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要不我站的高一點?_執耳,權利的巔峰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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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要不我站的高一點?(1 / 2)

執耳,權利的巔峰!

陳拓被懟的啞口無言,這麼大一個屎盆子扣下來,他可吃不消,“我……本公子並無此意,剛才隻是一時失言而已,我的意思是你是狂徒,沒有說聖賢的任何不是,莫要汙蔑於本公子!”

“哈哈哈……一時失言?這等欺師滅祖的話便是三歲小孩也說不出吧,陳公子難道還真是隻看圖不看書了?”項牧話鋒一轉繼續暗喻道“也是,圖裡沒有聖賢之言,字也沒幾個,看起來倒是比看書輕鬆易懂還歡樂暢快許多,哈哈哈~~~”

“哈哈哈……”

頓時哄堂大笑,項牧就是這般揪著陳拓的痛處不放,既要殺人又要誅心。

陳拓已經狂亂了,這混蛋三句離不開他看春宮圖不看聖賢書,真的被他折磨死了,啊啊啊……

項牧歎了歎氣。

“也罷~~~今日你算你有幸,駱叔陽已經懂了,本來我想再說,可我看你資質比這駱叔陽差許多,像頭愚笨的大水牛不知道自己病了,要人捏著鼻子灌湯~~~”

整個文壇,沒有一個再有議論這個年輕人,都在看戲,看這場精彩的辯論,不能說是辯論,是單方麵的教訓。

駱叔陽不敢再讓陳拓開口。

“謂之狂徒,即為暴徒,發狂的人,本公子從入了這小文樓,行為舉止平靜安然,從未有做狂暴之狀。倒是陳公子大呼小叫、言行舉止、神態情貌與這狂徒看著有些像了。”

見陳拓還要開口,駱叔陽趕緊提前開口幫陳拓解釋。

“陳兄不是那個意思,陳兄應是覺得木公子不放涼城文壇放在眼裡,是否有些狂妄而已,並無他意,木公子不要見怪。”

“你可是此意?”項牧眉頭輕挑,極其挑釁地看著陳拓。

“是。”陳拓被人這般逼問,雙眼通紅咬著牙回話。

“那洛叔陽,你方才的那聲狂徒,可也是此意?”

駱叔陽心中忌憚,連忙道“在下才疏學淺,又未見過文儒賢聖,所以認識少了些,少年的盛氣多了些,木公子不要見怪。”

場上上千號人已然適應了這駱叔陽對這個寒酸的木公子客客氣氣了。

隻是整個涼城文壇在此看著他們,他駱叔陽倒是能當著下人一等的學生一般,倒是令人唏噓!

“既是如此,那便說說我之前已提到了,在下既敢單挑涼城,那自然是認為才華學識高在座的一等,我說的是在場的全部人。”

“包括蕭進!”

“所以何來的狂妄?駱叔陽、陳拓,如今又教你們一道,莫要忘了師恩。”

駱叔陽跟陳拓臉色通紅,蕭進臉上不知是何表情,看不出喜怒。“木公子,你說你的才華學識高人一等,無依無據,你何故有此言論?還好為他人之師?”

“哈哈哈~~~今日本就是以文定高低,我自進來小文樓,你們不做正事與我文比。來與我言旁他,我想應是怕了我,何況我已經跟陳公子說過比試規則了,蕭學士這是為何呢?”

“我已經如此讓著你們了,竟還與我討教三歲小孩都懂的道理,這不就是才學低我一等才會如此嗎?怎會無依無據?學高為師可有錯嗎?”

“既然如此,那便開始吧!便不再言其它了!”蕭進臉色陰鬱。

一聽蕭進說要開始比試,陳拓終於熬到頭了,不用受這混蛋折磨了,可前麵那囂張之人怎會善罷甘休。

“慢!”項牧厲聲製止道。

蕭進“木公子,你既要快些比試,此又是何意?”

“方才陳拓之惑還未解,難道蕭進學士或在坐諸位也覺得這陳拓隻會看些小圖,連三歲小孩的道理都聽不懂了?若是如此的話,那我們便開始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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