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了我的蘿莉巫妖!
豐收城的大街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隻是看起來比平時要更加熱鬨一點,大街之上聚集了很多行人,成群的聚在一起的人影,隨處可見川流不息的人影,喧鬨聲、樂器聲、歌唱聲、歡笑聲、街邊店鋪之內酒杯的碰撞聲不斷地傳了出來。
能有這麼多人打醬油的原因無外乎就兩種,一種是下班歸來的人士,還有一種是外地旅客,這些人屬於後一種,天之禮拜日即將到達,雖然銀山鎮本身的光明信徒不多,但是一座教堂設立在此,對外開放自然不可能僅僅限製於一個礦山小鎮,人家也是要做生意的不是嗎?這句不算。
就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一個棕發美少女充滿自信地昂首挺胸,不過少女胸前露出的那個海量也確實足夠讓自己自信滿滿,當然也吸引了不少路邊色狼的目光。
棕發少女穿著一件湛藍色的鬥篷,手裡拿著一根非常樸素但是頂端卻有碩大水晶球的長木杖,加上一個簡易而樸素的腰包,儼然一個旅行法師的形象。
雖然很有既視感,但是倉鼠還要在這裡說一句,這個少女和某個冰坨哥的前女友後來又嫁給獸人先知的美女沒有任何血緣之上的關係,換句話說她們並不是兩姐妹。
最多隻可以說這個少女正在玩sy,如果這個世界有sy的話。
“銀山鎮,銀山鎮,銀山小鎮在?……”
大魔法師妹子,哦不對旅行法師少女拿出了一張發黃的羊皮地圖,對比之後,有些絕望地仰望著天空:“母上大人,我居然迷路了,天呐,這麼久的旅行我是被哪個天然呆給傳染了嗎?”
“好想念母上大人的苦麥酒,呀!”
少女呢喃著,整個人卻突然被人故意肩膀撞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進了一條沒有什麼人的小巷子,同時身邊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多的三個市井混混。
“請問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漂亮的少女笑容滿麵,看起來如同溫文爾雅的大小姐,甚至就連那眼睛都可愛地眯了起來。
“小妞,你一個人是不是呀?”
“一個人的話,不介意陪哥幾個玩一玩吧?”
“嘿嘿,一個人不長眼睛,走進了哥幾個的地盤,小妞,你這是自願的是不是呀?”
三個龍套小混混你一言我一語,那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已經吃定了眼前的美少女,雖然這個美少女一身魔法師的裝束,但是這麼年輕的魔法師能強到哪裡去?最多也就個魔法學徒的水平,這也就是這三個混混明明看見了少女身上的法袍依然敢去招惹的原因。
“哦,真的是這樣嗎?”
少女十分淑女地拉開法袍微微屈膝:“我不小心走錯地方了,真的是非常抱歉,現在可以讓我退出去嗎?”
少女這樣說著,一步一步向後退去,看起來就打算這樣直接離開這條不太太平的小巷子。
“喲,小妞,這地方難道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嗎?”
一名小混混看見少女就打算這樣萌混過關,自然麵色不善的拽住了少女的右手腕,結果可能是因為不小心,少女手中的長木法杖掉在地上。
法杖落地的聲音在小巷裡清晰可聞,少女那漂亮的額頭陡然冒出一個井字,原本貴族淑女一般的表情變得很是難看。
三個龍套小混混怔住了,因為眼前這個少女並不是嚇得花容失色,反而是把雙手握著拳頭在胸前弄得咯吱作響,臉上的表情用英氣,或者猙獰來說都不為過。
“哼哼!你們好大的膽子呀,老娘當了魔法師以後想鍛煉一些禮儀,看來目前行不通呀。”
陡然黑化的少女獰笑著一步一個腳印向著三個小混混走的過去,同時還解開了自己身上的魔法披風,露出了令人炫目的白色香肩,隻是讓人感到意外的是,那雪白的肩膀之上竟然繡著一串串黑社會大姐頭一般的紋身!
“老娘的手你也敢隨便碰,看來你小子活膩了是不?”
少女一把揪過剛剛弄掉自己法杖的那個小混混,在對方睜大眼睛十分驚恐的表情中捏緊了自己的拳頭:“你這個臭蟲給老娘記住了,好幾年前老娘在外麵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穿著開襠褲呢,居然敢調戲老娘,行呀!老娘現在就把你揍得連你母親都認不出來!”
緊接著在剩下兩個直接傻掉的混混的注目禮之下,這一位黑社會氣場全開的少女對著被自己揪住的小混混肚子直接抱以老拳,將其一拳狠狠砸在牆壁之上,然後踹出一腳讓他鑲嵌在牆壁內部,緊接著就是一串如同現場格鬥遊戲般令人眼花繚亂的連續技!
看著自己的夥伴被這個大姐直接造成了看不出原來樣子的螞蜂窩,剩下兩個龍套混混果斷對視一眼,頭也不回地跑進了小巷子裡,乾脆徹底的消失掉了。
“給老娘聽好了!”
某位大姐把被自己揍的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龍套混混揪在手中,一張漂亮的臉湊進了那個被揍成豬頭的腦袋:“告訴你認識的所有人,就說銀山鎮的黑烏鴉回來了,不想死的就老實點!聽到沒有?啊?!”
可憐的豬頭混混下意識地點頭,他已經失去了用語言回答的能力了。
“聽到了就好,那麼,滾吧!!!”
少女猛然飛起一腳,遙遙注視了一下消失在晴朗天際的啟明星,不耐煩地嘖了一下,彎腰撿起了披風重新披回身上,然後準備拿起自己的法杖。
在小巷的儘頭,一名潔白修女裝的可愛女孩四下張望著,見到了這個無比熟悉的人,少女也終於明白自己有救了。
“蕾拉,這邊。”
少女一邊友善地微笑,一邊打招呼引起修女的注意:“你這是又迷路了嗎?”
“金絲雀酒館的,安東妮婭姐姐!”
聽見招呼的修女蕾拉趕快一路小跑,來到了這個自己應該印象中無比熟悉的人的麵前。
隻是這個天然呆修女居然馬上又懷疑性的後退了兩步,讓魔法師這裡應該用問號?少女安東妮婭一臉莫名其妙:“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不好看的東西嗎?”
“不是。”
蕾拉再一次確認了一遍,保持防備連連後退搖頭:“雖然很像,但是你真的是安東妮婭姐姐嗎?”
“嗯?為什麼?”
“我記得安東妮婭姐姐很凶的,喜歡打架喝酒,可以嚇跑很多男人的,你太…太優雅了,嗯,不是安東妮婭姐姐。”
“哦,是這樣子嗎?”
安東妮婭雙手握著自己的法杖滿麵春風,但是她的額頭再一次冒出一個幾乎要擰成一團的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