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牧被這招打的連退十幾步方才站定,捂了捂胸口,長呼一口氣。
黃修出了此招,占了便宜,攻勢也隨之項牧的後退被打斷。
項牧知道此合已經結束,行勁運氣,以此化解黃修的最後一招的勁力。
阿娜爾麗在場邊說道“你家主子這回吃虧了,老色批真要跟你家主子拚命了!幸好你家主子會那招遊龍翻身式,不然傷的不輕咯~~~”
“麗師父,我家主子還未出手呢,好戲還在後頭!”
項牧立定看那黃修以玄機式魔陀坐禪起式。
這回不能再玩了,將氣勁內力真氣運轉全身嚴陣以待。
這玄機式魔陀坐禪起式,右手為殺伐手,象征秘宗拳的絞殺無情,左手為拜佛手,象征秘宗拳的慈悲之心。
黃修如今這個架勢哪裡還有慈悲心,有的隻是殺伐之心了。
黃修將氣勁內力運至四肢百骸,此刻將真氣、內力運轉之巔峰。
項牧緩緩往他麵前走去,心中已然知曉如何應對。
項牧剛走到跟前,黃修再攻,項牧一招按臂疊肘。
即便黃修將內力真氣運轉至巔峰,也未能出第二次進攻。
這也正是用此前那秘宗拳論中的精髓之一疊肘,連續三次截肩、封步、疊肘,招招截擊他。
黃修此刻已然知曉,此人內力不俗,他此刻內力真氣運轉至巔峰狀態仍能被他截擊。
非強悍外勁能做到的,若無強悍內力支撐,自己拳腳內力十足,定會將他手臂內的經脈震傷。
黃修此刻沒有彆的選擇,以氣息紊亂、氣血逆行為代價,強行將全身真氣灌注雙手掙開項牧的疊肘,再連環炮擊胸強攻。
故技重施,再次交叉捆手鎖住項牧,可這次下路抄腳加雙手重重下砸,想以強大內力讓項牧頭撞地麵。
項牧哪能不知,一個借勢落地之際單撐掌鴛鴦倒掛強勢反擊,直擊黃修肩頸,重創黃修。
這腳力度之大不亞於那黃修踹斷那大腿粗圍欄那一腳。
隻是這一腳以外勁居多,因為剛才那黃修抄他腳在下砸之力用儘了黃修的內勁外勁。
他隻得單撐掌也調動了他大部分內力,不然這一腳內勁外勁齊出的話,任憑那黃修內力再強不死也得廢了。
黃修若不是有內力支撐肯定倒地,黃修被踢晃晃蕩蕩往左側退去,就是不肯倒地。此刻他的腦袋已經有些嗡嗡作響了,仿佛此刻天旋地轉。
項牧起身立定,此刻有機會趁他病要他命的,可帶兵打仗的兵家大忌,叫窮寇莫追,黃修內力深厚。
若是剛才那一腳就想讓他沒了還手之力是不可能,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項牧還想看看這老色批還有什麼花招。
項牧剛才這一招難度極大,極具觀賞,台下百姓紛紛拍手叫好。
阿娜爾麗繼續逗劉飛“劉飛,你家主子,還不收網,想乾嘛?打架上癮了?”
不得不說劉飛還是了解項牧的,“麗師父,這窮寇莫追,這老色批能跑到哪兒去,我家主子做事膽大心細,既要穩又要好,不然你以為那十五萬蒙軍是自己點火燒自己不成?”
阿娜爾麗鄙視而不爽地看了劉飛一眼,“是嗎?叫我徒弟去幫你家主救的人,這很穩嗎?”
劉飛看著阿娜爾麗這種要殺人的眼神,心中不寒而栗,他知道自己這不能在說下去,不然自己可能會挨揍,“阿麗姐,這事我不知道呀,您的問我家老大,他安排的。”
劉飛說完還指了指項牧。
阿娜爾麗不爽道“你們主仆兩人沒一個好東西,敢做不敢當!”
曹華全過是聽這兩人對話,是聽得心驚膽戰。
這個麗師父到底是什麼人,敢這麼說話,劉將軍是像老鼠見了貓一樣。
而且那皇長孫項牧還讓她三分,一個江湖中人能讓這西南之主這麼對她,實在想不通。
場上的黃修猛地搖了搖腦袋,剛回複就要衝過來要淩空出腳再攻,此刻的他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他如此狀態並未運氣行勁調息。
項牧不慣著他,他現在還想著攻,簡直癡人說夢,項牧趁他淩空出腳之前。
一記原地騰空的秘宗絕腿飛雲蹬月腿,將他蹬飛數丈。
此刻的黃修倒地了,踉蹌起身,口吐鮮血!
方才項牧也沒想到那黃修還敢衝過來,而且這黃修雖然惱怒失去理智,可這武功水平還在,對戰的肌肉記憶,下意識的出招隱藏的還是很好,而且項牧並沒有做預判,等看清他出招意圖時。
等項牧匆忙之際隻得用此飛雲蹬月腿,雖看起來氣勢如虹,可外勁大不如剛才那一腳鴛鴦倒掛。
這原地淩空出招,無衝擊之外勁、腳又無地借力,內勁外勁打折扣了,不然這一腳定然重傷他。
此時項牧知道搶攻他的話,他隻能被動防守,至少幾個回合都緩不過了,肯定被自己壓著打,
不過項牧這貨內心深處也是孤傲,根本不屑自己動手,想著還要不要繼續玩,
因為這麼久了,而且剛才劉飛眼神暗示過他,黑風寨已經完事了,就等他了。
就在他猶豫之際,意外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