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蘭公子把衙役給攔了下來,然後拉著姚千尋走回到了大理寺卿的麵前。
“大理寺卿,本官有禮了。”
“芝蘭公子,下官有禮了。”大理寺卿見芝蘭公子又來了,她急忙的走了下來。
芝蘭公子的品階比她高,人家的娘親可是當朝一品大員梅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
誰看了敢不尊重,不崇拜呢?
“大理寺卿免禮,免禮。”芝蘭公子讓大理寺卿免禮,他走了過去,坐在了大理寺卿的身邊。
大理寺卿巧笑嫣然的望著芝蘭公子,她的內心裡是喜歡芝蘭公子的。
“芝蘭公子,你看這?”
大理寺卿見芝蘭公子過來,就知道是為了姚千尋的事情,可是她今日就想好好的秉公執法,給大家一個交代,給陛下一個交代。
“大人,你繼續審理就是了,本官隻是在這裡坐坐,看看情況。”芝蘭公子說道。
“那行,下官就繼續了。”大理寺卿又開始很嚴肅的審理此案了。
不過她很多的漏洞都被芝蘭公子發現了,然後及時的糾正了回來。
這下就弄的大理寺卿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審問了。
“那要不公子來審問。”大理寺卿對芝蘭公子說道。
“不用,這些都是大人的權限範圍之內的,本官也就是給你建議一下。”芝蘭公子可不想審理此事,要不然讓他娘知道了,或者其他的什麼人知道了,那對姚千尋可是不好的,非常不好的。
所以他隻能旁聽。
大理寺卿很是尷尬的繼續開始審問。
“姚千尋,你窩藏寧王的書信是什麼意思?你就是跟寧王有一定的勾結是嗎?”大理寺卿把驚堂木一拍,問道。
“大人,你的這個問題已經問了很多遍了,本官跟寧王沒有任何的關係,一點都沒有。
本官是鳳凰鎮鳳凰鄉土生土長的人,寧王是京城人士,在幾年前,本官連京城都沒有來過,怎麼跟寧王殿下有什麼瓜葛呢?
就算是本官長大了,在鳳凰鎮裡開了醫院,可是,寧王可從來都沒有到過鳳凰鎮。
那個時候,本官隻是一介草民,寧王寫的這個明顯的是給自己的孩子寫的,語氣非常的明顯了。
總不能寧王把本官當成孩子一樣的看待吧?”
姚千尋的話說完了,芝蘭公子拍起了巴掌。
“說的很對,說的很好,很有道理。”
“很有道理?”
大理寺卿看著芝蘭公子。
“難道沒有嗎?姚千尋問二十三歲,寧王殿下三十二歲,兩人隻差幾歲,總不可能是母女關係。”芝蘭公子說道。
這個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而且那封信也就是一封非常普通的,母親留給孩子的。
隻是筆跡看著像是寧王的,落款也是玲花,就讓人說成是姚千尋通敵賣國的證據。
其實,姚千尋知道這封信是寧王寫的,但是哪也不是通敵賣國,真的是抓起了雞毛當令箭。
“對,我們隻差了幾歲。而且你們都說是寧王的筆跡,我們誰都沒有看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姚千尋說道。
被芝蘭公子一陣兒的打岔,大理寺卿都覺得自己有點不會了。
“芝蘭公子,咱們能不能來捋一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