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火藥味更濃了,吃瓜群眾越來越有興致了,個個屏住呼吸保持著場上的安靜,這種情愛糾葛的大戲最是年輕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曲氏臉如寒霜,王昊南是一點台階都不給她沈家。
氣氛很詭異,雲熠見這王昊南這麼勇,跟太子眼神交流後也開口道“項將軍,在下本來想與項將軍切磋切磋,上次這項將軍的一詩一詞在項國大放異彩,在下不才跟將軍比試詩詞自然比不過。但是也想與項將軍討教討教這猜燈謎、出對子的小玩意,首京的才子佳人們也想看看涼城文首的風采嘛,眾位說是不是呀?”
“是呀……”
“是我就忍不了了~~~太欺負人了,自己被欺負就算了,囡囡也被欺負~~~”
“對呀,阿麗姐,聽說有一種項國河裡的王八,腦袋特彆會縮是不是呀?”
“這樣啊~~~倒是沒見過~~~會縮頭的人~~~今天是見到了~~~嘻嘻嘻~~~”
拱火二人組你一言我一語,囡囡跟項牧回頭給了他們一個不是很和善的眼神。
“雲公子!都是涼城文人亂取的虛名,不足掛齒,有甚好看的?我一個武將讓我去殺十萬八萬蒙軍、抓抓蒙國的皇子、王爺什麼在行,這吟詩作對都是妙手偶得的,刹那芳華,一瞬即逝!”項牧臉皮從來不需彆人肯定,絕對的厚。
“猜就猜!不就是猜個燈謎,對個對子嘛,你一個大男人就懂為難咱們這些女子,算什麼本事?”豬隊友黎思思開腔就是王炸。
王昊南抓到機會了,笑道“黎小姐,此言差矣,都是娛樂而已莫要認真,若是黎小姐與沈小姐不參加,自然不能強求。隻是我項國武將之家出來的女子難道腹中沒一絲點墨嗎?還是說沈將軍家的女子不用學聖賢書呢?”
曲氏跟沈示臉都黑成炭了,王昊南咄咄逼人,大庭廣眾之下一點情麵都不給沈家,火藥味愈發濃烈,雲熠還不死心。
“王公子此言差矣,沈姑娘跟黎姑娘既然與涼城文首項將軍是好友,豈會胸無點墨,不可能簡簡單單的對對子跟猜燈謎都不懂嘛,王公子你這般說,豈不是也侮辱了項將軍,無禮了哦~~~”
王昊南趕緊道“雲兄,在下並無此意,在下並沒有說項將軍交的朋友都是白丁無能之輩,雲兄莫要曲解在下的意思,也請項將軍莫要見怪。”
黎思思氣道“你們兩個彆再這一唱一和的,用激將法。”
黎將軍夫人扶額長歎,這黎思思這粗狂的性格是出了黎將軍沒錯了。
“思思姐,彆說了,你看我阿爹阿娘都被氣得說不出話了~~~待會回去我又得挨罵了~~~”
“怕什麼?打不了打幾板子而已嘛,又不是咱們挑事,是王昊南欺人太甚。”
全場神色各異,這瓜吃的越來越有意思了,項牧看這丫頭低著腦袋兩隻小手緊緊捏在一起,臉色漲紅,又看了看二樓文相等人。
“囡囡!彆怕!這不要臉的人可以不要臉,但要臉的人有不要臉的人護著,不用慌!”
項牧回頭看了看拱火二人組丟下一句話“你倆贏了!錢!老子沒有給你!”
“囡囡彆怕,我在,他們給臉不要臉,我幫你出氣好不好?抬頭挺胸~~”小手指勾住,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能給她信心跟勇氣。
王昊南繼續拱火,“對了!沈將軍和沈夫人都還未跟我們這些晚輩說呢,沈家的女子到底學不學聖賢書?”
曲氏怔了一下。
“王公子!小女自幼在鄉下長大,這文采學識自然不及城裡諸位大人的子弟,沈公子何必如此多問呢?”
“沈夫人此言,晚輩認為不妥,猜燈謎對對子三歲小孩都懂,難不成沈夫人還怕沈姑娘一個都猜不著嗎?哈哈哈~~~”
“哈哈哈~~~~”
此言一出惹得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