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那女子。”
見話題轉移鬆了口氣,趕緊回道“一兩句話說不清楚,總之劉飛知道。”
見他把事扔給劉飛,心中肯定不願,自己好歹是這小子小姨,這麼敷衍了事她可不會這樣就放過他。
眼神中小長輩的威壓瞬間將房間籠罩。
項牧見她不死心,也沒彆的辦法,無奈道“那姑娘是首京武將之後,身世清白,麵容姣好,善解人意,可以了吧。我與那姑娘有約定等我回首京之日再去尋她,此間不許跟其他人提起我與她之事,你彆為難我了,不能不守約定,”
慕容雪見他神情堅定,眼神誠懇,應該不是說謊。
“行,等劉飛回來,親自問他,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啊?什麼意思?小姨你要是今晚不給我在這打地鋪,好歹給個房間我吧?”
“給你機會不肯講那就算了,練武之人又不是內力全失,能挨住一晚。”慕容雪完全不管他死活。
“我有房間住,乾嘛非得去挨凍,那不是傻子嗎?嘖,小姨你不要鬨了。”
慕容雪將他一步一步推出房間。“那你就回你的房間呀,既然跟江若若沒什麼,剛好回去跟她解釋清楚,幾句玩笑話出不了什麼大事,況且你對她還有用,用不著這麼怕。”
……
時間一點點過去,過了深夜子時。
那禍從口出之人在屋外台階坐著,於大雪中待了三個時辰,不知道是因為那幾句玩笑話,還是想了不該之事而不敢進去。
越不去想他的心越不由他,想那日屋頂雪中夜話、想那日飛雪佳人回眸、想那日的絕代風華,絕世而獨立。
看著天上的心中無奈、苦悶煩躁,望著天上的皎月與飛雪,現在的心卻不像九天之上的皓月那樣明亮,也不像這滿天飛雪那樣自在清白。
屋內那雪中佳人怎會不知道還有個外麵看雪望月之人,那個敢於問天下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人怎會不敢踏這個門檻,他的性格不應該是這樣。
她冰雪聰明,猜得到屋外那人肯定是肯定被心事困住了,困在那裡了,一困就是三個時辰。
不知過了多久。
飛雪還在輕輕地飄落,皎月在天上慢慢走著,將孤光灑落,唯獨那雪中之人還在呆呆坐著。
終是那屋內之人出來了,不知是喜歡看那星輝雪月,還是想看看困住屋外那人心中之物。
“有酒嗎?”
抬頭看見那人在閣樓之上,一時間也恍惚了,急忙回答。
“有,我便去拿。”
亦如前幾日在這雪屋之上才敢與這佳人坐的如此之近。
江若若靜靜地看著眼前這銀輝飛雪,她比前幾日更美了。
她不知又一次地挑動著身邊這個少年的心弦,少年很喜歡這樣的她,喜歡她這種的恬靜淡雅,天然無雕飾的感覺。
少年此刻再一次重溫這種舒服、愜意、放鬆。
爬上房頂的少年一時間不懂怎麼開口,見她手上的經常吃的糕點快吃完了,來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