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耳,權利的巔峰!
下朝之後,太子又去了文相府邸。
今天早上皇帝並沒有給項牧王爵,也沒有給慕容雪西南郡主的爵位。,而是給了項牧征西將軍、給慕容雪鎮西將軍的官職。
他不禁大喜,喜是因為在他眼中父皇對這個皇長孫也沒有多疼愛,對他關愛有加。今天還把魏王壓得死死的,答應了西南自治的事情,可又沒提誰來治。
雖然他十拿九穩,還是要還想找文相幫忙,希望陛下儘快敲定。
魏王則是回到府中,便快速著手西南之事,從陛下今天的態度以及對西南的封賞,心中已經明白了。
陛下正在給遠方西南的人,也就是他的好侄兒打掩護。
太子這個墊腳石現在還在沾沾自喜,以為西南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殊不知如今對西南封賞越少,日後西南自治便會越狠。
太子不知所謂的封賞都隻是虛名,還以為陛下並不看重那個皇長孫,其實陛下應允了西南自治才是重點。
陛下心中一直想改革,如今這個就是一個契機。
他的侄兒就是想借此機會得到陛下的支持,得到整個朝堂的認可。
他的侄兒有十萬大軍,大權在握,又民心所向,日後下手便可大刀闊斧將他與太子在西南的勢力連根拔起。
在西南除了皇帝,普天之下便在沒了他那好侄兒忌憚的了,自己在西南的勢力比太子還多。
現如今早做打算,既要安撫好他的侄兒,又要妥善處理他的西南勢力。
魏王麵色陰沉,目光中透著狠辣,想到陛下與他的好侄兒將他與太子和滿朝文武以及整個項國玩弄於股掌之間。
項牧下了這麼多步棋都是虛晃,今日才是定勝負的最後一子才落下。
心中萬般不甘,手中的茶杯應聲而碎。
幾日後。
項皇心情暢快許多,也敢去皇後跟明妃那兒了。
皇後、明妃都從皇帝的言語、神態中猜出來了,皇後雖心中有怨言可作為一國之母自然不會多說什麼,明妃還是怪項皇對這個孫子不好。
項皇算算時間西南那邊也應該有回應了,隻得私底下叫人去西南傳話,也到時間找一下文相了。
禦花園中。
兩人後麵除了李德福全部人都被屏退。
“文相,朝堂之上,朕可是放過你了,朕那愚笨的兒子幫你打了頭陣了,接下來收尾,你當要做聲了。”
“陛下莫不是誆騙老臣,臣可不知道陛下的想法,況且太子純真,陛下還是對太子寬容些。”
“純真還是愚笨朕心中有數,朕也未料到他如此行事,隻是太子張口了,文相便將大局了然,莫要自謙。”
“陛下謬讚了,老臣受之有愧,隻是西南自治,茲事體大,處理不當怕是要生亂呀,陛下早上防患些。”
“你這老頭與朕說話直白些,非要拐彎抹角,這患,你說都是太子還是魏王或者是西南那個混小子?”
“老臣沒有這個意思,隻是陛下若有心改製,日後便免不了為西南多操心些。”
項皇語氣變得沉重,“文老你總要把事做的兩全其美,改製與打仗是一樣哪能不流血。我們要思變,朕老了,要為後世子孫多想想,都是項家的子孫,你這位國家柱石還在,幾個小孩子能翻什麼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