風城主閉眼,長歎了口氣,飄出千裡。

少年不知道愁滋味。

你這一劍,我真沒多少信心硬接,這一劍不僅是李汝魚的一身劍道,亦是你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丈夫,作為一個父親,全身的怒和悲。

你越淡定,這悲越深,這怒越狂。

山高海深!

臨安,王陵佩刀行走在高牆之上,男人終究是有些懷舊的,他想起了當年,作為麗正門的一個小卒,為女帝陛下守門。

那時候,他守的是女帝。

如今,他已是紫禁城禁軍守衛指揮使,守衛是整個紫禁城。

但他內心早已無熱血。

因為紫禁城,已經沒了那個千古奇女子。

守衛幼帝趙禎?

王陵並不覺得如此,他覺得自己守衛的隻是女帝最後見自己時說過的那番話守衛著紫禁城,等著她從東土王者歸來。

那一日,紫禁城依然還是她的。

不知不覺裡,王陵又來到了麗正門,來到這個他最初的地方,內心感觸萬千。

如果可以,我王陵隻願做麗正門一小卒。

陛下你在紫禁城。

無人可越麗正門,若越,請踏著我王陵的屍首過去。

王陵忽然抬頭,渾身汗毛倒豎。

如臨大敵。

有風徐來。

有人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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