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耳,權利的巔峰!
青微看著許誌良目光中的火熱與欲望,心中惡寒,素手掩麵假裝害羞,這丫頭俏臉轉過來有口無聲地說快點。
“想必這就是許公子了,在下姓項,這位乃是未過門妾室王氏,以前也是這出名的伶人,今日我來是求娶這柳姑娘的。”項牧幫穎兒改姓變成了王氏。
許誌良拳頭緊握,他雖然囂張跋扈,可做事也並非全無頭腦。
他知道首京來了個皇長孫也姓項,雖然眼前這位肯定不是,但是保不齊是皇長孫的親信之類的,叫過旁邊的下人吩咐幾句後,繼續對著項牧說道。
“在下今日也是此意,要求娶柳姑娘。”
項牧假裝生氣怒吼道“那你便滾出去,這裡是我先占了,錢!本公子也一並給你,此樓本公子包了。”
此話一出現場瞬間炸開了鍋!
這許誌良可是許太守的獨子,整個涼城橫著走,加上在西南軍中還有軍職在身,各都在議論這年輕小夥子命不久矣。
整個樓中的人皆是後退幾步,看戲看得太近可能會飛來橫禍。
許誌良心中怒火升到極致,手中拳頭嘎嘎作響,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他現在恨不得馬上將眼前的項牧親手撕碎。
可他父親這些日子叫他收斂點,免得出事,現在的他在等消息,心中計較著。
西南邊陲姓項的他沒有惹不起的,除了那皇長孫,要是他真的與皇太孫無關,今晚他一定親自將他打死,然後把他什麼那兩個美人奪過來,特彆是那個柳媚兒,那股魅惑對他是致命的。
項牧見他麵目猙獰,再來一句,“還不拿著錢,快滾!礙眼~~~”
許誌良身邊的小跟班,走到跟前目光凶狠看著項牧怒道“混賬,你知道許公子是~~~~誰~~~啊~~~~”
話沒說完,一個大耳巴子,讓這小跟班原地轉了幾圈後跪在原地,看著很是滑稽。
這小跟班還未回過神,眼前一個鞋印便到了眼前,隨即不省人事了。
項牧剛才那一腳用了點內勁,四周的許府家丁見狀剛想上來,就被許誌良一個手勢壓了回去。
許誌良陰險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看不見的笑容,自個在項牧右邊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去。
現在給足許誌良理由殺他,見他不走了,又譏諷道“不知廉恥的人養的不知廉恥的狗,弄臟了本公子的手,本公子用錢都能砸死你家主人,他以為他比本公子錢多嗎?在來這種地方的,從來都是錢說話?蠢貨!”
許誌良咬住後牙槽不說話,隻是默默地看著前麵倒地不起的家丁,樓內眾人都是目瞪口呆。
許誌良竟然讓人欺負成這樣簡直不敢相信,一時間多種猜測出來,議論聲滿滿,有些覺得解氣,有些覺得項牧慘了,還有些覺得可憐。
樓上!
小書童咽了咽口水問道“小姐公子,這有錢人都這麼殘忍嗎?下人的命就不是命嗎?這個楚王世子真不是東西,心狠手辣,草菅人命!”
“那人沒死,那一腳留了力道了,隻是一時半會醒不來而已,總覺得有點奇怪。”那俊俏公子眼神凶了凶書童。
“您覺得哪裡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