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啊~~~”
失去控製的活屍王變得暴躁,項牧看著慕容禮邪惡地笑了。
“老不死不是喜歡殺人嗎?有沒有試過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
說罷!一腳將那傻子踢向活屍王。
“不不不~~~~鱗兒~~~~不~~~~”
“大哥哥~~~啊~~~爺爺~~~爺爺~~~~啊~~~~”
慕容禮看著自己孫子被活屍王活生生咬死吃了,他卻被項牧死死按住,無能為力。
這種場麵就連屋外三女都覺得場麵血腥殘忍!
而項牧心裡並沒有生起一絲的可憐,因為他們太惡毒了。
“噗嗤!”
見差不多了,長劍穿心而過,猩紅的血液不停地往外流。
“還有,慕容禮再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姓項,單名一個牧,慕容家的武功,死穴亦可解,你知道吧,嗬嗬嗬~~~~”
慕容禮從悲痛變成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看著項牧,那雙手死死抓住項牧的手臂,可他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隻有鮮血不停地從嘴巴裡流出來,他不甘心,雙腳一直在努力蹬地掙紮。
所謂的死不瞑目就是如此!
死了都要記住這張臉!
“吼~~~~~”
看著那怪物往這邊衝來,倆丫頭往死裡大喊,大笨牛。
“咻!”
燒紅的劍刃從那怪物後背穿過心臟,持劍之人不是項牧還能是誰。
紅色劍刃蒸發了怪物體內的不知道是血液還是毒液,一股烤肉味襲來。
但見那紅色劍刃在怪物脖頸旋轉一圈,怪物脖頸的鱗甲伴隨著火星與白霧被切開。
一道紅色的劃痕溢出紅綠色的液體,隨即一個西瓜一樣的玩意掉落了下來。
燒紅的劍更容易破甲,清珊那柄劍燒紅了也不行太軟了,花凝手中的寶劍可以。
看著胸口鑽出來的綠色大蠕蟲,有點惡心。
“噗!”
就是這個玩意將這豐郡鬨的雞犬不寧,看著劍下的母蠱,不禁一陣感慨。
“嘻嘻嘻~~~花姐姐,寶劍雙手奉還。”看著通紅的紫劍,花凝並沒有接過,“送你了,你的禮物呢?”
“啊?哦,稍等稍等。”
火光亮起!
這附近也沒什麼人家,自己也找不到那麼多石灰,乾脆直接把這些壽膏和走私的玩意燒了。
“清珊姐,我怎麼感覺這個花宗宗主有點怪怪的,又幫我們殺冥教的人,又送寶劍給大笨牛,她是不是對大笨牛有意思呀?”跟在花凝和項牧後麵的倆丫頭開始偷偷討論起來。
“我也感覺怪怪的,但是說不出來,就覺得她好像對大笨牛挺好的。這就很奇怪,但是大笨牛有心上人了,這估計~~~”
“是吧,你也這樣覺得吧,不對!你怎麼知道這家夥有心上人了?”藥朵兒吃到大瓜。
“我還知道,他不止一個心上人!兩個!”
“啊?不是吧?那這樣花凝真的對這家夥有意思的話,如果知道大笨牛這麼花心,會不會殺了他呀?不對!你怎麼知道的?我是他妹妹都不知道。”
“朵兒!你真的是他妹妹嗎?彆裝了,連小七都覺得你倆不像是兄妹,你覺得我師父看不出來嗎?”
“啊?這~~~~”