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千尋也是醉了,有的時候說是被騙,那並不是騙子太精明了,而是有的人太笨了。
雖然覺得趙玉惠很可憐,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俗話說的是真的。
“你什麼都不知道就跟著他走了?”
“嗯,他對我太好了。”趙玉惠說道。
“怎麼個好法?”
馮子坤給姚千尋把水倒上了,然後給她捏著肩膀。
趙玉惠看著馮子坤對姚千尋的樣子,就回憶那個阿文對自己的樣子。
“他天天都來找我,陪著我,我們花前月下,唱歌吟詩,他彈琴我跳舞......”
那樣的日子,趙玉惠覺得還是很開心的,天天都在玩,也沒有什麼壓力。
“他可為你做過什麼實際上的事情,比如為你煲湯煮飯,為你洗衣烹茶?”姚千尋問道。
“沒有。”
“可曾給你買過一件什麼物件?”
“沒有,他進京去趕考的錢都是我給的,他的衣服什麼的都是我買的。”趙玉惠說道。
她覺得自己有錢,沒有必要跟那個阿文分的那麼清楚。
“你被騙也是有道理的。”馮子坤一針見血的說道。
姚千尋看了馮子坤一眼,相公就是這麼實誠,說什麼都不會繞彎。
“你......”
“我相公說的對。”姚千尋對馮子坤說的話給於了肯定。
“愛你的男人,會為你做任何的事情,哪怕隻有一個饅頭,都會讓你先吃。不愛你的男人,當然是要你的錢,你的人,最後你就會落得人財兩空。”姚千尋告誡那個趙玉惠。
不過說道這裡,還是會覺得趙玉惠被騙的太慘了,就算是被騙,不要傷人啊,把人都給傷了,這就是謀財害命了。
“你真的能把我的臉和腿治好?”
趙玉惠係現在也沒有那麼自卑和極端了。
“能,當然不可能是幾天的時間,你先在這裡住著,我出來是要旅遊的,等到一個月的時間,你讓掌櫃的送你到國醫署,找姚大夫,也就是我,我會給你進行一係列的救治。”
姚千尋還不想把自己的時間都給浪費了,因為她好不容易出來休息休息,散散心。
要是一來就遇到了重病患者也就算了,像趙玉惠這樣的,也不急於這一時。
“還要等一個月?”趙玉惠問道。
“是的,等一個月,你在這段時間裡,眼睛不要弄那些東西遮住了,以後會影響你的視力的。
臉上可以用這個東西擦臉,還可以熱敷冷敷,一個月後,臉上的皮膚結痂的地方軟下來,就到國醫署去找我,這個是十兩銀子,你先拿著。”
姚千尋對趙玉惠這位患者很重視,所以她必須要把她治好了,看看自己的醫術有沒有精進。
趙玉惠想了想,她確實也不急於這一時,已經都那麼多年都生活在黑暗之中,見不得光,如果能好的話,她就可以活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那行,其他的我可以拿著,錢就不要了,我還有。”趙玉惠沒有接受姚千尋給的錢。
她的錢雖然被那個阿文給卷走了,但是掌櫃的管她吃管她喝的,她不需要錢。
“那行吧,如果你沒有再說,記住了一個月後,到國醫署去找我,我就是姚大夫。”
姚千尋再次的給趙玉惠說了一遍。
“好的,我知道。”趙玉惠的心情也變好了,她的胳膊被馮子坤給接上了,她活動了一下手臂。
沒有腿的日子裡,她練就了自己的胳膊,比一般的女人有力氣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