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作為夫人的她體會不到的,周圍的人都是爾虞我詐,沒有真誠,沒有善良,有的都是算計。
“乾娘,其實也容易的,等到我有空的時候,也可以去大宋見見你呀!”姚千尋安慰著夫人。
“真的?”
夫人當真了,姚千尋其實就是隨口那麼一說。
“那個,真的,等我把家裡捯飭好了。就可以去。”姚千尋看著夫人那種渴望的眼神,隻能點了點頭。
“嚴管家,把腰牌給千尋一個。”夫人馬上讓嚴管家給姚千尋一個腰牌。
嚴管家從腰間解下了一個純金的腰牌,遞給姚千尋。
姚千尋掂量了一下,這得一兩多黃金才能打造出來的吧?拿在手裡沉甸甸的。
腰牌的中間有一個篆書的柔字。
“千尋,如果娘久了沒過來看你,你就拿著這個腰牌到大宋去找娘,你去了大宋住在驛館,給驛館的官員看到這個腰牌,他們就會帶你去見我的。”
夫人看了看,隻是個腰牌也不能算是認乾女兒的禮物,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
夫人的手腕上是一對古玉的手鐲,價值連城,是她最喜歡的陪嫁之一,一直都戴在手上沒有離開過她。
她把手鐲取了下來,塞到姚千尋的手裡。
“千尋,你認我做乾娘,乾娘也沒什麼好送的,這個你拿著,是我貼身的老物件,跟這個玉鎖是一樣的,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我。
你看到這個手鐲就好像是看到娘一樣。”
夫人把手鐲給姚千尋,她還從脖子裡掏出了一個做工非常精細的玉鎖。
“玉鎖本是兩個,湊在一起是個玉牌,拆開就是一個玉鎖一個玉鑰匙,那個侍女在偷走孩子的時候,把玉鑰匙的那一塊也給拿走了。
我就每天看著這個玉鎖,想孩子。”
說起孩子,夫人的眼神又變得悲傷起來。
“夫人,您這不是又收了個女兒麼?”
“對啊,娘,您現在有我了,我一定去大宋看您。”姚千尋本是不想去大宋的,看到夫人的這個模樣,都有些不忍心。
“行,那你把這個玉鐲拿著。”夫人把玉鎖放進了衣服裡,想把玉手鐲給姚千尋戴上。
“娘,這個我不要,不要。”姚千尋急忙推辭,那麼小的手鐲,她的手也戴不進去。
夫人看了看,明白了姚千尋的意思,她的手腕胖乎乎的,確實有些困難。
夫人隻能從頭上摸了一根玉簪。
“那就這個吧,這玉簪和這個玉手鐲都是同一批材質的,質感很好,這個你用的上。”
夫人把玉簪彆在了姚千尋的頭上。
她的頭發烏黑發亮,彆著這枚碧綠的玉鐲,倒是好看。
“娘,您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沒有什麼可送給您的呢!”認乾女兒,認乾媽是要雙方給禮物的。
夫人的禮物如此貴重,姚千尋卻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
“這個,就把這個給我。”夫人看著姚千尋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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