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恢複容貌_隨玉則安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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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恢複容貌(1 / 1)

隨玉則安!

不下了,那簪子叫金玉福簪。”她心痛的要死掉。麵具下露出的傷疤早讓她有了心理準備,可麵具被揭下後她還是大吃一驚,隨後心疼難過又憤怒。

世人皆知安王美玉,他又是皇位最有利的競爭者,可如今毀了容貌,就等於失去了繼承皇位的資格,如果他恢複了記憶,會不會特彆難過,即使他不爭那皇位,左相和定王能放過他嗎?

她憤怒的雙手顫抖,是誰把他害成這樣的?定要他十倍、百倍來償。想著、想著氣血上湧,體內的靈力不受控製開始四處亂竄,她試著調動它們,可這次一點用也沒有。她說不下了,起來匆匆向院外走去,著急地去推院門,大門卻應聲倒地。

驚慌地收回手,剛剛隻是推了一下門,力氣並不大,可門卻被推倒了。感覺自己不能控製體內的靈力,它們現在成了可怕的力量,很怕這些靈力傷到自己人,匆匆向山裡跑去。

她跌跌撞撞上了山,一邊上山一邊哭。她這是什麼命?隻想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怎麼這麼難?上天為什麼要給他們安排那麼磨難?

因為分神在半山腰差點摔下來,平靜一下上了山頂,坐在山頂上抱膝將自己團起來,極力壓製著體內的靈力,從見了則安毀容的臉,她憤怒又難過的時候靈力就不受她控製了,難道這靈力是因為她的情緒才變得異常的?

師傅曾經說過,說她要好好用自己的靈力,不要被邪惡利用。她剛剛看到則安的臉,憤怒地想殺人,恨不得把害則安的人碎屍萬段,是不是因為她內心有了邪惡,靈力就不受她控製了?

山上好冷了呀!天也黑了,可她不想回去,感覺自己就像個怪物。遠處有火把的光亮,有人叫她的聲音,聲音越來越近,不一會兒她周圍被火把的光照亮。

“小玉,你的眼睛怎麼了?”

是燕玨,聽他的語氣很吃驚的樣子?“我眼睛怎麼了?”

“沒事兒,山裡這麼冷你瞎跑什麼。”

燕玨一定有所隱瞞,他剛剛為什麼提到她的眼睛?要起來才發現她凍的手腳都僵了,燕玨不顧她的反對背起她,他的背好暖呀!她感到暖和了些。

平時聒噪的他這時倒是安靜,一句話也不說。“燕玨,你剛剛說我眼睛怎麼了?”

背她的人腳步一頓,繼續向山下走去。“你不知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剛才就看前麵有一雙亮得出奇的眼睛,我還以為碰到兒狼了呢!沒想到是你。”

“瞎說,狼的眼睛是黃褐色、藍色或綠色的,而我是黑眼睛。”

“你又沒遇到過狼,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沒遇到過,可我看過《狼圖騰》那部電影。”

“你是不是發燒了?怎麼說起胡話了?”

“燕玨,我剛才控製不住體內的靈力了,好怕它傷人,我感覺自己就是個怪物。”

“彆瞎說,你天賦異稟是因為你有更重的責任。”

困意襲來,她眼皮睜不開了。“燕玨,我說的事你辦了嗎?”

“什麼事?”

“讓你找個媳婦,照顧你這個生活白癡……”

燕玨聽著背上的人均勻的呼吸聲,她睡著了。他放慢了速度,儘量減少顛簸。想著她的問題苦笑,他這一生都要為她籌謀,哪有心思找媳婦。他向天空放了枚信號彈,雲兒、月兒、沈曜、暗影從山上下來,向著信號彈的方向彙合。

第二日金玉醒來,回想起昨日的事,心疼與悲傷塞滿胸口,難過的她呼吸不暢。來到院中,文大夫在院中的木桌上挑選剛采回來的草藥,金玉懨懨地坐在他對麵,也跟著挑草藥。

“如果不是我的藥,你又要得風寒,彆折騰了行嗎?他和沈曜都夠我忙的了。”文大夫從來後就沒閒著,則安和沈曜的傷也真好了不少。

“辛苦文大夫了,回去後我給你找個老伴。”

“又來了,你可饒了我吧!”

金玉八卦起來。“文大夫為什麼不成家?是沒遇到心儀的女子嗎?”

文大夫頭疼,她沒失憶前就一直嚷著給他找老伴,為此很讓她頭疼,她失憶後消停了一段時間,這又開始了。“說正事,安王殿下的內傷好得差不多了,我看他臉上的傷有一段日子了……”

金玉緊張起來。文大夫繼續說。“他身子好了就能給他治臉上的傷了,能不能恢複如初我不知道,能比現在好很多,不過會很痛苦,要把臉上新長的肉切掉……”

“不要,那太疼了。”金玉立馬大聲反對。

文大夫歎氣。:“玉丫頭你要冷靜,你也知他的身份,臉上有疤的皇子是沒法繼承皇位的。他毀容的事被有心人知曉,會用這件事大做文章,如果讓人知道他失憶的事,到時就麻煩了。”

道理她都懂,可她帶來的藥都用得差不多了,更沒有有效的止痛藥,把縫好的傷口再切開,那疼痛不是誰都能忍受的。並且巫然這裡毒草多,藥草少,醫療條件簡陋,如果引起並發症就壞了。

:“世人容不下他,我就帶他走,到一個誰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去生活。”她心中有氣,如果他生在普通百姓家,毀容就毀容了,可他生在皇家,一切都要規矩和臉麵。

:“你要想好,再拖些日子,恢複他的容貌就更困難了。”

正在她為難之時,則安從房裡出來。“我願意恢複容貌,勞煩文大夫了。”她很著急,雖然文大夫醫術高明,可他也不能保證他的容貌恢複如初。他經曆了那樣的痛苦後容貌還是恢複不了怎麼辦?“則安,會很疼的。”

“無事,我能挺住。”

金玉在房門外忐忑地走來走去,房間裡什麼動靜都沒有,越是沒有動靜越是讓她胡思亂想。房間內文大夫從藥匣裡拿出一個藥瓶,裡麵裝著剛搗成泥的能起到麻醉作用的藥糊,把藥糊敷到安王受傷的半張臉上,又在藥箱裡拿出一個小盒,從裡麵拿出一條極細的白色的線。

“殿下的傷口如果在其他的位置還好說,皮膚愈合時有些細微的差彆和不自然也無傷大雅,可這傷口是在臉上,稍有差池恢複的不好,眼角和嘴角的皮膚會有被拉扯的不自然感。

殿下的臉能不能恢複如初就看這天蠶絲線了,這線在傷口長好後不用拆線,會自然融入人體最後慢慢消失,老夫也是第一次用,不知會不會成功。”

“有勞文大夫了,文大夫是否知道無痕這種毒?”

“當然知道,是能讓人記憶全無的蠱毒,可惡的是還沒有解藥,每到月圓之夜就折磨的人生不如死。這無痕當初差點要了那小丫頭的命,她現在體內還有兩隻蠱王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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