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竹竿何嫋嫋,魚尾何徙徙。
男兒重意氣,何用錢刀為。”
台上的台下以及樓上之人,皆在呢喃那一句“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而跟著項牧這幾人各個都是一臉震驚地看著眼前這個廢物小王爺,因為今日的計劃他們是知道的。
特彆是穎兒,整個人都呆了,這相處了十幾年的牧哥哥可從來沒有展現過這種才華。
台上的柳媚兒本來那一絲不自然變得奇怪了,眼神中的詫異完全掩飾不住。
項牧想了想就這個最應景了,而且這個世界沒人有此作品,也沒有卓文君。
“那風月樓的女子定是大戶官家之女,有如此才華,此等詩才華不輸雲學士呀。”台下眾人皆在感歎,倒真是一個可憐之人。
此時的許誌良,自然不理那許多隻知道,又多了一條罪名治項牧的罪,勾結逆黨,寫詩汙蔑當朝大臣。
柳媚兒繼續道“項公子,此事說明不了什麼,一切都是您說的,全天下之人都知道那江州知府乃是亂臣逆黨,本就是要伏法之人,如今這般行事,莫不是欺騙與你。”
“柳姑娘莫要避開話題,今日本公子是來求討你回家做個妾室的,你便開個條件,不然本公子這手上的賣身契可不答應。”
眾人一看項牧手上的拿著柳媚兒的賣身契,頓時哄做一團。
項牧說罷立刻將上台將柳媚兒攔腰抱起,任憑柳媚兒怎麼掙紮也不管用。
“在座各位,小女子雖一介女流可也知道,禮義廉恥,此人對我如此無禮,方才還汙蔑朝廷官員,強搶民女,無視禮法,罪不可赦,若有人能為民除害,小女子願終身侍奉。”
眾人雖然氣憤可,這項牧手中有那柳媚兒的賣身契都是敢怒不敢言,目光都投向了許誌良。
這時的許誌良急了,平時可是他強搶民女,今天可是正兒八經的為民除惡一次了。
看著這滿樓的目光,都希望他出手,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英雄,正義感爆棚。可消息還沒到,眼睛死死盯著門外。
項牧則是抱著柳媚兒來到他眼前炫耀,看著項牧在柳媚兒身上上下其手,得意洋洋地炫耀。
許誌良心中的怒火達到了極點,拳頭在手中嘎嘎作響,臉上青筋爆出。
項牧假裝在柳媚兒耳邊親啃,低聲道“好玩嗎?”
青微捏著項牧腰間的嫩肉,她第一次這麼瘋狂,也第一次這樣大膽,平時她可不敢這樣玩。
羞怒地小聲道“你不要摸我腿了,再摸我就不乾了,你多親一親臉,不能親嘴巴。”
“不摸腿,我摸哪裡,我才不親你臉呢,親完一嘴巴的胭脂水粉。”
“摸屁股,我塞了布料,這樣更看著更加過分。”好家夥,這丫頭早就防著自己了。
未等青微反應過來,屁股便傳來一股酥疼,趕緊用手掙紮,外麵看著像極了強搶民女的戲碼。
項牧耳邊傳來“哎呀~~~~你不能捏呀,不要~~~嗯~~~嗯~~~”
這兩聲叫喚可情不自禁的呻吟可把樓內的雄性動物心底的邪火挑逗了起來。
“這樣才像嘛,今晚回去幫我暖床。”
青微人皮麵具下的桃臉漲紅。
“我不要,除非你也送一首詩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