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吐血了_驚!絕後了?怎麼又有妾生子!_思兔 

太後吐血了(1 / 1)

驚!絕後了?怎麼又有妾生子!!

皇帝在聽聞這一消息的第一反應便是荒謬至極。要知道,徐令儀懷孕的這幾個月以來,太醫每次診脈都說懷相很好,甚至這一胎相較上一胎而言,脈象還要更穩一些、更好一些。他和太後對徐令儀肚子裡的這個孩子那可是期待到了極點,心中隻盼著再過幾個月,他便又會擁有一個皇兒了。

就連朝中那些朝臣們,原本對皇後住在他的寢殿內頗有微詞,然而當得知皇後懷孕之後,便也都識趣地沒有再對此說些什麼。因為所有人都清楚地知道,他和太後是有多麼重視徐氏的這一胎啊。

“朕上朝之前徐氏還好好的,怎麼隻是短短一個早朝的功夫,徐氏便小產了?狗東西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帝怒聲吼道,那聲音仿佛要衝破雲霄一般。此時的張總管身子不停地哆嗦著,他在來的路上便因為驚慌失措而摔倒了好幾次。作為皇帝最信任的大太監,張總管太清楚皇帝對於孩子是何等的重視程度了。所以在告知皇帝之前,他的心中滿是忐忑不安,然而他也深知這件事情根本不敢有任何的拖延,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他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麵色慘白如紙,戰戰兢兢地試圖組織語言,想要將事情的原委向皇帝訴說清楚,可心中的恐懼卻讓他的嘴唇都在不停顫抖,一時間竟不知該從何說起。

“是明華公主,今日公主竟然突然從那茂密的草叢裡握著劍衝了出來,那模樣猶如癲狂的夜叉。雖並未直接刺到娘娘,但還是凶狠地將娘娘猛地撲到了湖裡!”張總管驚恐地說道。

在明華公主突然這般跳出來的那一刻,他們所有人都被驚得目瞪口呆。隻見她滿臉猙獰,手持著劍,那架勢分明是要不顧一切地刺向徐令儀。徐令儀身邊向來是丫鬟嬤嬤眾多,而且宮裡其實一直以來都算是頗為安全,就連皇帝在宮裡行走之時,身邊有時候也並未帶護衛隨時跟著。徐令儀亦是如此,再加上她知道明華公主要對她動手,自然就更不會帶護衛了,隻是安排了兩個暗衛在不遠處悄悄地跟著。

今日太後聽說近幾日臥病在床,徐令儀便是要前去看望太後。這也恰恰給了明華公主可乘之機。幸好明華公主還不算太蠢,終究是讓她抓住了這個難得的機會。暗衛雖然在關鍵時刻擋住了明華公主的劍,然而他們包括那些宮女嬤嬤們,內心都十分顧忌明華公主的尊貴身份。畢竟明華公主曾經十幾年的受寵,那場景他們至今都還曆曆在目,記憶猶新。

而另一邊,明華公主卻毫無畏懼之色,她的臉上滿是一種豁出去不顧一切的瘋狂之態,她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讓徐令儀去死。在這樣混亂而又緊張的局麵之中,明華公主很容易就抓住了稍縱即逝的時機。當她撞上徐令儀的時候,她心裡惡狠狠地想著,如今這冰天雪地的,讓她摔下湖去,應該能將她凍死吧,就算事後能將她救上來,她肚子裡的那個孽種應該也能沒命了。她的眼中閃爍著陰毒的光芒,仿佛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隨時準備著給徐令儀致命一擊。

她如今已然是這般田地了,可隻要能成功報複到徐令儀,那對她而言便也算是值得了。

之後的話張總管便沒再繼續說下去。皇帝的心中依舊還是不能接受這一殘酷的現實,或者說他根本就不願意去接受,哪怕他清楚張總管絕不敢杜撰這種事情,可沒有親眼看見這一切,他的心中便始終心存著一絲幻想。

當皇帝匆匆趕到之時,便恰好看到章嬤嬤手裡拿著的衣物,那正是徐令儀早上所穿的,她的肚子已然有些顯懷,還記得早上她還說這衣服有些偏小了些。而此刻,那原本素雅的衣物上卻沾染著觸目驚心的鮮紅血跡。殿內此刻已然生起了暖爐,明明應該是很溫暖的,可皇帝卻分明感到一股刺骨的冰冷從心底湧起,如潮水般將他淹沒。

“皇後。”皇帝緩緩地走進內殿,他看到徐令儀心如死灰般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眼空洞無神,默默地流著淚,還時不時地發出小聲的啜泣聲。當看到皇帝到來時,徐令儀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崩潰,放聲大哭起來。“陛下!!”她的聲音沙啞而哽咽,那哭聲越來越大,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宣泄出來。皇帝緊緊地握住她的手,懷孕之後,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她的手冷得如此嚇人,那股寒意仿佛要順著他的手直透他的心扉,讓他也不禁渾身顫抖起來。

“陛下,我們的孩子……沒了!”徐令儀就那般愣愣地看著皇帝,神情恍惚得猶如失去了靈魂的軀殼。皇帝的內心同樣如被利刃狠狠絞割一般,痛不欲生,然而他不僅是皇後的丈夫,更是這天下的皇帝。皇帝的這重身份讓他鮮少有失態之時。

皇帝強忍著內心那翻江倒海般難以遏製的痛苦,他伸出雙臂,一把緊緊摟住徐氏,輕聲地安撫道“彆哭,我們以後還會再有孩子的。”然而徐令儀卻根本不肯接受這樣的安慰,她猛地抬起頭,滿臉皆是縱橫的淚水,聲音哽咽且淒厲地說道“可是陛下,這個孩子再也回不來了啊,就算我們日後有彆的孩子,可那也不是他了呀!太醫說是一個皇子,您可以忘了這個孩子,可臣妾忘不了啊,臣妾真的忘不了啊!”皇帝知道她此刻因受了巨大的打擊而有些口不擇言,連忙更加用力地摟住她,“朕知道的,朕不是這個意思,朕又怎麼可能會忘了這個孩子呢,他是朕的血脈啊,是朕的親生骨肉啊!”

皇帝聽到是個皇子,他隻覺得心中酸澀到了極點,在位這麼多年,他也僅僅隻有一個皇子啊。好不容易又有了一個皇子,卻就這樣無端地消逝了。皇帝的雙目漸漸發紅,一想到那個還未出生便已夭折的孩子,他的心中便湧起無儘的悔意,那悔意如潮水般將他緊緊包裹,讓他幾乎要窒息。他後悔自己為何沒有保護好他們母子,後悔自己為何沒有早一些察覺危險,後悔自己的種種疏忽,種種過錯,那無儘的悔意就像一把把尖銳的刀子,一下又一下地刺痛著他的心。

他從來都未曾想到過,曾經對明華公主的縱容,那惡果竟會如此這般反噬到他自己的身上,讓他陷入這般痛徹心扉的境地,後悔曾經對明華的所有溺愛。

“陛下若是真的想讓臣妾心中能夠好受一些,就請處置明華公主吧,若不是公主,若不是她,臣妾的孩兒此刻定然還好好地在臣妾腹中……臣妾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公主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來加害臣妾,熙兒還未出生前她便已然對熙兒下手,幸而熙兒命大,僥幸地活了下來,可如今,又是臣妾腹中的這個孩兒啊!日後若臣妾再懷有陛下的孩子,公主是不是還會如同今日這般,不顧一切地要將臣妾置於死地……”徐令儀似乎想到了這種可怕的可能,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蒼白,眼眸中浮現出深深的害怕,她也是第一次在皇帝麵前如此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對明華公主的恨意。

皇帝緊緊地抱緊那不住顫抖的徐令儀,他又何嘗不恨呢?他和明華公主之間的父女情分,已經被她一次又一次的惡劣行徑給消磨殆儘了。他曾經對她的那些心軟,在這一刻全都化為了泡影,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件事朕必定會給你和皇兒一個交代。”皇帝緩緩開口承諾,他的聲音帶著哽咽“朕和皇後的心情是一樣的。”甚至,他內心的哀慟比之徐令儀更甚。曾經,他隻能在那虛無縹緲的夢裡才能擁有皇子,如今雖然已經有了熙兒,可這並不代表另一個皇子他就不在乎,他對皇子的在乎甚至遠遠超過了對他自己的在乎。

皇帝就這樣靜靜地陪了徐令儀許久許久,他們二人相依相偎,在此時此刻,他們內心的悲痛是如此的相通。一直等到徐令儀哭累了昏睡過去,皇帝這才緩緩地起身離開內殿。他的腳步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帶著無儘的哀傷與無奈,那背影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格外落寞與淒涼。

太後在寢宮之中聽聞了皇後小產這一噩耗,宛如晴天霹靂一般在她的心頭猛然炸響。那一刻,太後隻覺得天旋地轉,一股難以遏製的悲憤與震驚如洶湧的潮水般在她的體內瘋狂湧動。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嘴唇顫抖著,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那原本威嚴而鎮定的麵容此刻寫滿了驚愕與痛苦。

緊接著,一股腥甜猛地湧上她的喉嚨,她極力想要忍住,想要保持住那份屬於太後的威嚴與儀態,然而那股巨大的衝擊實在是太過強烈。終於,她再也無法控製,“噗”的一聲,一口殷紅的鮮血直直地噴了出來,在空中劃過一道觸目驚心的弧線。那鮮血濺落在地上,如同一朵朵盛開的淒厲之花,仿佛在訴說著這突如其來的巨大悲痛。太後的身體也隨之劇烈地搖晃起來,仿佛隨時都會癱倒在地,她身旁的宮女們驚慌失措地扶住她,眼中滿是驚恐與擔憂,整個寢宮瞬間被一片悲傷與慌亂的氣氛所籠罩。

那婢女在瞧見太後吐血的刹那,整個人猶如被驚雷擊中一般,瞬間慌了神,她瞪大了驚恐的雙眼,麵色慘白如紙。旋即,她扯著嗓子,不顧一切地驚慌喊著“傳太醫!傳太醫啊!”那尖銳的聲音劃破長空,帶著無儘的焦急與惶恐。她的聲音顫抖著,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一遍又一遍地嘶喊著,“快傳太醫!快傳太醫呀!”那慌亂的模樣,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知所措。周圍的眾人也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呆若木雞,片刻之後才如夢初醒般紛紛行動起來,整個場麵陷入了一片混亂與焦急之中,人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緊張與擔憂,隻盼著太醫能夠速速趕來,以解這危急之況。

而就在此時,恰好張總管神色匆匆、腳步慌亂地趕了過來。隻見他滿臉焦急,聲音顫抖著稟報道“陛下,太後娘娘吐血昏倒了。”皇帝一聽,麵色驟變,當即邁開大步急速往太後宮裡走去,一邊走一邊急切地問道“太醫如何說?”太後向來比他還要期盼皇子的降臨,而且原本太後的身子就一直不算十分康健。隻因著皇後懷孕,她的心中有了支撐和希望,她的精神才漸漸好起來,這段時日身體狀況也還算不錯。然而可這一次的沉重打擊之後會變成什麼樣……皇帝的心中也完全沒底。這一天對於皇帝來說,無疑是極為難過和黑暗的一天,其程度完全比得上徐令儀早產那日的驚心動魄。

當皇帝趕到太後宮中之時,剛一踏入宮門,便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藥味撲鼻而來。“如何?”皇帝陰沉著臉問道。他此刻的臉色太過嚇人,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那模樣讓太醫在這樣的天氣裡,居然不由自主地渾身冒出了冷汗。太醫惶恐地跪下,戰戰兢兢地小心斟酌著字眼,反複思量許久,最後才鼓足勇氣緩緩開口。

“太後娘娘此次是因為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以至於怒急攻心,這才吐血昏迷……微臣們實在是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啊。”太醫聲音顫抖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

宮中人人都深知太後對大皇子是何等的在乎,那幾乎是每日都要跪在佛前虔誠地禱告,祈求大皇子能夠平安順遂地長大。而對於徐令儀腹中那尚未出生的孩子,太後更是滿心熱切地期盼著,那種期盼簡直恨不得能將皇後時刻捧在手心裡。每隔一日,便會對徐令儀各種噓寒問暖,無數的奇珍異寶如流水般不斷地送往徐令儀那裡。甚至對於徐令儀的母親和嫂嫂們,太後也是格外抬舉,一時間,徐家在京城之中的風頭強勁無比,無人能夠與之爭鋒。

太醫話裡話外隱隱透露出的意思便是,太後或許已經命不久矣了。畢竟太後的身體本就虛弱,長年累月地積鬱著各種情緒,如今又遭受到這樣沉重的打擊。皇帝就那般愣愣地站在原地,雙眼失神,久久都不能回神。明明就在昨日,他還在和母後興致勃勃地討論著要給徐令儀腹中的孩兒取一個怎樣的名字。母後當時還說要親自給孩子做衣服,哪怕她如今的眼睛已然不似往昔那般清明。可誰能想到,僅僅隻是今日,一切便都變成了這般模樣,好似一場噩夢,讓人難以接受,令人心碎神傷。那曾經的溫馨與期待,此刻卻如泡影般易碎,隻留下無儘的悲哀與傷痛在這宮中彌漫開來,揮之不去。

此刻,那後悔的情緒如洶湧的潮水一般,在皇帝的心中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他滿心痛苦地在心中自問“這便是因果報應嗎?”隻因為他對明華公主那過度的寵溺,才致使她變得無法無天,性格偏激暴虐,而最終這一切的惡果卻反噬到他的孩子還有最敬愛的太後身上。他感覺自己也無異於被狠狠刺了一刀,那尖銳的疼痛直擊心臟,留下的傷痕怕是永遠都難以愈合。

“皇帝。”就在這時,太後那氣息奄奄的聲音傳來。“太後娘娘醒了!!”張總管激動地開口喊道。“太醫快過來!”皇帝急切地開口,同時他迅速俯身緊緊抓住太後伸出來的那隻枯瘦的手。“母後,您如今感覺怎麼樣了?”皇帝多年來一直對太後的身體狀況關懷備至。“皇後那邊如何,孩子怎麼樣?”太後滿心隻關心著徐令儀那邊的情況,今日宮人隻說徐令儀那邊落水,根本沒敢告訴太後孩子的具體狀況。然而太後又豈是傻子,心中已然有了隱隱的猜測。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悲憤交加地吐了血。可是太後和皇帝一樣,內心裡是那樣的不願意相信,那樣的不願意接受這殘酷的現實啊。那仿佛是一道無法承受的沉重打擊,讓他們在這痛苦的深淵中掙紮徘徊,難以自拔。

“皇後救上來了,如今雖然是中了風寒,但是太醫說孩子並無大礙,您放心。”皇帝強忍著悲痛,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然而他那雙泛紅的眼睛,以及那強裝出來的若無其事的模樣,又怎麼能騙過太後那雙曆經滄桑的眼睛呢?

“哀家的孫子沒了是嗎?”太後的手緊緊抓住皇帝的手,那力度仿佛要抓住最後一絲希望。徐令儀在懷這一胎的時候,便故意表現出自己極其愛吃酸的東西。她更是特意引導身邊的嬤嬤們,通過潛移默化的方式讓旁人都覺得她這一胎的懷相看著像是皇子。再加上皇帝和太後也格外期盼皇子的到來,太醫們就算看不出來,可為了不掃上麵主子們們的興致,也都診斷出脈象很大可能是皇子。如此一來,太後便堅定地認定徐令儀這一胎懷的依然是皇子。

“是了,你的母親便生了你三個哥哥才生的你,哀家記得你外祖母是不是也是有六個兒子,隻有你母親一個女兒。”徐令儀輕輕點頭。太後便開懷大笑起來,她無比親切地握住徐令儀的手說道“可見你們家族的女子,多是生男孩的,這一胎定然是哀家的第二個孫子。”如今孩子沒了,太後無論如何也難以接受。明明再過幾個月,她心心念念的寶貝孫子就要呱呱落地了。

太後既然已經猜出來了,皇帝便也不再瞞著,隻是開口輕聲安慰道“皇後確實很快就被救上來了,皇兒……”在自己母親麵前,母子間相互依靠了幾十年,此時皇帝也終於忍不住失態了,那一直強撐著的堅強麵具瞬間崩塌,無儘的悲傷與痛苦在這一刻如潮水般洶湧而出,他的聲音哽咽,身體微微顫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那痛苦的模樣讓人看了無比心酸。

他聲音哽咽著,淚水不受控製地流淌下來“皇兒雖然不在了,可太醫說皇後隻是受了風寒,日後不會影響生育,您一定要好好保重身體啊,朕和皇後很快便能有下一個孩子,您還有熙兒這個長孫,熙兒最近又壯實了許多啊,就當為了熙兒,為了朕,母後您絕不能如此傷懷,不顧及自己的身體啊。”聽到皇長子的名字,太後的心中頓時有了觸動,雙眼一下子就發紅了起來。可惜啊,她怕是不能親自照看熙兒長大,看著他娶妻生子了,她的心中滿是遺憾與不舍。

太後剛要開口說話,卻忍不住一直劇烈地咳嗽起來,嬤嬤連忙拿來手帕。皇帝看到手帕上那觸目驚心的鮮紅血跡,他的心瞬間沉入了穀底,隻能輕輕地拍著太後的背,想要給她一些安慰。“哀家……咳咳……哀家沒事。”太後強打起精神,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虛弱。然而,隻有她自己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她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或許命不久矣了。

“皇帝,你打算如何處置明華。”太後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皇帝卻沉默了,他的心中其實有了想法,可是……“那哀家來處置這件事,皇帝,你將明華賜死吧。”太後狠下心來,她知道皇帝就這麼一個女兒,已經寵了十幾年,而她又何嘗不是一直寵著明華呢?可她更怕留著明華,日後假若皇後再有孕,難道還要讓這樣的悲劇再次發生嗎?太後絕對不會再允許任何傷害到自己孫子的事情發生,更不會允許任何威脅到皇帝皇權的行為。上一次她和皇帝已經網開一麵,放過了明華,也給了她改過的機會。“將她賜死,這樣哀家就算走了也能走得安心。”太後要堅決地解決掉這個後患,哪怕她此時的內心也揪著痛,她也要狠下心來。“哀家自認為這輩子行事也算果斷堅決的,唯獨在後輩身上總是做不到心狠手辣,如此才導致了這樣的禍事,同樣的錯誤犯了第一次、第二次,絕不能再有第三次了。”太後的語氣無比堅決,那話語仿佛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她被喂下了溫水,咳嗽這才漸漸平息了許多。皇帝最終還是緩緩點頭,畢竟他最為在乎的便是子嗣。然而在今日,他卻要接連失去兩個孩子。就算他對明華公主已然失望透頂,可她畢竟也是他的親生血脈啊,是在他繼位後長達十幾年的漫長歲月裡唯一的子嗣。到如今,她也是他唯一平安長到成年的女兒。殺了她,痛苦的不僅僅是明華,更是他和太後。但他著實不能再留她了,不論是為了太後,還是那個還未出生便已逝去的皇子。

商定好這件事情後,太後便開口說道“皇帝,現在就賜死吧。”皇帝聞言頓時愣住了。太後深知皇帝此時此刻正在強忍情緒,今日這一天,他承受了太多太多,他失去了皇後腹中那尚未出世的皇子,如今又要再賜死另一個相處了十幾年的孩子。可他們也不能再等下去了,太後心裡很清楚,若是再拖延些時日,他們未必還能再狠得下心來。不如就趁現在,一了百了地解決。“張總管,你……你去給公主賜一杯毒酒。”皇帝的聲音晦澀又沙啞,仿佛每一個字都用儘了他全身的力氣,那話語中滿是無儘的痛苦與無奈,仿佛承載著千鈞之重,讓人聽了隻覺心中一陣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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