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坐月子也是女人坐,斷然不會讓男人在家裡坐月子的。三皇子都憋了那麼久了,肯定也想出來透透氣吧!”姚千尋說到。
芝蘭公子恍然大悟,是啊,他真是把生孩子的事情沒搞清楚,對於一個單身狗來說,又沒有生過孩子,又沒有讓人生過孩子,所以不懂也是正常的。
“你等著,我們馬上過來接你。”蒙玉軒在船上對芝蘭公子說道。
然後他讓人把船靠了岸,請芝蘭公子上船,順便他也想看看,和芝蘭公子在一起的這位女子是誰。
“哎,本宮怎麼覺得你很麵熟啊!”蒙玉軒看著姚千尋,左看右看認真的打量。
“三皇子,你如此對著一名女子看,也不怕被人說閒話。”芝蘭公子對蒙玉軒說道。
蒙玉軒忽然一下子想起來了。
“姚千尋!”
“三皇子,民婦還以為你不認識了。”
“不是不認識,是太久沒有見麵了,也沒有想到你會在這裡出現呀,咋回事,都到京城了,也不找本宮請你吃頓飯?”
蒙玉軒看到姚千尋也非常的開心。
姚千尋這個人和一般的女子性格完全不一樣。
大晉的女人不是彪悍就是蠻不講理,然後就是懦弱無知。
像她這樣聰明美麗,溫柔賢淑的女人,真的是很少。
“住我家的。”芝蘭公子一副欠打的模樣。
“千尋你這就更不對了,我們都是朋友,咋就跟他走的近,跟本宮如此的疏遠?”蒙玉軒把兩人拉上了船,還很不服氣的說道。
“三皇子,聽說你已經升級為爹了,最近一定是很忙的,所以民婦就沒有去叨擾。”
姚千尋對蒙玉軒說道。
不過她給了幾個方子給三皇子的,難道芝蘭公子......
她回頭看了芝蘭公子一眼,芝蘭公子也看著她,忽然他一拍腦袋。
“哦,忘了,真是忘了,三皇子,這是千尋知道你要當爹了,給了你一些方子,說是對皇妃和孩子有幫助的,你看看我,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麼,居然把這事給忘了。
還好我一直都放在香囊裡的,來,給你,我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芝蘭公子急忙從腰間的香囊裡把姚千尋給的方子拿了出來。
“你這小子!”蒙玉軒接過了姚千尋給的方子,交給了身邊的宮女。
“三皇子,你身份尊貴,我們也沒有什麼好送的,因為你什麼都不缺。這些都是很有用的恢複產婦身體的方子,還有孩子有時候哭鬨之類的對症下藥的方子,不值錢,效果還是可以的。”
姚千尋急忙把話題轉移,她不想讓蒙玉軒知道自己到京城是為了什麼事。
“那就多謝千尋了,既然你來了,那本宮作為東道主那是肯定要請你吃飯的。不過你們今天的運氣不錯,可以看看本宮的兒子。”
本宮的兒子?啥意思?意思是孩子在船上?王妃也在船上?這剛生了幾天孩子的產婦居然有心情來遊湖,這倒是個前衛的。
不過那些都在姚千尋的心裡一閃,沒有說出來,也不敢說出來。
“哎喲,可以啊,三皇子,你是把王妃和孩子都帶上畫舫了?”芝蘭公子覺得自己都夠不靠譜了,結果這位三皇子比自己還不靠譜。
“沒有辦法啊,王妃生了孩子心情不好,吃不下睡不著,孩子也不停的哭。問他們娘兩想乾嘛,王妃就說想出來看看,說是在王府裡呆了一年沒有出門,人都鬱悶了。
所以本宮就帶著她出來走走,哎你還彆說,這出來了,看到外麵的風景,聽到好聽的歌曲兒,娘兩都消停了。”
三皇子說的很是無奈的樣子,可是他嘴角的笑意很明顯的看的出,他是在顯擺。
說話間就走進了畫舫裡,屋裡站滿了宮女和太監,中間坐著那位大宋的公主宋亦可。
宋亦可剛生了孩子,頭上還戴著錦緞的產婦帽,身上也穿的嚴嚴實實的,正躺在貴妃榻上喝著雞湯。
一旁的奶娘抱著剛出生的孩子,輕輕的拍著孩子的背部。
“亦可,你看誰來了。”蒙玉軒輕聲的給妻子說道。
宋亦可放下了雞湯抬起了頭,她看了姚千尋一眼,不認識,芝蘭公子倒是認識的,不過也沒有多熟悉。
她又看了丈夫一眼,這是有多興奮啊?這位女子難道是丈夫的老友?
“見過王妃。”姚千尋給宋亦可行了禮。
“你是?”宋亦可怎麼想都沒有把對方想起來是誰。
“民婦姚千尋,和王妃有一麵之緣。”
可不是一麵之緣,就是在宋國的皇宮裡,遠遠的看了一眼,當時坐了很多的公主,具體誰是宋亦可,姚千尋也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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