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爹？你......”姚千尋覺得自己的爹是不是喜歡上雖然已經三四十歲，可是還容貌秀麗的大姑姑了。
“不是，你不要瞎想，爹隻愛你娘親一個人，隻是這個大姑姑......”卓不凡想說什麼，想了想，又沒有說出來。
“其實爹，如果你有喜歡的人，女兒是不會攔著你的，你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現在都是無所謂的了。娘已經都去世那麼多年了。”
姚千尋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讓爹為娘守一輩子，隻要在活著的時候對對方好就行了，其他的都不算什麼了。
“你胡說什麼啊！”卓不凡想了一下，算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還是繼續的討論這個雞瘟的事情吧！
係統裡的化驗結果出來了，那個死屍果然自帶了一些病毒，就是木毒死了之後，人家好像是朽木一樣，會產生很多很多的奇怪的細菌。
這些細菌和病毒是人無法控製的，能出什麼樣的東西，誰都不知道。
那個病毒就從一些地方傳染給了家禽，人在接觸家禽的時候，就成了傳染體。
人雖然是沒事，但是隻要是人接觸的家禽就都會被傳染。
這一傳十十傳百。
屍體死的地方是一個家禽販子，他收了很多的家禽都關在自己的後院裡，然後每天還要出去收購。
收的時候就跟很多的人有接觸，所以就這樣形成了一個很大的傳染源。
姚千尋和卓不凡理順了這個傳染圈之後，真是被嚇出了一頭的汗水。
這個可比之前的那個病毒更難搞。
因為你都不知道那個人死在什麼地方，那些細菌會變成什麼病毒，真的是太謎了。
“怎麼辦？我們還能控製什麼？”姚千尋問爹。
“什麼都控製不了，隻能找到控製雞瘟的藥，給所有的雞鴨喂下去，然後就是可能還會有那樣的人......
卓不凡說道。
這隻是在鳳凰縣，說不定，下一個就在大晉其他的地方。
“爹，你是不是知道這個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姚千尋試探著問道。
卓不凡的眼神深邃了。
這個該不該說啊？好難。
“爹，是不是不好說？”
“嗯。”卓不凡點頭。
這個他隻是猜測，還沒要確切的證據。
“那個玉牙是......什麼國家的特產呢？”
不說事情了，就說東西吧，姚千尋覺得這個玉牙的出處，爹是可以說的。
“宋。”
卓不凡知道女兒想知道，那就告訴她。
隻是玉牙是大宋的，但是不代表人是大宋的。
“嗯，我知道了。”姚千尋點頭。
父女兩人在屋裡商量了很久，研究了一些可以控製的方法。
多一個人確實不一樣，如果是卓不凡一個人或者姚千尋一個人都沒有那麼快能確定治療的方法。
兩人決定用阿婆菜來試試，當時弄了些阿婆菜回來，是為了預防人瘟，現在看看能不能對雞鴨瘟起到作用。
“馬上出去讓人把阿婆菜剁碎了喂雞鴨。”
姚千尋決定了，從係統裡拿出了一些殺菌的藥粉，加上阿婆菜和糠拌好了喂給雞鴨吃，看看能不能找到最簡單有效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