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點痛,我把你身上的這些膿包都給清理乾淨,再用藥水泡一次,你就會覺得好一些。”
姚千尋對女子說道,她給女子的手臂上塗了酒精又塗抹了一些碘酒,然後就開始把那些熟透的膿包一個一個的挑了起來。
雖然有些疼痛,不過看到自己身上的膿包一個一個的都被姚千尋給挑破了,女子倒是覺得有些欣慰。
自從自己得病了之後,丈夫和父母都離開了,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裡自生自滅。
雖然她也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也知道自己的病是要傳染的,可是這些人走了之後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人來看過她。
包括帶信都沒有一次。
她現在也吃的很少,煮飯都沒有力氣,吃的都是生的東西,一口生米一口井水。
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可是輪到死的時候,確實還很害怕的。
“叮。”姚千尋的腦子裡響了一聲,女人的檢驗報告出了,女人確實是被傳染了變異的鼠疫。
和欒二狗的是一樣的。
“大夫,你剛才說二狗哥真的好了嗎?”
“嗯,真的好了,因為他是男人,所以我們找到了治療的辦法,你是女人,我怕有什麼不一樣的,所以就要檢驗一下。”
姚千尋對女子說道。
不過她看了檢驗報告之後,其他的都和男人是一樣的,隻有一點有些區彆,就是這位女子的雌激素正好在減少的期間。
雌激素減少的期間就是女人的更年期,也就是絕經期。
“大姐,我想問你一個私密的問題,你是不是絕經了?”
“啥?”女人不明白姚千尋說的絕經是什麼意思。
“就是大姐你有四十多歲了吧?是不是小日子已經沒有了?”姚千尋換了一種問法。
大姐的臉紅了,她害羞的點了點頭。
姚千尋就記下了,她讓大姐休息一下,然後出去找到毛大夫。
“毛大夫,你可以通知你的醫女來給大姐清理膿包,然後泡澡,我們馬上去下一個被感染的女子住處。”
姚千尋要馬上落實自己的想法。
“好的。我馬上去安排。”毛大夫看了一眼姚千尋給自己留下的地址後,去找醫女來給這位大姐做診治。
姚千尋和馮子坤按照街上患者提供的女性患病人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了。
這家的位子很正,不偏,所以很好找。
在門口敲了敲,聽到了屋裡有人在說話,這家的人還沒有離開?很快們就開了,開門的就是病人本人,臉上的膿包看的出染病不是一天兩天了。
後麵的門框還靠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年紀還要大一點,臉上也是膿包。
“什麼人?”
開門的女子問道。
“我們是民間醫療組織的受大宋皇上的派遣,到鶴城來給大夥治病的。”
姚千尋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女子聽到是來給人治病的,不知道為什麼就笑了起來。
“給我們治病?你們自身都難保,還怎麼給我們治病?來了好幾撥的大夫,有的自己都被傳染上了疾病,真是不自量力。”
女人說著就要關門,卻被馮子坤眼明手快的把門口給抵住了。
“我們都不怕被傳染,你們還怕什麼?不管怎麼樣,看看總是好的,萬一能治呢?”馮子坤說到。
姚千尋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給女子檢查了,她隻要問一個問題就好。
“我先不給你醫治,我就問你一個問題,請你如實的回答我。”姚千尋說道。
“憑什麼你問我問題我就要回答你?也要看看我的心情。”女人還真是個擰巴的人。
“因為這關係著整個鶴城女人的生命,男人們我們已經找到辦法了,女人現在被傳染的很少。我已經問了北街上的那位大姐,現在就要再問問你們,如果是一樣的情況,我們才好想辦法醫治。”
姚千尋說的苦口婆心的,可是女人已經不信任他們了,可能是來的大夫太多,對這個病情束手無策,就導致了鶴城的很多人對其他地方來的大夫不太信任了。
“問吧!”女子很不耐煩的說道。
姚千尋看了一眼倚靠在門框上的婦女一眼。
“請問大姐你的小日子是不是停了?”
姚千尋的問話剛說完,對方就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作為大夫,你是不是該問問我的病情,你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女人開始奚落姚千尋。
“你不管,儘管回答我就好。”姚千尋說道。
“我就不說!”女人伸手來推姚千尋,馮子坤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