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又有城東多處鄉民過來揭發告狀,如不出所料一定會被治一個通敵之罪。
而辦這個案子的正是蔣澤的兒子,涼城主管城內治安的府衙司衛蔣天生,而慕容雪卻一直咬住,始終不肯放城東兵權。
直到前幾天城東民眾將楚王府圍住,要求慕容雪清理軍中敗類,將楚王軍換成西南軍。
民眾圍了三天三夜,迫於壓力,慕容雪方才決定交出城東兵權。
幾人一看起身,蔣澤臉上的不屑毫不遮掩,“慕容將軍,你來城西作甚,此處可不是你的防區了!”
慕容雪心中知道自己若不是這項牧名義上的小姨,這幾人態度更加惡劣。
若不是楚王早逝,她這些年在這西南邊陲如此這般拚命殺敵,這郡主的名號她還能得的。
她心中雖然不看重,可這一屆女流,這些年在這苦寒之處與這些個小人勾心鬥角,受儘委屈,她心中也會有怨言。
姐姐與楚王的托付讓她始終在這裡保著楚王的最後一點家業,讓項牧至少還有一些底氣,或許這些年的艱辛與苦累隻有她自己知道吧。
“世子叫本將軍幫忙找人修馬車,這麼晚了外麵的木匠都已收工,世子說軍中軍馬機械眾多,肯定有修馬車的手匠,各位大人怎麼說?”
許岩一聽,笑道“世子既然吩咐了,自然是有的,蔣將軍安排便是,本官家中還有些事就不多陪了,勞煩蔣將軍了。”
“軍中自然有,慕容將軍稍等片刻!許大人有事那便回去!我等明日再去拜訪世子!慕容將軍到營內休息片刻,馬車修好便通知慕容將軍!”
蔣澤自然不好拒絕,畢竟人家才剛到涼城,不好駁了世子的麵子。
眾人向慕容雪作揖,各自回營中,慕容雪也懶得了去看了,在客帳自顧自的喝起茶來。
勾欄樓內!
老王在項牧耳邊說了幾句後。
項牧起身道“柳姑娘,你既知我一片真心,那雲熠雖是文閣學士也不見得這文采能勝過我,何況聽說那雲熠早年間深陷江州府案內,靠著做那忘恩負義之事謀的前程,這樓上樓下的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呀,是不是?”
樓上!
小彤看見小姐眸中的寒冷,自覺不妙,趕緊道“小姐,這楚王世子滿嘴胡言亂語,不要亂了方寸,我們先走吧。”
“這個楚王世子有問題,他已經知道我們在這裡了。”
“小姐,那怎麼辦?趕緊走吧!”
“無礙,既然知道我們在這裡卻還不動手,證明現在走與不走意義已經不大了,而且信上說請我來看戲的,還沒看完,看他耍什麼把戲?”
樓內瞬間安靜了起來!
非議朝廷官員還是文閣學士是大罪,眾人都覺得這年輕人要涼了。
而旁邊的許誌良更是開心的不得了,他現在越囂張他便越開心,剛才毆打他家丁是重傷、現在汙蔑朝廷官員這那一條重判都能要他的命了。
剛才柳媚兒說的這為民除害、懲惡揚善的武將不就是自己嘛,心中美滋滋的。
柳媚兒怒道“項公子,雲學士是為民除害,苦心忍辱十數年,最後才得舉報這江州知府的罪狀,怎麼到您口中變得如此不堪,您莫要誣陷雲學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